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四牛闪身出来问道:“咋样!”
铲子拍了拍郭良武的肩哈哈笑道:“郭兄弟,搞定了,只有那傻孩子在,那女人不在,放过那女人也好,我俩应该请郭兄弟去喝一杯。”
刘四牛一点头笑道:“好,好,好,我们去前面找家罗老虎必然经过的地方,那样安全点。那女人回来看到孩子挂了,必然去叫罗老虎,我们就在酒楼伏击他们。”
说完刘四牛向前一挥手就领头向前走,刘四牛领着铲子与郭良武走进了前面不远一家不大不小的路边酒楼。他们三个靠窗坐着叫了酒菜不紧不慢地喝着,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就见罗老虎与他的那个女人,还有两个巡捕匆匆过来了。
刘四牛待他们三男一女走过了酒楼,领着铲子与郭良武走出酒楼,跟上他们。
跟到了进巷子的入口处,刘四牛对铲子丢了个眼神,两个人就同时抽出枪在罗老虎他们身后开枪了。“叭,叭,叭,叭……”地四声枪响,两个巡捕的头被刘四牛打开了,倒在地上。
罗老虎双脚被铲子打中了倒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抽枪还击,罗老虎的女人站在路中间,双手抱着头尖声惊叫。
罗老虎只“叭,叭”打了两枪,铲子与刘四牛就闪身进了另外的巷子。
铲子,刘四牛,郭良武高兴地叫辆马车坐着返回医院向云泥先生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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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泥先生听完了他们的经过哈哈笑道:“妙极,妙极了。【△網w ww.Ai Qu xs.】罗老虎自已腿上中两枪,傻儿子又没有了,他一定会漰溃,至少会在医院躺上十天半月。等到他出院时,你们已经大功告成,返往湘西了。
此事先不要同你们的大当家讲,免得给他增添烦恼,扰乱他的心情。待事情圆满结束后,再找个适合,恰当的时机告诉他,向他邀功不迟。”
郭良武,铲子,刘四牛仨个人认为他讲得很在理,就对着他头连点。云泥先生这个主意按思维,逻辑确实算高明,罗老虎受了伤住进了医院,确实去盯不了吴星云的动静。
但他忽略了一个问题罗老虎是个优秀的侦探,罗老虎在医院只躺了半天,静静地在脑子里一想,一分析,他就怀疑了此事是黄虎指使人干的。
他很清楚对手如果想要自已的命,他的头也会像自已手下那两个巡捕一样早被打开了。他两条腿上并排中的两枪就证明袭击他的人枪法非常高,他即然可以同时打中自已的两条腿,就完全可以打开自已的头。
两个凶手只打了四枪就走了,即没有向自已再开枪,也没有打站在路中间的女人。如果两个凶手真想要自已的命,毫无准备已中枪的自已根本没有抽枪的机会,更不要说自已开了两枪还击的事情。
罗老虎想到了这事是黄虎手下干的,但他即没有证据,也想不出黄虎要除掉自已原因,理由。【△網w ww.Ai Qu xs.】他对这件事还真想不出个因为所以然来,他真是头大,大惑不解……
天色在罗老虎翻来复去的思考与分析中渐渐地暗了下来,他脑子里满是仇恨。他很想立刻就去质问黄虎为什么要杀自已无辜的孩子?他究竟与自已有什么深仇大恨?可他的双脚动不了,他的一颗心真是伤透了,在滴着血,在刀绞般地痛。
而此时的黄虎却坐在南北武馆的太师椅上,一边悠哉地品着茶,一边在听钟俊楠详细地讲述着昨晚在韦建军家发生的事情。钟俊楠讲完,本来什么事也没有了,韦建军死了,不该有后续的故事。
可旁边的刘福升突然冒了句:“黄英雄,即然韦建军死了,那么他的生意就没有人管了。他那家老生店里至少有几百万的老生,不如我带几个兄弟去抢了。抢了也是白抢,不抢白不抢,几百万也可以花一段时间。
听说长北山老生吃了即壮阳,也可延年益寿。或许里面有千年老生,你可以带些回家去孝敬你爹娘,你娘身体弱,吃老生对她身体有好处,你认为怎么样?”问完这句,他对着黄虎双眼连眨,嘿嘿嘿地坏笑了起来。
刘福升这话让昨晚就想抢老生店的黄虎动心了,刘福升的这翻话一完,他想都没想就随口而说“:好,现在天色刚黑,大街上抢劫太早,等转钟了再去。街上行人少,巡捕,宪兵也少,才好动手。”
刘福升嘻嘻笑道:“那店老板都没有了,就四个伙计,好抢,很容易的。随随便便去几个人就可以搞定,几个伙计看到有人抽出真刀真枪抢劫,老板又没有了,自然不会出头。
这种店最好抢,最容易成功了,随时随地都可以成功,不必等到转钟,没那个必要。你不必辛苦去了,我与钟俊楠,徐文华几个人去就行了。”说完这话他开心地哈哈笑了起来,
黄虎一点头还没有回他,钟俊楠已说:“刘馆主,凡事不可以太意了,小心才能使万年船,这是大庭广众之下,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日租界最近频频出事,上街巡逻的巡捕,宪兵都在增多,万一遇上就麻烦了。
我们不能因小失大,我们的大事正在紧密进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了。昨晚韦家的事就是意外,就是最好的例子,最好的警醒,十毫大意不得。”说完这些他双眼不看刘福生了,他把目光直直地投向了黄虎。
黄虎一点头笑道“:钟俊楠说得有理,不能因小失大,这事可干,但日租界风声真紧,不可大意,务必小心,切忌乱来。这时不能干,转钟再干,安全稳妥些,刘福升先带一个兄弟去老生店看,注意动向。
转钟我会带钟俊楠几个人过来,没什么意外,我们再干。”说完他对外一摆头,示意刘福升走,刘福升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
黄虎不光己闭上了眼睛,还抬起了手对着他连挥,刘福升咽下到嘴的话,站起来向外走去。
钟俊楠看着刘福升走下了台阶就对着黄虎笑道:“我个人认为这段时间应该是保持安静,收敛,尽量避免一切可能发生的意外事情。事情太多,一旦出现意外,不好控制,吴星云的事已到关键时刻。
如果因为一些小事而影响了那天大的事,到时真是砍了脖子也喘气不过来。老当家就曾经说过小事是芝麻,大事才是西瓜,为了西瓜是可以扔掉上千上万的芝麻的。
做人切忌分不清轻重,抓了芝麻,丢掉西瓜那是傻瓜。一家老生店比之吴星云的事就是芝麻与西瓜的概念,还有云泥先生这些事按理我们也不应该参与。
我本来早想出言阻止,只是顾虑您与他的关系才没有开口而已,我总觉得现在所有的事都应该停下来,安心地等着吴星云的那事才对。”
黄虎一摇手笑道:“我知道,我们现在在此耗着就是为了等那事,不然早走了。那事我已全盘策划好,你无须担心,现在反正闲着,有钱捞就捞。
人一生大钱要赚,小钱也要捞,财富是靠积累的。上万的兄弟要吃饭,养家,一年,一月多少开销,我也想好好休息。可是,一旦我缺钱,兄弟们就只有喝风,饿肚子,或者恢复到以前的那种日子。
你去叫个车,同我去一趟邮局,我给上海发个电报。人生不易,真累,男人更累。”说完他对着钟俊楠扬起手挥了挥,听他如此说的钟俊楠深为理解他的不易。
钟俊楠不想也不好再对他说什么,扰乱他的思路,就对他一点头说:“好的,我去叫车。”说完他就向外走了出去。
黄虎喝了两口茶,领着徐文华出去,正好钟俊楠已叫好了车。三个人坐车到电报局,黄虎给上海的林大姐发了份电报又坐车回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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