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虎说到此时那两个人一个手中牵着一头羊来了,他俩走到云泥身边就往云泥的脚板上搽抹什么东西。【△網w ww.Ai Qu xs.】
黄虎就住了话双眼看着云泥先生一边昂头,一边耸肩嘿嘿地坏笑。
云泥对着他低吼:“你小子究竟是玩什么花招?”
黄虎对他点点头笑道:“你放心马上就见分晓,你赢了,我马上送走你,你输了乖乖听我的话。这很公平,只要你过了这一关,你就会长命百岁。”
云泥对着他冷冷地一笑,黄虎抬手对着那两个人一挥,那两人放开手中的羊,两头羊直接走到云泥的脚边张嘴就对着云泥脚舔。
云泥开始一皱眉头,很快他开始咧开嘴上下牙齿互相咬得“吱咯,吱喀,吱咯……”直响。跟着他就闭上眼睛用牙齿使劲咬自已的嘴唇,他的嘴唇开始破裂向外渗血,额头上黄豆粒大小的大汗直滚。
这种状况也只有片刻,他就张嘴哈哈狂起来,随着他胸部起伏的加速,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很快他脸上皮肉在猛然地扭曲,变形,变得恐怖极了。
他开始剧烈地挣扎,绑他的长条樟木椅开始摇晃起来,那两个人马上同时伸手使劲按住椅子。此时,云泥先生额头上的汗珠在他的狂笑声中,变得犹如玉米粒大小一般,一滳一滳地往下直躺,他头顶上也热气腾腾地在冒。
云泥先生使劲摆了摆头,最终歇斯力底地大喊:“我招,我招,我招了,我什么都招。”随着他口中的最后一个招字出口,他双眼中无声地流出了泪花花。
黄虎抬起手对着张军城一边挥,一边得意洋洋嘿嘿嘿地笑了起来。张军城马上伸手去牵那两只在舔云泥先生脚板心的羊,两只羊不肯走,张军城费了好大力才拉开两只羊。
云泥先生的胸部在急骤地起伏,他的嘴使劲地张大着猛喘气。
好一阵,云泥先生的胸口没那么历害地起伏了,他却突然张嘴嚎啕大哭了起来。他一边哭喊,一边破口大骂“:鸿伍,你这该死的家伙,你这虚伪到了极点,狼心狗肺,忘恩负义,该千刀万别,该下第十八层地狱……”
他此时就好像是一个典型的泼妇在骂街似的,什么话也骂出来了,完全没有一点文人的姿态了。
黄虎耐心地听着他骂了好一阵,哈哈笑道:“云泥先生,这种发泄方式好像不是男子汉所应该采取的,更何况是你这种儒雅之人,这样会有损你的高大形象。
男人是下面长把把的,要有骨气,底气,硬气,切忌似女人那样耍泼,有失一个男人的尊严。你在羊癫疯下能坚持这么久,我是从内心佩服你的,你虽然输了,但输得虽败犹荣。
我是说话算话的人,你也应该是,你平静一下心,开始回答我的问题行吗?”问完他双眼望着云泥先生微微地笑了,
云泥先生张大口出了口长气,又咽了口重重的口水,就对着他双眼一鼓,眉毛一扬破口大骂:“你这个十恶不敕,无恶不做的土匪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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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对付我。
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你死后一定会像鸿伍一样遭万蚁吞噬尸骨,你会永生永世不得超生,投胎了。你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你们一定会遭报应,你们一定绝子断孙,满门死尽。”
云泥先生才骂到此,黄虎已走过去伸手一把捂着他的嘴,嘿嘿笑道:“你不亏肚子里有点文化,骂人的话也有如此之多,但骂得如此刻薄,歹毒就不是一个男人了。
我奶奶从小告诉我男人活着就要活得像个男人样,就算死也要死得像个男人。男人上马可以征战沙场,下马可以照顾,维护一家老小。男人的诠释就是责任,义务,一肩挑,男人可以流血,但尽量別流泪。
我现在就有几个儿子了,我岂能灭门,断子绝孙。我敢爱也敢恨,我敢快意恩仇,你云泥呢?你窝囊,你什么也不敢,你是一个地地道道不敢挺直脊梁,不敢面对现实的软骨头。
我虽然不知道你以往同鸿伍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我从你骂他那么多的言语中感觉,你心里十分仇恨他。可是你却在他身边苟且偷生地生活二十年,二十年多少个日子。
这么算来这二十年你一直在给他当狗,你一直小心谨慎,颤颤栗栗,察言观色地生活在他的阴影之下。你这二十年活在虚幻之中,你一直在自已欺骗着自已。
你过得是自欺欺人的生活,恋人就在你眼前,你即不敢爱,也不敢拥有。你连一条狗都不如,你失去为人最基本的权力,尊严。”
他口中严字才出口,云泥先生已对他大吼:“你给老子闭嘴,老子这么干,这么生活,这么忍辱负重就是为了报仇雪恨。我是一个男人,我不能为了自已的享受而放弃对仇人的仇恨。
我是一个意志非常坚毅,执着,内心无比强大的人。为了复仇,为了目的,我可以一忍再忍,一直像狗一样地生存下去。我要看着鸿伍兴起来,又要看着他衰下去,并且让他自已白发送黑发,最后让他在多重的煎熬中,慢慢地死去,这样他才会痛苦不堪。
他拼搏一生最后却在他晚年之际,不光是一无所有,而且是浑身残疾地流浪街头,在人民的白眼,嘲讽中乞讨,苟延残喘。”说到此他打住了话,上下牙齿在咬得“吱咯,吱咯,吱咯……”地直响,脸上却泛着红光。
黄虎听着他这些过激,偏执的话,看着他咬牙切齿扭曲的表情,心里打了一下鼓笑道:“云泥先生,像你这样满腹经伦之人,不应该沉迷在仇恨之中不能自拨。
仇恨有时会让人失出理智,迷失方向,失去自我。这样会害人害已,误人误已,像你这样的人走错了方向真是可惜。”
他口中的惜字才出口,云泥先生又大吼:“你闭嘴,你没有资格说我,你对付仇人手段的残忍远远超过了我。你灭了傅剑秋全家,你
是什么好东西,你同我说的全是废话,虚伪话。傳剑秋与你有杀父之仇吗?”问完他双眼冒火地瞪着了黄虎,
黄虎一摇头说:“对于傅剑秋的事,我当时确实做过火,做过份,做过头了。所以后来我几次有机会杀他,都放过了他。难道你与鸿伍有杀父之恨?”
云泥先生一点头说:“对,因此,我才时刻想害他,时时刻刻在想着报仇,可惜这切都因为你的出现,搅局,失去了。早知道这样,早两年对他下手就好了,也许他命不该亡。
也是我自已太心慈手软了,一切都是咎由自取,错失了那么多灭掉他的机会。”他一边长长地叹息不止,一边露出了一幅追悔莫及,痛惜不已的表情。
黄虎对着他苦笑了一声,一摇头说:“如此看来你是执迷不误了,我再多说你也是白费时间,白浪费口水,那我就不说这事了。我俩不扯远了,转到正题上来,说你的事吧?你得给我个交待了,你开始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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