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电话之后,段浪整个人的神『色』,就已经复杂到了极点。他没想到,这些毒枭为了救出他们老大教父,竟然已经嚣张到了如此程度。若是其他的事情,段浪倒是还可以袖手旁观,但是,牵扯到人命的话,他就万万不能袖手旁观
了。“段浪,发生了什么事情?”厉落雁见到段浪那面『色』难看的样子,上前几步,满是关心,问道。段浪刚才打电话的内容,她虽然也听到了一个大概,但是,也仅仅是一个大
概而已,因此,厉落雁并不能够判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久前,警方抓捕了金三角的一位大毒枭,现在,金三角的毒贩为了『逼』迫警方释放大毒枭,正在不断制造恐怖袭击……”段浪言简意赅地说道。
“什么?”厉落雁一听,面『色』不禁一阵骤变,失声道。
“所以,我现在必须立马去解决这些麻烦,”段浪道。
“你,一个人吗?”厉落雁一听,满是担忧地问。“不碍事的,”段浪见到厉落雁那无比担忧的样子,宽慰一笑,说道,“难道,你忘记了,巴博拉那么厉害大人物,在我的面前,也只有沦为我仆人的份儿吗,即便是她召唤
出来的上古神兽海德拉,在我的面前,也只有匍匐在地,磕头认错的份儿?”“这……”厉落雁本来对于段浪此去,还满是担忧的,但是,一听到段浪的这番话,再一想到里段浪那通天的能量,一颗悬着的心,又瞬间平息了下来,说道,“那你,还是
要小心。”“我知道,”段浪说着,就离开了安平集团的大厦,驱使着他那辆大众波罗,径直地来到附近一处空旷无人的区域,意念一动,眉宇之间,一道古老的簧管乐器,瞬间落入段浪手中,乐器表面,一道道古老的符文,若隐若现,那符文之中,似乎弥漫着上古时代古老而又磅礴的气息,这不是上古神器盘古笙,更是什么?只见段浪手持盘古笙
,大喝一声:“开……”一道道身着铠甲的虚幻身影,便纷纷从盘古笙中奔出,这些虚幻的身影,分明便是当初段浪踏平东瀛各大神社时,收复的鬼神。平日里没事,段浪就将这些鬼神滋养在盘
古笙内,让他们逐渐强大,极少召唤而出,除了上次在札斯卡尔山脉,跟雪域王大战,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召唤而出。
而这次,由于毒枭来势汹汹,又携带有武道强者,而且太过于分散,段浪不得不再次召唤出这些鬼神。
“主人……”众鬼神一召唤而出,便冲着段浪,毕恭毕敬地叫喊道。“近日,有金三角毒枭携带武道人士,来到华夏,扰我安宁,特将尔等召唤而出,去剿灭这些不法分子,幸运之神前往安西,佳吉神前往吐蕃,青岛神前往西海,稻城神、
春日神前往滇黔,鹈户神前往八桂,八坂神前往渝州,一旦遭遇相关人员,立刻诛之,”段浪道。“是,”幸运之神等诸多鬼神闻言,一声整齐的回答,便迅速凭空消失在天地之间,昔日的他们,虽然也足够强大,但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他们不能够离开神社半步,但是现在,当他们在盘古笙中,任由这种上古神器滋养了这么久,一身修为,早已今非昔比,自然也就根本不需要神社的庇护,可以任意遨游这天地之间,而且,他们的
速度,也是在一念之间,可达千里……
所以,这次的事情,段浪将他们召唤而出,这在段浪看来,要击杀那些毒枭,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不过,这种动用鬼神的事情,段浪是不会轻而易举为之的。
鬼神之力,运用的好,则一本万利,但稍有不慎,他本身也可能会遭到反噬的。
“叮铃铃!”
段浪刚刚派出了七大鬼神,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师父,有情况?”段浪问。
“我们在安西火车站附近,发现了一批可疑人员,他们下一个动手的目标,极有可能是安西火车站……”龙王道。“明白,”段浪挂上了电话,便立马通过神念,将指令传达给了前往安西的幸运之神。而此刻,在偌大的安西火车站,一辆列车,刚刚抵达安西火车站,许多的旅客,纷纷提着行李箱,从火车站里面走出,在距离火车站不远不远的地方,几道身影,坐在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内,面『色』狰狞,其中一个人做了一个手势,那一直安静停着的黑『色』面
包车,便直接『性』的朝着人群中冲去,面包车内,有人已经准备好了炸弹。而正在这个时候,火车站外的许多执勤民警,已经纷纷注意到了这一幕,纷纷手持枪支,朝着面包车喊话,可是面包车内的人对于此,却是完全的置若罔闻,一辆防爆警车在情急之下,则是迅速开出,试图挡在面包车前,强行将面包车截停,而正在这个时候,只见面包车内,一个身材矮小的男子,轻蔑地扫了防爆警车一眼,不屑的一笑
,一掌冲着警车挥出,那一辆防爆警车,便在这一掌之下,径直地腾空而起,朝着密密麻麻的人群砸去。“撤退,撤退,全都撤退……”火车站前,警察在惊恐万分的同时,有警察立马举着高音喇叭,冲着人群嚎叫,还有警察则是已经冲着面包车开枪,可是,人群在此刻,很明显也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傻了,不但不撤退,反而还四处逃窜,而至于开枪的警察,他们一颗颗子弹,在『射』向面包车时,便分明看到,那一颗颗子弹,在即将『射』击到面包车
上时,便纷纷停歇了下来,并且,以继续迅猛的速度,朝着他们反『射』而回。
突如其来的一幕,可是将一群警察完完全全地给吓傻了啊,这是什么情况?这样奇怪的事情,他们可还是第一次经历啊。
完了,他们这次,怕是彻底的完了……他们怕是即便是死了,也完全不明白,他们究竟是怎么死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