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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由美子和牛头并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由美子焦急地拍着他的背:“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不能喝别再喝了。

叶凌天没说话,那些一闪而过的记忆画面跟他每次见到那个女孩子一样,始终都是一闪而过,根本不等他看清楚回想起来更多完整的内容。他抓起酒瓶继续喝下去,期望着能像刚才一样,再次在酒精里看到那些画面,那些过去的人。

可是这一次,他失望了,因为一直到他把剩下所有的酒喝完,他都没有再看到半点回忆的片段,那些人和那些事情真的这样一闪而过,不给他半点抓住的机会。

叶凌天放下了最后一只酒瓶,他喝完了,他赢了,可是他却没有半点开心。

而由美子和牛头已经彻底的呆住了,由美子反应过来,连忙去扶住他:“你没事吧?”赶紧又倒了杯水给他:“你喝点水,缓一下,等下我们去医院。”

牛头则是瞪大着眼珠子,不可思议地说着:“不可能,这不可能,这还是不是人了?”要知道这虽然是清酒可是酒精含量也有二十几度,这么多瓶喝下去怎么可能呢,可是叶凌天偏偏当着他的面喝下去了,等于是重重地打了他的脸。

由美子看着叶凌天发呆的样子,她不知道叶凌天是在想着刚才的回忆,以为叶凌天是喝多了不舒服,心疼的要命,气愤地看着牛头,冷冷地说道:“你让他把酒喝完,他都喝完了也都做到了,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牛头其实心里头恼羞成怒,但是毕竟不能对由美子发太大脾气,只能悻悻地说着:“行,算他厉害,这么多的酒都能喝完,由美子你真是找了个好保镖。”

这么一闹腾,牛头自己也觉得没法再纠缠由美子:“还吃不吃?不吃走吧,回头我会跟井田叔叔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

“等一下。”叶凌天开口了,他依然没有醉,看着牛头的眼神明显是清醒的:“这走了吗?刚才我喝酒之前,你自己说的话是忘记了吗,要不要我再提醒你一下?”

牛头愣了一下,随即瞬间脸涨的像块煮熟的猪肝。刚才,在让叶凌天喝酒之前,他可是把大话都说出去了,他辱骂了叶凌天,自己亲口说的叶凌天如果能把酒喝完他跪着给叶凌天道歉,他当时是算准了叶凌天绝对不可能把酒喝完,因为,没有哪一个人能把这些酒一气喝完。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叶凌天真的做到了。

但是,牛头这人怎么可能甘心给叶凌天道歉,更何况是跪着道歉还是当着由美子的面,说出去的话又不能收回,而且叶凌天一气喝完那么多的酒,还有他身的气势,都说明这个人绝对不是一般的保镖。所以牛头看着叶凌天,脸憋得通红叫嚣着:“你想怎么样?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由美子有点害怕了,拉着叶凌天小声地说道:“忠野,别跟他这种人计较,等下他当面不敢拿你怎么样,背地里捣鬼也很烦人。”

叶凌天像是没听到一样,前一步,看着牛头说道:“我不想怎么样,也不需要你下跪,只需要你按照我之前要求的,我把酒喝完,你向我道歉,把那些侮辱的话收回,还有,以后记住,不管是什么样的身份,保镖也好扫大街的也好县长甚至于首相的公子也好,大家都一样是人,都是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堂堂正正地活着,不要动不动对别人肆意侮辱。”

叶凌天当然知道牛头的身份,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怕了牛头,他还从来没有怕过谁。

牛头喘着粗气,狞笑着说道:“要我道歉,也不看你能不能受得起?你一个小小的保镖,能喝完这些酒又怎么样?想让我道歉,你不怕你出不了这个门,或者,到时候让你在临义县别想待下去!简直是不知好歹。”

牛头怎么可能真的跟叶凌天道歉,所以看着叶凌天认真起来,他是决心要耍赖了。

叶凌天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直接走到他跟前,“不道歉是吗?”

“你想得美!”牛头大声喊着,随即看着由美子:“由美子,你这个保镖,到底还想不想混了?我看是连命都不想要了吧?”

由美子也担心牛头真的会报复叶凌天,刚想要继续劝着叶凌天,谁知道叶凌天伸手直接拿起一个酒瓶,然后在桌子敲碎,只留下一截锋利的瓶颈,对准了牛头的脖子:“我不喜欢说废话,而且,做人总要有点诚信,是男人的话要说到做到,我也并没有『逼』着你下跪,该道歉总要道歉吧。”

牛头差点吓『尿』了,玻璃瓶打碎以后的茬子刀子还要锋利,只要叶凌天往前用力那么一点,他非得血溅当场不可。他哆嗦着像杀猪一样嚎叫道:“你……你把这东西拿开,你不要命了,敢动我一下,你都别想活着出了临义县!”

由美子也惊呆了:“忠野,忠野你别『乱』来,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不能因为他毁了你自己。”

叶凌天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平静地对牛头说道:“我知道你的身份,但是我还是敢这样做,因为我根本不会把你放在眼里。”

“只要我稍微用力一点,你的命没有了。你觉得你是县长公子,你很尊贵,可是你的命并不别人硬多少。你也可以自己在心里衡量一下,对你来说到底是命重要还是尊严和面子重要,如果你宁愿不要命也觉得尊严和面子重要,那为什么又为什么不拿别人的尊严和面子当回事?”

叶凌天说完,冷冷地说道:“道歉!”随即手稍微用了点力气,顿时牛头的脖子开始往外渗血。而牛头更是吓得哭嚎起来:“你别……求求你,别,我道歉,我道歉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