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世钊不悦的眯眼:“茯苓,我没时间和你瞎扯,快点喝了!”
“我是不喝,你能拿我咋地?”茯苓咕哝着,一个和元世钊长的像的人,也敢对她吆三喝四的?
元世钊她说不理会了,这个送门的长和他像的混蛋,也敢对她指手划脚的,这让她怎么能忍受?
元世钊二话不说,直接是掐住了她的小下巴,让她闭不了嘴巴,将醒酒汤给她灌了下去。
由于喝的有点急,茯苓开始咳嗽。
她一手打开了碗,也喝了不少进肚子里去了。
小宫女马收拾碗,然后一溜烟的跑的兔子还要快,看样子是元将军发火了,圣女生气了,他们这些圈外之人,还是跑得越远越好,免得殃及鱼池,他们受到了灾难。
茯苓哪受得了欺负,她直接是开始耍酒疯了,手的丝线,瞬间弹了出去。
元世钊有了防备,她并没有绑住他。
反而是他不想和她再纠缠,在她再弹出丝线时,他反用线捆住了她。
这样一来,她只有在地拱来拱去的,跟一只小猪似的。
“你放开我!”茯苓叫了起来,“你听到了没有?放开我!”
“这叫什么?自作自受。”元世钊沉声说道,如果她没有用丝线来对付他的话,他没有打算绑着她。
这下倒是好了,她被人绑的结结实实的,怎么也挣扎不开。
元世钊拿起了一旁的规章,在烛火之下认真的读了起来。
毕竟他是个武将,让他治军是没问题的,让他治一个种族,他也是半桶水响叮当!
再看看茯苓,她每天知道喝酒玩乐,她哪会理政事?
看来,将蜘蛛一族交给她,也是……
夜渐深,茯苓还没有醒来。
元世钊想着明天,要不要和天傲说一说,这茯苓能不能胜任蜘蛛一族的重任?
天傲此时站在窗前,望着雪依然还在下。
兽世的冬天,仿佛大周来说,冬天的时间更要长久。
她一直生活在南方,只是有时候执行任务时,会去北方的寒冷地带。
以前,也只是穿着风雪衣,偶尔感受一下北方的雪。
哪会像现在这样,一直一直这样看着雪花,不断的下。
但是,如果是太平盛世,可以一家人围着火炉,幸福快乐的看着雪花落下。
唯有和平,才是出路。
帝邪冥走到了她的身后,由后至前的拥住了她,闻着她身散发出来的淡淡的芬芬,竟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他没有说话,只是这样拥着她,千言万语都涌了心头。
前一段时间,他不能抱她,不能亲她,甚至不能对她有任何亲密的行为。
他是一个善于克制自己的男人,天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
当这一刻,她又重回他的怀抱,这怎么能让他不高兴?
只是这样相拥,站在窗前,看雪花飞下,感觉着冰雪融融,生活在这个洁白的世界里,是一种不用言语的快乐。
两个人的感情,到了深处,不用刻意去描笔,也是浓墨重彩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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