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辰:“……”我想是我的眼睛傻了,事后看你那么兴致勃勃跑去问我芒针是否中了的时候,哪有一点是吓傻的样子?看着迷了还说得过去。
“那你怎么就知道辰哥的剑法破绽?”
公仪无影从小在各种阵法中训练,但凡有规律的事物,她都能捕捉到其中规律,寻出其中破绽。此刻心里已经想好如何回答,但不配合语气行为怎么会让辰哥相信?遂道:“辰哥可不可以先将鞭子扔了?”
上官玉辰见她一脸好像要违背他的意志说什么话的样子,该不会又要当着本王提另一个男人的名字?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喜的是她终于记住这一点了,忧的是她可能又要提,那个娘娘腔倒还真有点本事。他咬牙切齿道:“你说,本王不打你。”
公仪无影心道,这分明是带了浓浓的威胁“你敢说”。辰哥这又联想到啥了?上次一个剑法来历,他就联想到了本王,其实还是有点准的。
她苦了脸道:“其实那破绽谁都看出来了,不过速度太快,无人能捕捉得到。”
上官玉辰瞪着她。
她又说:“只是王爷高高在上,谁敢将王爷的剑法破绽说出来?”
上官玉辰居然莫名地松了一口气,问了一声:“为什么你敢?”
“因为王爷是辰哥,辰哥不会怪风宁做了任何出格的事。”
上官玉辰笑,“从来都知风宁的唇齿厉害,每一句话,无论假话真话,都可以说到辰哥的心里去。”
天色愈发暗了,朦朦的月光照射进来,屋子里没有燃灯,四周光线更显得柔和宁静。
上官玉辰知道时候不早,自己也要离开了,遂对公仪无影说:“辰哥并非与你说笑,刹龙令绝对不能与你扯上半丝关系。自今日起,你还是留在上院。”
看巫晋月对风宁的态度,自己大可不必草木皆兵,他想让风宁与刹龙令扯上关系无非是想救他自己。但此人疑点太多,实在不能掉以轻心。从今日之事看,月乌族的势力也早在他掌控之中,而他以皇兄之名收集了太多权利。
他拿刹龙令若是为了帮皇兄,却为何将月乌族的势力交予自己,心机有待查明。风宁对巫晋月的事,为何只字不提?
公仪无影见上官玉辰脸色颇沉,似乎还有一丝不愿离开。她目送他走到上院门口,看到他对陈庆峰交代一些事,只听见一句:“小心应付,不得出任何差池。”
她回到房间,正欲点灯,隐约闻到一股极淡的熏香味。遂四处看了看,却并无人影,想或许是错觉,辰哥刚刚离开,怎会出现这奇怪的事情?
想了想,她走到上院门口,却被影卫拦住去路。
“王爷吩咐过,风宁不许离开上院,何况此时天色已晚。”
公仪无影怒,“今日时辰已晚,仆役尚未送洗浴水来,要不你去让人准备?”说完,转身进了房间,房内的熏香味似乎浓了一些。
她点了灯,不久就有人送来水。
公仪无影拉开屏风,褪衣进入浴桶,微微闭目,忽听房内一丝响动,低喝:“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