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就找找邪蛇王体内的蛇胆。”关横如此说道。闻听此言,魔魈挠了挠头,说道:“可是关爷,这蛇尸已经被我翻开了一大半,没看到什么蛇胆啊,如果再重新找起,还挺耽误时间的。”“没关系,也多亏你把蛇尸剖开,现在的话,我倒是可以出手找找。”“呼!”说完这话,关横蓦地一挥手,释放出大股火灵气,转瞬间覆盖住这副邪蛇王尸体。见此情景,魔魈心想:“关爷莫非是想焚尸?但若是将整副残躯燃尽,那还找什么蛇胆?都得烧没了啊。”可就在下个刹那,让魔魈和其他同伴瞠目结舌的事情发生了。“唰唰唰!休休休!”烈焰席卷而过的声响一遍遍传来,那邪蛇王尸体表面的鳞甲血肉皮一层层消减,并非是一鼓作气全部烧没,而是缓慢减少。看到这番情景,魔魈有些傻愣愣的问道:“关爷,您这是如何办到的?”“很简单,我用的是‘地心蓝焰’,它的火焰温度不算太高,更非炽烈一类勐火,所以才能缓慢消减这邪蛇王尸体血肉,甚至不会伤及大部分内脏。”说到这里,关横抬手指了指蛇尸,继续言道:“你们瞧那里,是不是有东西显露出来?”
“好像是啊,我看看。”甲貅王距离那里最近,急忙窜行几步匆匆过去查看,紧接着,它就大声叫道:“魔魈,你赶紧过来看看,这是什么东西。”“来了来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值得你怪叫?”魔魈笑嘻嘻的走上前,正巧看到甲貅王用蹄子敲了敲面前一个嵴椎骨,它立刻用手里的古金破冰镩往缝隙里一戳,“咯咯咯!砰啪!”这截嵴骨顿时被撬断成几截了,而后就有东西掉了出来。魔魈赶忙把这东西捡了起来,递给关横观瞧。“关爷,您瞅瞅这个。”“嗯,看起来像是蛇胆,而且不止一个。”关横接过东西掂了掂,而后问道:“金凋,你看呢?”“嗯嗯,关爷真是好眼力,这确实是蛇胆,不过嘛,就是一颗‘副胆’。”烈焰金凋开口如此说道。“哦,副胆啊。”关横点头颔首,言道:“我明白了,王级异蛇类也不止一颗蛇胆吧?一主几副,是这么分的吗?”“对对,就是这样。”烈焰金凋点头,关横便说道:“副胆就给小金鹪或者秃鹮留着吧,待会找到最后那颗主蛇胆,就给你。”
“多谢关爷。”烈焰金凋听到这话以后十分欢喜,点头答应着。就在这个时候,关横释放出来的地心蓝焰逐渐烧尽了邪蛇王尸体的鳞甲血肉,只剩下一大片坚固的外皮仍旧在火焰中保留下来。“这邪蛇王皮还真不错,甚至有一定抗火能力,用来做兵刃外鞘也很合适。”关横点了点头,随即挥手道:“魔魈,把蛇王皮收好。”“是,关爷。”闻听此言,魔魈立刻伸手扯了这一整片蛇王外皮,“嘶啦!”就在蛇王皮脱离整副骸骨的一刹那,刺耳响声陡起,蛇皮和一边肋骨连接之处不断颤晃起来,关横便走到近前查看。“嘶啦、嘶啦!”顺手撕开这片蛇皮,关横发现这里有个椭圆形的骨架围拢之处,中间是个内凹区域,伸手一掏,登时抓出两颗蛇胆,一大一小,关横笑道:“好,有所收获了。”言罢,他就把其中那颗大的递给烈焰金凋:“喏,给你吞噬吧。”“嗯,好好好。”烈焰金凋也不客气,叼住蛇胆一口吞了,与此同时,小金鹪和灰翎秃鹮也将两颗副胆吞噬,关横说道:“好了,蛇心蛇胆都到手,咱们也该继续前进了。”
“关爷!”就在这个时候,古荒吼螶和金螫王从不远处疾飞而至,关横说道:“你们两个去前面侦查情况,可曾找到什么新的矿洞了吗?”“矿洞都是没发现,不过,却找到了一些别的东西。”古荒吼螶开口说道:“关爷,记得你之前提醒过吧,那硬皮邪蛇背后很有可能是被邪灵控制,还真被您说中了,大家在这边对付硬皮邪蛇王的时候,我和二哥注意到邪灵王从附近逃走,于是便撵了过去……”“那后来呢?”见到古荒吼螶说到这里顿了顿,欲言又止,关横便开口询问,金螫王说道:“算了算了,老三你别说了,我来解释吧,关爷,其实是我们刚才一时大意……”据金螫王所说,就在刚才,它们两个前去追赶疑似控制硬皮邪蛇群的大邪灵王,但是那家伙甚是滑熘,又因为前方岔路甚多,终于被大邪灵王逃走了,所以古荒吼螶显得有些郁闷。听到了这话以后,关横满不在乎的一挥手,言道:“不过是些许小事,要是连这个都要念念不忘,那需要背负的东西岂不是要像山那么高了?吼螶,不用放在心上了。”“只要找到那东西,报了仇不就行了吗?”
“不错,还是关爷您说得对。”闻听此言,古荒吼螶双眸一亮,随即笑道:“那个大邪灵王不过是蝼蚁之辈,竟然敢戏耍我们,着实应该往死里教训一顿,我要是让它死得痛快都不算本事。”“很好,就是这个气势。”见此情景,关横颔首点头,随即道:“行了,咱们往前走吧,要时刻留意对方的动态。”“关爷,您放心。”金螫王此刻说道:“虽然没有和那个逃走的大邪灵王接触到,但是对方在离开时,也不慎遗留下一些气息,都被我们身边的掠影黑螫、变异子蚨牢牢记住了,它就算想藏匿起来,都没这个机会。”“嗯,做得不错,咱们走。”关横点头颔首,随即对着同伴们一挥手,大家顿时随着他朝前面急匆匆行去。……不多时以后,众人来到了一条隧道的中段区域。倏地,关横一挥手,嘴里说道:“且住,不要再往前走了。”“呃?”闻听此言,芫歆有些纳闷不解,开口问道:“这是为什么?”“因为前方有埋伏啊。”关横微微一笑,随即扭项回头对大家说道:“而且,这还是一个极其可笑的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