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荣领着大家到了七重天三楼叫了一席大家围着而坐,他的面子大,人头熟,来吃喝的人纷纷向他打招呼。大家正吃喝得高兴,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领着三个精壮汉子来到黄金荣与林桂生面前,抱拳笑道:“黄爷,林大姐,卢小嘉这小子太过份了,他不光端了斧头帮,抢了钱杀了人。还把斧头帮的人像狗一样栓着牵在大街上游,他这么做既没有江湖道义,也是没有将上海帮派中人放在眼中。如今各帮各派议论纷纷,您是上海之王,您看。”说到看字他打住了话双眼直直地望着了黄金荣,
黄金荣看了看黄虎,黄虎对老头一昂头说:“既然你看不惯卢小嘉的行为,你就去灭掉他好了,在这里啰嗦干嘛?想借刀杀人,让黄大哥出面对付卢小嘉,你看热闹,你真聪明。你……”
他的话还没有完,老头马上双手连摇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来问黄爷的主意,看法。”他口中法字才落,黄虎低吼“:黄爷就这个意思,谁看不惯卢小嘉,谁有胆量,谁去把卢小嘉灭了就行。你老东西没本事,没胆量就忍着,你想借刀杀人门都没有,滚!别在这里啰嗦,影响我们吃喝的心情。”
随着他口中的情字一落,他端起酒杯,把杯中的半杯酒泼到了老头脸上。老头伸手一抹脸上酒水惊讶地问:“黄爷,他是谁?太过份了吧?”
黄金荣眼皮一垂小声地说:“你认为太过份了就教训他好了,不用给我面子,现在就这样强者为王。”说完他挟了只虾扔进嘴里猛咀,老头一点头说“:好,好,既然你黄爷发了这话,那我不客气了,我在楼下等他,到时出了事,你不要怪我。”
黄金荣嘿嘿笑道:“你们几个人收了斧头帮的好处,纵容斧头帮时也没有问过我,你们是老一辈,你们想怎么样都好。既不用问我,也不用给我面子,用势力说话。”老头一听黄金荣这话尴尬极了,他对着黄金荣,林桂生抱了抱拳,转身就走。
林桂生瞪了黄虎一眼,脸一板低吼:“你怎么说话的?越来越没长进!真没出息。”黄虎张了张嘴正要回他,黄金荣已抢先说:“刚才是我在桌子底下用脚碰了黄虎,黄虎才这么说的。季老头不是好东西,是只狡猾的狐狸,他仗着自己是老人什么事都伸手。
他收了斧头帮的好处,到处替斧头帮讲好话,他的目的十分明显就是想上海滩重新崛起一股势力。保持上海滩的平衡,他们几个老东西凭面子左右逢源到处收好处。他们的如意盘算,打得太好,太精,只想其他人火拼,他们从中调顿,两方收钱。黄虎既然对斧头帮下了手,再打个季大爷也无所谓,扬扬名是有好处的。”说完这些他嘿嘿冷笑起来,
林桂生一听黄金荣这话马上反应过来了。她知道黄金荣从前年被卢小嘉绑票之后,名声在往下滑,如今他与自己离婚后对他的诽议更多。他今天请黄虎与自己来吃饭就是要告诉別人,他与林桂生感情没有破裂,仅仅是分开而已。现在这个季爷来此,正好要黄虎打他,他与黄虎在一起吃饭,黄虎是他的兄弟。
黄虎打了季爷,可以扬名,也就间接证明了他黄金荣的势力。等于就是告诉别人他黄金荣不光在上海有势力,还有外援势力。林桂生知道这是黄金荣要利用黄虎彰显自己,可她不能阻挡,毕竟她是黄金荣的老婆。黄金荣倒对她没有利,只有害,可她又不想黄虎出事。
她略微一想笑道:“季爷是上海滩的老人,手下有几个狠角色,也有一帮人。不打则已,一打就下狠手,干脆灭了他。让他的人群龙无首,从此瓦解,不过黄虎最好别自己动手,让吴星云与宋牵牛动手好些,毕竟你是爷了。事事都自己动手不好,显不出爷的魄力。”说完她对宋牵牛与刘叶欢微微直笑,
宋牵牛一点头正要说话,黄虎对他一挥手说:“今天你与吴星云都不要动手,我想让刘叶欢一个人动手,刘叶欢年轻,在上海还没有动过手。我想看看他的真实势力,你与吴星云观战,如有不测再出手,我今天反正不出手。”说完他双眼直视着刘叶欢,刘叶欢马上站起来一点头,一抱拳说:“好,好,好,但愿不让你失望。”
黄虎挥了挥手示意他坐下,黄金荣,林桂生马上异口同声地问:“一个人行吗?季爷有几个人的。”有心要抬刘叶欢的黄虎哈哈笑道:“你俩别看他单瘦,他的身手与我相差不多,应该可以,不行没办法那就是该死。”说完死字他对着刘叶欢挥了一砍掌,意思就是告诉他大打出手,不要任何顾忌。
黄虎这么做有他的目的,宋牵牛,吴星云都四十大几了,而且是他爹的人。刘叶欢才二十大几又是小迎的丈夫,是他娘的人,小迎与自己是姐弟一样情谊,他要抬刘叶欢了。他不想让花痴,宋牵牛他们一直踩在刘叶欢上面,刘叶欢的武功,才智已超过他们,他必须立功,彰显自己,所以他要刘叶欢出手。当然他这么做,宋牵牛与吴星云心里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自然有些不高兴,但也不好公开反对他。
两个人只好齐齐向刘叶欢抱拳笑道:,希望你旗开得胜,心里是希望他落败,然后出手助他。大家都知道他与芳秀什么关系,黄虎与小迎什么关系,他一出了头,很快就会飙升,会盖过其他人。
大家吃饱喝足了,黄金荣抬手拍着刘叶欢的肩膀笑道:“真看不出原来是位高手,下去后尽管打,不要顾忌,名声就是打出来的。上海滩这地方就是邪门,你越凶越狠,别人越服你,怕你。你越善良,人越欺你,现实就这个样,人弱遭人欺,马弱遭人骑。黄虎当年闯上海滩就是一个人大打出手,打怕了不少人,人人怕了他。你好自为之,但愿你真正与黄虎差不多,让我开开眼界。”说完他朝外伸了伸手,示意刘叶欢往前走,
刘叶欢笑了笑,躬身朝外伸手请黄金荣与林桂生走前面。黄金荣与林桂生对他满意地笑了,领着大家下楼。他们一行人刚刚出门就见季爷领着五六十条汉子在大坪中,个个手持刀斧,铁棍,凶神恶煞般地瞪着他们。
黄金荣一抱拳大喊:“季爷,你真想动手,没必要吧?您老是上海滩泰斗何必同几个年轻人一般见识。他们输了大不了丢掉小命在此,万一您要是输了,上海滩的帮派人物的脸可就丢尽了。您是代表整个上海滩的,我劝您还是回去吧!一把年纪了安享晚年多好,不必冒这个险了,输了不值得。”说完这话他对着季爷这边的人头直昂,充满了挑衅的味道。
他的话与行为即将季爷套死了,也缠着了黄虎,激得他俩非打这场不可,不打收不了场,丢不起这个脸。他就希望季爷与黄虎打起来,黄虎赢了他是黄虎的大哥,他脸上有光,让人看到他的外援势气。季爷赢了他是上海人,可以杀杀黄虎的锐气,也是好事,以后黄虎不会在他面前嚣张了。季爷输了也行,他是黄金荣的师叔,老家伙一败以后抬不起头。他再也不会以长老自居了,必须看他黄金荣的脸色行事,说话。
果然不认识黄虎的季爷一听黄金荣这话来火了,他大吼“:上海滩没有不卖我老头子账的人,一个外地乡下愣头小子竟然敢顶撞我,今天非让他趴下不可。让他知道上海滩是卧龙藏虎之地,打伤打死了他你黄金荣不要生气,他侮辱了我,你也没面子,我是你师叔,长辈。你是上海人只能维护我,我必须为上海人找回面子,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说完他对身边一条壮汉一努嘴,
壮汉手持一根铁棍走上前对着黄金荣一躬身,将铁棍立在身侧朝黄金荣抱拳说:“黄爷,抱歉了,季爷之命我不敢不从,让冲撞季爷的小子出列。得罪黄爷之处,望黄爷见谅,打狗还看主人脸,何况他同黄爷吃饭。阁某先朝黄爷,林大姐陪罪了,多有得罪,抱歉,抱歉!”说完他抱拳的手对着黄金营,林桂生连连直拱,黄虎瞟了一眼刘叶欢。
刘叶欢冲上前,朝姓阁的汉子一抱拳大吼:“本人湘西刘叶欢,你想挑战,我成全你,你出招吧。”姓阁的汉子马上手握铁棍大喝:“你掏武器!”
刘叶欢一点头反手从腰中掏出了两只杆短標枪,双枪一分瞪着了汉子。季爷大吼:“啰嗦什么?打,打死他,他不是主犯,顶撞我的是最年轻的那个。先打死他,再……”
他的话还没有完,姓阁的汉子,双手高举铁棍,大吼一声:“呀!”一铁棍以千钧之势朝着刘叶欢头上砸了下来。刘叶欢双手一抬,左手中的標枪去拦铁棍,右手中的標枪刺向汉子的胸口。他的动作好快,姓阁的铁棍才碰到他左手中的枪,他右手中的枪已刺到了姓阁的左膀子上。幸好姓阁的也反应快,他一见枪头刺到侧了一下身,只可惜还是慢了点。他的胸口没中枪,但膀子上中了枪,五寸长的枪头不光扎了他的膀子里,还扎穿了他的膀子。
姓阁的汉子痛得咧嘴惨叫一声“:啊!”丢下了铁棍,右手惯性地去抓刘叶欢扎在自己左膀上的枪。刘叶欢岂能容他抓,只见他左手一抬,左手中的枪又扎进了姓阁汉子的右膀子上。姓阁的汉子三招不到就中了两枪,两个人的武功实在相差太远了。刘叶欢扎完两枪,跟着左脚一抬而起踢向姓阁的胸口之上。只听一声闷响,姓阁的汉子身体向后直飞而去,“啪!”一声倒在三尺之外,鲜红的血洒了一路。他四脚朝天地倒在地上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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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爷一怔大吼:“全部冲上去,围着给我乱砍!”随着他口中的砍字一落,一帮看不懂形势,看不清对手的混混,流氓手持刀斧冲向了刘叶欢。刘叶欢这个打过不少大仗的土匪哈哈一笑挥动手中两杆標枪迎上这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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