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好了袋子,内心狂喜不已,只想赶快去审东条的黄虎双手互相拍了拍,不动声色地对着淑纯一抬手说:“你去把我那个伙计叫来,我和他去扔东条,以免夜长梦多。【△網w ww.Ai Qu xs.】”
淑纯一点头准备走,花花一把拖住她说:“別急,我俩去做饭,让他俩吃了饭再走,反正东条绑死了,他跑不掉。”
急于要审东条的黄虎对着花花一摇头说:“天已经黑了,你快回去,免得松木找你,生疑,明天松木上班后你再来这里,反正我在此等你。”
黄虎口中的你字才落,淑纯马上对着花花笑道:“对,对,对,东条都来这么久了,松木也早回了。你快回去,你俩的事千万別让松木发现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花花大大咧咧地说:“我想怎样就怎样,松木不敢对我怎么样的,他已经知道我有三百万了。他想哄我的钱去疏通关系,他想升官,他不敢得罪我。我今儿个特高兴,亲自炒菜做饭给你吃。”说完这句她不光双眼柔情万种地望着了黄虎,还双手拿起他的双手轻轻摆了起来。
还想利用她的黄虎不想扫她兴趣就连说:“好,好,好,你俩快去弄,你俩一人炒两菜,我看谁手艺好,我有赏,我去买酒,你俩快去!”
两个女人一听他这话,高兴极了,一左一右地吊着他的两手肘往下走。
下了楼两个女人走向厨房,黄虎则一人走向街上,他一边走,一边心里在高兴地想:等会儿该用手段,什么刑罚审东条才好?他真是太高兴了,他没有想到花花的一句贪心话就让自已搜到了东条的特科徵章。
有这徴章的人就是直属日军部的特科人员,难怪东条与松木一个级别,他还想扳倒松木,原来他是有来头,有后台的人。黄虎看到徴章时有种踏破铁鞋无处觅,得来全不费功夫的感觉。
他真的很高兴,只要审得好,东条屈服了。自已就不光可以找出日军部潜伏在天津的所有的特科人员,还可以找到自已的死对头黄求名。他在心里选择了不少种对付东条的刑罚,他一定要撬开东条的嘴巴,他知道审讯东条这种受过特训的人特别难。所以他反复地在心里想着办法,挑选那种刑罚适合他,可以让他受不了向自已开口。
他走了一阵,心中有了两种方案,他高兴地买了几瓶洋酒,一瓶蜂蜜提着走回妓院。
花花与淑纯一见他买的全是洋酒真是高兴极了,两个女人都庆幸自已遇上了一个即有钱又慷慨大方,舍得花钱的人。两个人不停地讨好黄虎与钟俊楠,不停劝他俩喝,不停为他俩斟酒挟菜,乐得黄虎与钟俊楠屁股尿癫。
四个人开开心心地吃好,喝好了,黄虎替花花叫了辆车拉她走后,自已也叫辆车带着东条驶向灵山。车到灵山停下,黄虎让钟俊楠扛着东条跟着自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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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处山谷黄虎才让钟俊楠放下东条,自已用东条的刀把袋子割开,把他的衣服全剥了,再把半瓶蜂蜜往他身上乱抹乱搽。做完这一切
他把东条提起放到一座坟边,自已叼上雪茄坐在月光下“叭,叭,叭……”开始抽。
钟俊楠靠上他不解地问:“这样他会醒,他会屈服开口吗?”
黄虎从鼻孔里发出了一声冷哼,取下叼着的雪茄嘿嘿笑道:“他一定会醒,一定会向我屈服开口的,耐心等待,最多不超过二十钟,你试目以待,等着看好戏。不这样你没办法让他开口,他学过意识转换,一般的刑罚他都可以对抗,奈何不了他。”说完他又叼上雪茄“叭,叭,叭……”地抽,双眼却眯眯地望着搁在石板碑上的东条,脸上眨起了得意洋洋的笑。
钟俊楠半信半疑地坐在一旁看着石碑上的东条,果然不到半个小时,石碑上的东条就惨叫了起来了。他一边张嘴放声“:啊!啊!啊!”地怪叫,一边从石碑上滚了下来,在草丛中乱滚,乱叫不止。
他的声音充满恐惧,惊慌,在山谷中久久地回荡,震响。
钟俊楠一冲而起,纵身跃过小水沟低头一看,吓得大叫一声:“天啦!”马上又纵身跃回来,双眼望着黄虎惊讶地问:“怎么会那样?他的身上爬满黑蚁与各种蚊虫在咬,难怪他受不了,太恐怖了,我都不忍看。”
黄虎取下雪茄嘿嘿笑道:“不用这种方法,他不会叫,他的意志特别坚强,可以真正视死如归。蜂蜜抹在人身上,与人肉就会散发一种特殊的香味,人闻不到,但墓里的黑蚁与各种蚊虫可以闻到。
这些蚊虫对他在咬,这些吃死尸长大的蚊虫比一般蚊虫要大,要长,嘴巴要利,而且叫万毒,这招也叫万蚁噬身没有人可以受得了。”说完他仰头哈哈狂笑起来,钟俊楠听了都身体无形中打了个抖。
黄虎刚笑几声,水沟那边在打滚惨叫的东条听到了笑声大喊:“救救我,救救我,我是日本人,救了我好处大大的有,快救救我,我受不了。”
黄虎停了笑声大喝:“正因为你是日本人,所以我用这种上古之法收拾你,东条没想到吧!我会这种方法,这是我在你们日本一本书上学的。”
他口中的字才落,东条又大喊:“求求你救救我,或者一刀杀了我,我做鬼都感激你,救救我,我真受不了,……”
黄虎待他叫喊了一阵嘿嘿笑道:“东条你不要怪我手黑,这叫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从日本学来的招,用在你们日本人身上最好。
如果你不想这么痛苦了,那么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我马上救你。你不回答我,你就慢慢地享受,一直到万蚁进入你的心脏。”
东条大喊:“你问,你快问,你这魔鬼,你究竟是谁?你是第几期的学生?你快问,我马上回答。”
黄虎嘻嘻笑道:“你不亏受过特训,知道我是那所学校出来的了,我是第一期,正规科班,比你要强点。我现在问你,天津特科谁负责,你自已是站长,你手下究竟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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