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楼上窗户口的庄老板生气地抬起手指着大门口方向连连直抖地大吼:“混蛋,你笑什么?你笑个屁,老子花钱雇你们就是要你们守夜,防盗的。
你俩兄弟却一个躲着睡大觉,一个出外买宵夜,你俩兄弟都不要干了。快去把你哥叫来,一起上楼来见我,快去,快去,不然两个人都滚,一分工钱也没有。”随着他口中的有字落,他极不耐烦地缩头,并“呯!”地一声就关上了窗。
在楼下望着楼上在笑的汉子冷哼了一声,转身小声骂骂咧咧地走向大门口。
这小子真大意,真不尽责,真不适合干护院,只要他低头两眼一扫就会看到伏在墙根下的云泥先生与张军城。可他就是缺乏警惕性,不尽责,他没看任何地方就转身走了。
他在一边走,一边小声地骂着,数落着庄老板。他经过花丛时,伏在花丛后面的宋牵牛脚一伸,一下就将他绊得向前一扑,一个黑狗吃屎地倒在了地上。
他刚张嘴叫半声:“啊!”宋牵牛已一个蛙泳跳在他背上,左手按压着他的后脑,右手抓着他下巴,向右一掰,一扭,他的脑壳就从喉结处错位,死了。
弄死了人的宋牵牛站起来双眼四下扫了扫走向墙边,伏着的张军城与云泥先生马上站起来。宋牵牛对他俩一边手连摇,一边微微含笑
着走过去,示意他俩别出声,张军城与云泥先生对着他头连点。
三人走到了一起,宋牵牛一边抬起手指着楼上,一边小声地讲。他讲完就转身向外去叫孙菲与敏捷,张军城与云泥先生两个人这才走向花丛伏在矮树下。
宋牵牛跃过围墙敏捷就急急地问:“什么情况了?”宋牵牛笑道:“你等下问他俩,暂时没事了,一个护院一条狗我都解决了,上围墙。”
敏捷一点头,迅速退了几步又向前冲几步再纵身向上跃。虽然他借了冲劲起跳,但他还是没有直接跃上围墙,不过他的双手搭在了围墙上,他跟着再来一个引体向上才爬上去。
宋牵牛看着他上去了对着孙菲一努嘴,孙菲一摇头,脸一红地小声说:“我再借力也才可以纵身跃上一半,我,我才上山四年。”
宋牵牛笑道:“以前没有练过武,四年可以上一半可以了,才二十二三吧,好好练,还可以练成的。双脚踩上我的双手,我喊一二三,三字我向上抛,你使劲蹬我双手。”说完宋牵牛一个马步,双掌张开,孙菲抬起脚踏上他的双手。
宋牵牛说了声“:站好,一二三。”就使劲向上一抛,孙菲反应极快,在宋牵牛喊三时双脚蹬了一下,他的身体上了围墙就向下跳。
宋江牛也上去了,跳下领着他俩沿着花丛矮树走向云泥先生与张军城。
五个人汇齐了,宋牵牛笑道:“张军城,你受了伤就去大门口守着,敏捷伏在那窗口下,我们三个上楼去。”
张军城笑道:“没有警卫了,大门不用守了,就敏捷守着窗口防止人跳下就好,我们四个人上去,解决快点。”
宋牵牛看了看云泥先生,云泥先生肯定地一点头,对敏捷一努嘴,敏捷走向窗口伏下,宋牵牛四个人才向楼里走。
走进楼里,宋牵牛隔着房门每间听一阵,到了二楼对着一间一努嘴,张军城抬起手就“咚,咚,咚”地敲。
里面顿时就听庄老板一边起床来开门的脚步声,一边喝问:“马天宝,你俩兄弟真是龟儿子,老子花大洋雇你俩守夜,就是防盗,防抢。你俩不尽责,就是。”
喝到就是二字他停嘴开门,宋牵牛趁他开门刚拉开一小半之际,抬起一脚踢向门。
只听“轰!”地一声,门不光开了,还烂了。当然开门的庄栋河也被撞得头上起了鸡蛋大一个脓肿,四脚朝天地倒在楼板上,双手捂着头在一边张嘴惨叫,一边身体连躬,连抖。
孙菲反应极快闪身冲进去就骑在庄栋河的身上,双手抓着他的双手按在楼板上大喝:“不要叫,不要喊,不然一枪打开你的头。”
孙菲这个头字才落,床上那个半裸吓蒙的女人却突然尖声惊叫了起来。
不过还好,她刚摆头叫一声:“啊!”宋牵牛己飞身过去,用枕头捂向她的嘴了。
她闭嘴了,被孙菲按压着的庄栋河却开口了,他惊恐万分地问道:“你,你,你们是,是什么人?你,你们想干,干什么?”
已走近孙菲身边的云泥先生,居高临下双眼瞪着他冷冷地说:“我们是锄奸同盟会的,查到你勾结日本人的一些事,今晚特来惩罚你。看你是个有钱人,我们不想要你一家人的命了。
你自己想死,就什么也不用说,我们自然会除掉你们一家人。你想活,想保住一家人的命,给我们二百万,我们剁下你一手一脚算是惩戒,警告过你就行了。”
庄栋河闭上了眼睛不开口,云泥先生知道他在想主意了,抬起左脚踩向他额头上的脓肿包。
庄栋河马上张嘴使劲地放声惨叫,不过他刚叫一声,云泥先生就用脚蹬向了他的嘴巴。
顿时庄栋河的一张嘴就不光叫不出声了,而且还血糊糊地歪了,他的满口牙齿随着血水流到了楼板上。
云泥先生才抬起蹬在他嘴上的脚,嘿嘿笑道:“你不听我的话就是自已找死,怨不得我,我说了只要你一手一脚,像征性地惩戒你一下,不要你一家老小的命。你还想鬼主意,这下好了,嘴巴歪了,说不了话。
你想死就与我们对抗,不想死就给钱,乐意给钱头连几下,不乐意马上弄死你,再弄死你一家老小。”
云泥先生这翻话说得很冷,也很慢,并且声音不大,但屋里的人都是应该听清楚,听明白了的。
至少庄栋河听清楚了,因为云泥先生的话一完,庄栋河的头就在连点了。
云泥先生看着庄栋河头连点几次,弯下腰让孙菲放开庄栋河的一只手,自已抓起一扭,一掰,只听“:吱喀,吱喀,吱喀!”三声响,庄栋河的左手骨断成了三节。
他的头痛得连连直摆,往楼板在不停碰撞,头上大汗直冒,脸上肉也在狂扭,狂抽。
云泥先生可不管他,挪过一步,左手又抓起他的左脚,挥起右掌连连砍向他的膝盖骨。又是三声“吱喀,吱喀,吱喀!”的三声响过,云泥先生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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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手一放,庄栋河身体抖了抖,右脚猛地一伸直,眼睛就闭上了。
按压着他的孙菲一看他眼睛闭了,马上急急地问:“先生,他死了,咋办?”
云泥先生又挪向前伸手掰开他的眼睛看了看,站起来笑道:“他没有死,他只是昏过去了,你可以起来了,他跑不了,张军城你去弄桶水来,淹他,他就会醒的。”
张军城略微一怔,心想:老子是副帮主了,你一个师爷,居然指使我………
他心里这么想,但他没有说出来,他闷闷不乐地还是走出去找水。
他很快就提着一桶水回来了,他把水桶往云泥先生面前重重地一放。
聪明的云泥先生看了一眼他,发现了他不对头,但云泥先生以为他张军城是在生自已刚没有帮他,让他受了伤的气。云泥先生想等会儿找他解释一下就行了,就抓起庄栋河的头往水桶里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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