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伸手捏着她的一点肉向上不轻不重地一扯,韦容容夸张地尖叫一声“:啊!”一昂头,一坐而起,一双粉拳对着黄虎肚子上,胸口连打了十几下,又压上去呼呼了。黄虎双手捏着她的双肩向上一推说“:你已经醒了,别装傻,告诉我,林菌他们在哪里?”
韦容容睡眼昏昏地睁了睁,一翘嘴不高兴地说“:现在是我睡在你身上,你抱着的是我,你为什么想着她?我既比她年轻,也比她漂亮,哪里都比她强。你最好以后少想她,别惹我不高兴,否则我会随时叫人做了她们母女。”随着她口中女字一落,她头一垂搁在黄虎胸口上,双手死死搂着他的脖子,又闭上眼睛呼呼了。
黄虎生气了一下将她从自己身上推下,咬牙切齿地低吼:“我的忍心是有限度的,你别惹火了我,老子一下掐死你,大不了我俩同归于尽。你……”他的话还没有完,韦容容已一爬而起,双手猛地一下卡住黄虎的脖子,屁股一翘坐到黄虎肚子上,双眼鼓鼓地瞪着他大吼“:先下手为强,姑奶奶先掐死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很乐意同你一起去死。”说到死字她双眼已在喷火,双手也在使劲,上下牙齿咬得吱咯直响。
只觉呼吸困难的黄虎双手抓着她的手,一边掰,一边大吼“:你不要逼我,我真的想杀人,你少发神经。”随着他口中经字落,他已掰开韦容容掐着自己的双手,并把她从自己身上掀了下来。
韦容容把双腿一张,闭上眼睛大吼“:你有种就动手杀了我,我保证你的人与你自己一个也活不了。有人会活炖了你们去喂野狗,没种就放开我,我的手被你捏痛了。”
黄虎把她的手放开低吼:“你少胡闹,放了林菌他们几个,也许我俩可以成朋友。”说完他伸手捏着了韦容容的脸,韦容容一睁眼睛,将左脚往黄虎右腿上一搭,伸手拍着他的胸口呵呵笑道“:你好好待我,我会考虑放了林菌他们几个。你现在已经吃了我的断筋散,一个月需要吃一次解药,连续吃三个月才能彻彻底底地清除其毒性。一个月不吃,你就会全身筋骨断裂而死,那种死十分恐怖。
考虑清楚,乖乖地听我的话,我可以随时要你的命,也可以要你那些朋友的命。听话,我可以帮你,你在天津干什么都行。昨天王老头已经同鸿伍打过招呼,准备派人接收你的顺丰码头。我告诉他別急,看你对我的表现,由我决定。
你认为靠上张子卫就可以在华界随心所欲,你简直在做白日梦。他一个小小的警察副局长而已,王老头随便给他安个罪名就能把他拉下马,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说到此她抬起头,双眼对着黄虎阴了阴呵呵笑了两声,又将头搁在了黄虎的胸口之上。
黄虎想了想伸手摸着她的脸小声问道:“你不怕王老头知道你与我的事吗?你如此猖狂。”韦容容伸了伸腿呵呵笑道“:王老头的宝贝儿子上个月死了,他想我生个儿子,替他王家传宗接代,延续他王家的香火。他怕人在身后指他的脊梁骨,说他亏心事做多了,断子绝孙。他知道我喜欢你,为了他的名声,他只好由着我,包容我,我想干什么都行。”说完她昂头对着黄虎呵呵大笑不止,得意洋洋极了。
黄虎听了她这话心头一震,猛然一惊,沉默地想了想冷冷地说“: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劝你收敛一点的好,别到时把小命玩丢了,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世上没有任何男人能够容忍自己女人出轨的,你别太天真,女人出轨就是玩火,你小心点。男人再喜欢你,再爱你,其它方面也许可纵容你,含糊些,但情感上的事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越喜欢你,越爱你的男人,他会在这方面更小气,更在意,更心痛的。我是个男人,我比你更清楚男人的心里。玩火者自焚,你离死期不远了,这是我对你的忠告。”
他口中告字才落,韦容容已一坐而起,昂着头嘿嘿笑道“:你简直是放狗屁,你所说的是你这种普通男人的心理。王老头什么人?他是与众不同的人,如果不是他年龄太大,太老,我真会爱上他。他是干大事的人,他的心比大海还宽阔,还能忍。他说过他爱我,就能包容我,处处替我着想。他知道他自己已经在晚上满足不了我,所以他让我找情夫,他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这一点他比你强了百倍。他儿子抽鸦片死了,他很伤心,所以他让我给他生儿子,我呢?就告诉他,我只喜欢你,看上你,所以他就买通了曾久。
你乖乖地听话,老老实实在我身上耕耘,我生了儿子出来,王老头一定会感激,重谢你。你难道不知道宋朝宰相王安石为了传宗接代,求自己小老婆与书僮相好的千古美谈吗?王安石为让自己小老婆生儿子,特地在自己书房里设了卧室,让书僮与小老婆幽会,寻欢。他唯恐别人发现这事,每次为小老婆与书僮守门,让他们尽情行乐。
后来他的小老婆果然生了儿子,王安石为了感谢书僮,委书僮做了一个县令。世上丈夫为老婆偷情,寻情人的好事数不胜数,这些才是真男人。自己老婆生的儿子,毕竟是自己的,比之收养,过继的孩子,要强百倍。你是个凡夫俗子,心胸狭隘的人,等会儿王老头会找你谈话。你小心回答,乖乖地答应他,别让他尴尬,难堪,否则神仙也救不了你,你明白吗?”问完她爬上了黄虎的身体,对他身上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黄虎被她这翻话说糊涂,听傻了,一时不知道回复,反驳,只好由她在自己身上瞎折腾。韦容容乱舔,乱啃了一阵,引起了骚性,又坐上他的身体,被她折腾了好一阵的黄虎也激起了原始的冲动,把韦容容从身上拉下,折腾了近一个小时,黄虎才住手,韦容容像只被榨干的虾子躬着了身体。
快中午时,门外响起三声轻轻的敲门声,趴在黄虎身上的韦容容随口问了句“:谁啊?什么事?”门外一声女音小声地回:“太太,王爷回来了,在书房等着你,你过去一下。”
韦容容昂头略微想了想,才坐起一边穿衣服,一边回:“知道了,你先去,我马上就来。”说完她对着黄虎媚眼连抛地跳下床,又重重地亲了两口黄虎才扭扭摆摆地走出去。
黄虎望着她摇摆的背影一时陷入了沉思之中:年轻的他不相信韦容容的话,更不相信世上会有男人允许自己的老婆出轨,并生孩子……正在他乱想,沉思,纠结这种他认荒谬之极,不可思义的事时。
韦容容推门进来,捧着他叭叭亲了两口,一扬眉毛,眉飞色舞,心花怒放地说“:刚才我同王老头谈判好了,你已经答应与我相好,并帮我生个儿子。我让他放了林菌他们几个人,并帮你渐渐地称霸天津,让你成为天津最有势力,有钱的人。我直接了当地告诉他只有你有钱有势了,以后才可以照顾我和孩子,要不我不会生孩子。我担心王老头老了以后,他留给我的钱不够花,一定要他暗中帮你,他答应了。以后你有钱有势了,我就高兴了,我就可以安心生孩子,我生的孩子有两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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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在政府有权,一个在道上有势有钱,我与孩子才不会被人欺负,有钱花。你要依靠王老头在势时抓紧捞钱,钱捞得越多越好,我就是喜欢花钱的人。”说到人字她往床一躺呵呵笑了起来,黄虎听着她这放肆的笑声,心里厌恶极了。
但他担心林菌几个人的生命,只好强忍着,他待韦容容笑过几声,伸手推了推她的腰小声地问“:王老头答应具体什么时候放林菌他们几个?”
韦容容一坐而起冷冷地说“:我带你去王老头书房,他找你谈话,如果你让他满意了,他会马上放人的。如果谈不拢,那我就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了?王老头可不是傻子,不好忽悠,欺骗的,你小心点,千万不要激怒他,顺着他对你有说不尽的好处。你可以在天津扬名立万,财色双收,你跟着我来就好。”说完她准备转身向外走,
黄虎伸手一搭她的肩,用不太相信她的口气问“:你真带我去见王老头?”问完他皱紧眉头,一脸惊讶,大惑不解地望着了韦容容。
韦容容肯定地一点头说“:当然是去见他,他已经知道昨晚我俩睡一床了。这种事不稀奇,太平常了,你别大惊小怪。哪个女人都有情夫的,更何况我这么漂亮的美人。现在是你帮王老头的忙,帮他犁地,播种,他收获,他应该感谢你。你见他后大胆地,不要拘束地同他讲,要他尽力帮你。他现在想儿子想疯了,他儿子死后压力挺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讲。
我怀孕后你就要他把解药给你,从现在到以后都不许他干涉我俩幽会,相好。他只能无条件地为我俩创造幽会的条件,你可以随心所欲地进府,我可以随时出外与你呆在一起……”
韦容容越说越放肆,越说越难听,听得黄虎心惊肉跳,无地自容。韦容容说完这些后,伸手一拉黄虎跟着笑道“:发什么呆?走,这是机会,趁他想儿子的好机会,错过了这个村就没有下个店。走,走,走,跟着我来。”说完她又拉了一下黄虎,才一摇三摆地高翘着屁股朝前走。
第一次遇上这种怪事的黄虎麻木跟着她走,绕过两座楼阁就到了王秘书长的书房。到了门前韦容容停下脚步,抬手指了指门上的篇,凑上他伸嘴在他耳边小声地笑道“:到了,你不要慌,不要急,要稳重,沉着见机行事,讨价还价。现在是他求你帮他生儿子,不是你勾引他的女人,你要抱这种心态与他谈判。你就不会尴尬,挥洒自如了,这样你才会赢,你才能得到更多。”说到此她打住了话,朝着黄虎连抛了三次媚眼,才抬手朝门上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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