芫歆说完这话,晃了晃手里的繁星圣灵枪,又继续扬声道:“魔魈、冰蛟、老猴、甲貅王,这次你们来打头阵,土宫蟾在后面负责援助,我们跟着进去。”
“是,公主!”
“呜叽叽!”群兽在此时答应一声,呼啦啦一鼓作气朝着魔幻密林内冲去,公主以及众姐妹,再加上关横、普兴、火犀族长,一行浩浩荡荡也跟着紧随过去了。
就在魔魈和冰蛟率先冲进密林内的时候,低矮灌木丛内倏忽扑出十余道疾影,它俩定睛细瞧,原来是不少红了眼睛,表情不对劲的小兽,朝着自己这边疾扑而至。
“这些家伙,似乎被什么东西控制了心智,所以发了疯似的向咱们进攻啊。”
独角冰蛟的话音方落,已经张嘴喷出数十道大大小小的冰锥冰刺,“噗噗噗!夺夺夺!”电光火石间,这些攻击已经贯穿了小兽躯体,将对方硬生生钉在了地面上。
“哈哈哈,管他呢,只要是敢在咱们面前放肆的家伙,杀、无、赦!”
魔魈这话一说出口,猛然甩动掌中的古金破冰镩,“哗楞楞——”破冰镩带起尾端的金属链子在空中急转不休,立时将四周围的小兽身躯绞碎。
“噢噢噢——”就在下一刻,甲貅王驮着老猴大声咆哮向前疾奔,甲貅王的头槌撞得几个小兽骨断筋折而死,白眉老猴顺势喷出原火烈焰,把对方烧得尸骨无存。
“吼!!”说时迟,那时快,独角冰蛟在空中怒吼尖啸:“还有谁敢出来送死,现身吧!!”
“呼呼呼——嗖嗖嗖——”这股吼声蕴藏强大的杀气威压,瞬息间便形成凶猛的声浪,硬生生碾碎了方圆百丈内所有的低矮灌木丛。
“嘭嘭嘭!噗噗噗!”下个刹那,躲藏在灌木丛内、试图偷袭群兽的家伙们因为承受不住威压,一个个应声迸碎化为血肉齑粉。
“嘁,杀来杀去,都是些小喽啰。”此时此刻,关横和姑娘们也走进了密林外围,若桃撇了撇嘴说道:“懒得和这些不入流的杂鱼动手,大头嵬、鬼王,你们去帮忙,将这些渣滓全部收拾掉。”
“嗯,大伥鬼,你们也去吧。”
听到若桃的话,关横微微颌首,随即召唤出七鬼,让它们四散出去,迅速清理那些被迷惑脑智的小兽,对方很显然是遭到了闇幻兽的控制,发起进攻都是悍不畏死,所以就算被杀也是自找的。
十息刚过,魔幻密林外围的低矮灌木丛已经被夷为平地,那些受到闇幻兽控制的家伙一个没剩,俱都死于非命。
可是安颜左瞧右看,带着几分纳闷说道:“怪了,就只看见这些发疯小兽,却没见到一只闇幻兽,它们都跑到哪里去了?”
“也许是刚才冰蛟的吼声震慑到了对方,吓得它们不敢露面了。”卿凰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关横,见他正在摆弄普兴刚才抓回来的闇幻兽,便说:“喂,阿横,你说我推测的对不对?”
“嗯,有这个可能。”关横捏着那只闇幻兽,随口答道:“闇幻兽这种东西既然喜欢控制别的兽类偷袭敌人,又不敢直接面对咱们,可见是既狡猾又多疑胆小。”
“这样吧,咱们继续往林子里走,它们要是敢出来,那就立刻灭杀,不用犹豫。”
“好!”听了关横的话,众人齐声答应,脚下加快,数息间便奔进了魔幻密林内部。
“唰唰唰!嗖嗖嗖!”刚刚进入林中没多久,大家便听见耳边迅疾风声此起彼伏频频不绝。
“谁在那里,滚出来!”若桃反应最快,顺势拽出吞雷刃朝着左前方猛力一斩,“嘶啦!”这迅猛无比的吞雷刀劲撕裂空气,随即狠狠落在前方。
“轰隆!”刀劲震得此处地动山摇似的,躲藏在里面的数只黑鬃幻兽勉强避过正面攻击,却被余劲撞中身躯,登时狂喷血雾飞了出来,随即“咣当”坠地。
“好大胆的畜生,你们真是不知死活,杀!”
“噌噌!”说时迟,那时快,冰魄魔魈、白眉老猴纵身飞掠,不偏不倚落在黑鬃幻兽近前,一个挥舞金属短棍,一个亮出古金破冰镩,狠狠击打幻兽身躯,硬生生揍得对方骨断筋折!
“嗷嗷嗷——嗷呜呜——”见到它们实在太过凶猛,为首的一只黑鬃幻兽头目昂首嗥叫,示意所有的同伴赶紧撤退,不要做无谓牺牲。
“唰唰唰!”电光火石间,幻兽们便豁出命似的朝着来路倒掠后撤,动作极为迅疾。
“呵呵呵,其他的小喽啰我倒是可以放生,唯独你,走不得!”关横话音甫落的一刹那,已经晃身扑向黑鬃幻兽头目,对方凛然大惊,眼见关横欺近,它只好硬着头张牙舞爪迎上。
可是关横根本就无视这家伙的动作,只是扬手一巴掌,“啪!”这一下正好抽在了黑鬃幻兽头目的面门上,打得这家伙口鼻窜血,还有一颗眼珠夺眶而出,在空中爆碎成齑粉。
“嗷嗷嗷!”受重创的幻兽头目坠地翻滚,疼得它死去活来,哀声惨叫不止。
“嘭!”紧接着,关横一脚踩住了这家伙的脑壳,嘴里说道:“你的胆子不小,竟敢试图偷袭我们,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吧?别着急,我看你还有点利用价值,所以不会马上杀了你!”
见此情景,芫歆有些奇怪的问道:“喂,关横,你要拿它做什么?”
“等会你就知道了。”关横说着,扭头叫道:“古桑女,给我一条灵根。”
“好嘞。”“唰!”一边答应着,古桑女一边用木神杖点了点地面,一条灵根蓦地窜出,前端正好落在了关横手里,紧接着,关横用此物打了个圈结,忽的套在了黑鬃幻兽头目的脖颈上。
“老老实实在前面领路,遇到闇幻兽的时候,你要提醒我,不然的话,少不了你的苦头吃。”
“啪!”说着,关横抖手一甩,灵根如同灵动软鞭,顺势抽在了幻兽头目后腚上,疼得这家伙嗷嗷怪叫,它眼中晃过一丝又恨又怕之色,但又不敢不从,只好踉踉跄跄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