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这才转变了脸色,对着师爷一抱拳笑道:“师爷,这个帮是我们几兄弟拼命创建起来的,它是我们一生的心血,我们当然不想它垮了。可是这个帮要交到有用之才手中我们才能安心,放心,我们是希望这个帮发展壮大的。如果交到一个庸才手中或者一个花花公子手上,那么我们大家的一生辛苦,劳累就白费了。
昨天我听人说少帮主打败了老三那个叛徒,后来少帮主与你又晚上拜访了我们几个,我们对少帮还是充满信心与希望的,因此大家今天都带着人来了。今天同马月妮的谈判我认为还是大家一起去,到时看马月妮怎么说,我们好一起想办法应对,总之是保住这个帮要紧,其它
的事以后再谈。
如果连这个帮都保不住了,那就是无路可退,只能拼了。反正谈判以你师爷为主,少帮主只是个名,少帮主尽量少说话,以免让马月妮逮住了破绽,有了可趁之机。江湖太险诈,人心太难测。
今天的谈判关系到我们帮的前途,众兄弟的生死,少帮主须要谨慎,再谨慎,小心再小心。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整过帮,你是帮中
的形象,希望好自为之,切忌义气用事。”说完这些他并没有看鸿爱民,而是双眼望着了他的几个老兄弟。
他的几个老兄弟认为他的话讲得十分正确,十分对,个个一边对着他头直点,一边附和着他的话,叮嘱鸿爱民切忌冲动,少发言,一切听师爷的。
只有光头老五即没有对他点头,也没有看他,光头老五皱起眉头看着了黄虎。黄虎脸上毫无表情,好像这些事与他没有半点关系,他一直坐在太师椅上品茶。
鸿伍听着大家不放心地叮嘱了自已儿子好一翻,心里有些反感了,他一昂头朝大家抱拳连拱地说:“各位兄弟,各位堂主,昨晚我与师爷己经反复交待,叮嘱了爱民今天应该注意的各项事情。今天又有师爷与他师傅在场,大家尽管放心,如果我儿子确实不是个可以调教的人,那么他不配当帮主,我绝不护短。
我到现在还没有正式把帮主之位,帮主的权力交付给他,就是担心他不是可塑之才。如果他今天的表现令大家失望了,那么帮主之位我不会传给他。帮主之位只能传给撑得起这个帮的擎天玉柱,大家今日团结一心,先过了这一关吧!谁在今天的谈判中表现突出力挽了狂澜,帮主之位就传给谁,这样即对大家公平,也对帮中有利。
时候不早了,大家出发吧!早点到,即显得我们有诚意,也显得我们不怕她马月妮。总之,早到对我们有利,主动权在我们手中,切忌
让人看笑话,否则以后大家在江湖上抬不起头的。”说完他放下抱拳的手向外挥了挥。
,众人马上连说:“对,对,对,我们走,我们早点去,不然马月妮与东北人还认为我们怕了他们,不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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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嘴上都在说走,但就是没有人真正抬脚走。云泥先生笑了笑,双手向大家摇了揺大喊:“是该走了,我也早安排好了,帮中一共五辆车
,各位爷与堂主坐车,其他兄弟跟着车两边跑。大家精神点,拿出气势来,到了沙滩,大家站在后面,前面坐着爷们喝着茶,等待着东北人的到来。
大家没有意议就出发,二爷,五爷,与两个堂主坐第一辆车,第二辆车四爷与七爷,也是加两个堂主。第三辆车我,少帮主,黄英雄,……”云泥先生安排好了车,手向大家一挥,大家缓缓向外走去。
黄虎放下茶杯,侧头朝鸿伍一昂头问道:“就这样去同东北人开战?这能打吗?你也不先鼓动鼓动,这那像打仗,倒好似去赶集差不多的。”
鸿伍笑道:“城里帮派开战就这样,双方谈不拢就一哄而上混战一阵,落下风的跑,占上风的稍微追一阵行了。这不是军队打仗,没有那么多规矩与讲究,就是胡起混战一翻就行了。帮派中开战,打死的少,伤的多,就这样,你放心去,有师爷在应该打不起来。”
黄虎“哦”了声,站起来向外走,他的几个人紧紧跟上他。
临海码头是天津卫第二号码头,天津卫第一号码头是大沽口码头。大沽口码头是水位最深的码头由军队水师占有,修成正规港口。临海这边比较水浅,一望无际的沙滩,一些富豪与豪强在这里各自修了一些货运小码头。这里也是棚户区,是外来人口的密集之地,流浪,逃荒的穷人大都汇集在这里。
这里混乱不堪,秩序完全没有,是公共界,没有人要,没有人管。八点十分猛龙帮的人就到了沙滩上,云泥先生让所有兄弟排成了六排,静静地等待着马月妮他们的到来。附近的人看到这么多手持各种武器的人来了,他们知道又是帮派在此要开战,他们早躲远了。
八点二十分只见几百东北人拥簇着二十多辆黄包车远远地来了,他们的队伍更乱,他们似蚂蚁出洞一般,毫无一点队形乱糟糟的。他们在海题上停下了,二十八辆黄包车上下来二十八个人,领着大约七八百东北汉子缓缓地向着猛龙帮的人走来。
双方距离越来越近,乱糟糟闹哄哄的东北人才开始成队形,只见前面领头的是一个三十一二岁,身体非常结实大概一米七五左右的中年女人。女人脸正方圆,红彤彤的,双眼又大又圆,一头乌黑发亮的粗头发梳成一根马尾辨垂到了她的屁股上。
她身披一件紫红色披风,内穿一身黑色练功紧衣,腰中悬着一把两尺短刀,脚穿一双加厚布鞋。如果她不是这打扮有点匪相,身体太
结实的话,她的长相算得上是一个结实典型的东北美女。女人左边是一个头戴毡帽,身穿一件长棉袍,身高体瘦,鹰眼勾鼻,脸上无肉,脸皮惨白的老者。
他的身板似标枪一样直,走路的姿势好像在飘,显不出一点老相。加上他的毡帽压得太下看不出他的实际年龄,但可以肯定至,少六十以上。他披一件黑色牛皮披风,腰中系着一根蝇镖,镖头是樱枪头,吊在外,随着他的走,雪亮的枪头在腰际轻轻晃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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