与公仪无影分开,往魔医谷而行一段路程后,官玉辰便在一家客栈叫了客房。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夜幕低垂,外面下起了小雨,
陈庆锋双手呈乌金玉骨扇,恭敬道:“王爷,已经按您的吩咐,办好了。”
官玉辰点了点头。
陈庆锋又道:“只是预计提前了两天,诸多方面好像还没有准备妥当,不知道……”
官玉辰眸色变得沉凉了些,诸多确确凿凿的证据说出来却全都是子虚乌有的东西,语气微沉:“本王与此人多年前便打过交道,他的目标之前一步一个脚印,随时变化,难以捉摸。多年前,本王受了他的安排,如今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要证实没有他自己的配合,如何能成?”
他推开窗户,夜幕很低很沉,借着灯光看向夜空时,可以看到雨丝拉成长长的线,无声无息地下落。
“易宇之所以受罚是因不肯回答王妃涉及到风宁往事的问话,可风宁的往事,本王已经向他阐明利害,让他在王妃面前放下了禁令,可据本王所知,王妃竟并没有再向易宇问及她的疑问,不仅如此,甚至明令禁令还是禁令,这只能说明她不欲在启齿某方面的问题,而那天她从逍遥茶楼回来后……”
那一脸担心,带着歉意的神情,羞于启齿,难以表达,什么状况能够让她如此表现?
那一天,她一定是听见了什么,看到了什么,让她自以为有什么地方愧对了本王,会是什么呢?一个能在三军之坦然自若又清澈透底的女子,只有一种情况会让她于本王产生愧对的情绪——情愫,一个莫名其妙、不明不白,却可能曾存在在她心里的情愫。
某人果然按本王的意思,露出了他的马脚。
官玉辰眸光微眯,抬唇道:“那龙蛇混杂的地方,王妃已经接触到了不该接触的人,或者说她已经相信了某人的另一番说辞。”
陈庆锋面色难定,单膝跪地:“属下知罪。”
官玉辰缓缓回头,视线落在他身,眸光越发沉冷,“某人的地盘,一半是他的亲信,一半却是傻瓜,你等越是隐秘的事情,对他来说,却是越能够钻的空子。他的耳目,早领教了过了。”
“起来吧。”官玉辰一甩衣袖,唇角一勾,“跟他玩暗的,不如来个光明正大的。猝不及防,本王看他怎样见风掌舵。”
……
……
一夜夏雨,转眼黎明,雨散风收,阳光灿烂,花草耀金。
一顶纱轿不疾不徐,轿内宽敞,貌似华贵,四面几缕如同虚设的薄薄的橙纱挡住视线,清风徐徐,前方薄薄的纱帘不时被风吹得飞起来,犹如曼妙的舞姿,单那抬轿的轿夫便是眉目冷峻,不似寻常,轿内之人更可见一斑。
此处离魔医谷已经不太远了,一路所经之处可是热闹不少,人们几乎是争先恐后,不愿错过某一幕,
轿内,官玉辰看一眼手的乌色折扇。
这还是日前公仪无影所乘的车给的灵感,照他自己的话说,江湖人渲染的当然是江湖气氛,这叫故作高深,要近距离地去探个清楚,却要加层薄纱来以示身份还是特别些的。
不费吹灰之力的宣扬,以简单的装饰引来无数驻足与视线的效果却又让人不以为怪,便是他要的效果,毕竟手里拿着的扇子是某人的,想某人妖娆的作风……
本王还从没坐过这么妖的轿子,只是很适合扇子的风格。
可他大概不曾作想,倾绝的容颜,高贵的气势,无需做作,想隐藏都隐藏不住,这大张旗鼓的暴露,又怎么会没有反响?
赤金半月环都传不到人,这一路的反应加你自己的江湖令,本王看你还往哪里藏?
“王爷。”陈庆锋落在轿旁。
官玉辰摆了摆手,轿随即落下。
“说吧。”
“王妃不出王爷所料,已经行动了,她为自己置备了男装。”
官玉辰的脸色有些发黑,不是郑重答应过本王,成为本王的王妃以后,私下里再不带面具,不着男装,知道你不会这么安静,但有什么行动还要让你再度违背与本王的约定?
…………
…………
与此同时,另一边。
公仪无影看着放在面前的珠花,小脸要多暗有多暗,好一个没有坑蒙拐骗历史的辰哥!
眼见为实,辰哥,你若没有坑蒙,如何将影儿的扇子骗到手?还医痴呢。
这珠花本来一对,一者藏毒,一者藏解,如此珍贵的雪玉而又机巧的暗关,天下恐怕找不出第三个来,而曾经藏毒的另一只在辰哥你的手里。
那逍遥茶楼所见之人还真是诡异,越想越不对劲。
原本答应辰哥私下不着男装,如今着男装都是小事,想万一辰哥质问,我是去见八哥的,这身装扮不过是为了行动方便,万一被他误会此装束是去见“晋哥”的,那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刚刚酝酿了很多应对辰哥质问的说辞,此刻却全部胎死腹,
假如这扇子……也是说,扇子的主人和辰哥应该是围绕着这柄扇子在同时活动了。
小狐狸见她脸色不好,前一步,小声道:“姐姐,那扇子可重要了,千万不能被别人弄走了,妮儿感谢姐姐这几天的保管,为防意外,扇子我还是换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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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了,很多事情,不能稳定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