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笑两声,茄茹张大嘴狠狠地亲了他两口,连连说:“只要真有三百大洋给我,我马上与一切男人断了关系,以后专门侍候你一个人。究竟是什么事?可以一直捞三百大洋,你说说看看,我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捞到。”说完她滚下黄象的身体,又让黄象压在自已上面。
压在茄茹身上的黄象一边搓揉着她,一边嘿嘿笑道“:这事对你来说太简单,太容易了,所以我才费力地给你揽来。是这样我堂弟黄虎与清虚观的,清虚道长有仇要陷害他。今天他对我们几个人讲,找个女人晚上去清虚观,听到有恐叫时随便溜进一个道士的房里就行。你进了道土房间别急着出来,就呆在道土房间里等,想办法缠住道士,一直到城里我堂弟黄新兵带兵来围住道观时。你再出来指证道士勾引,强奸你,……”
说到此,黄象勾下头在茄茹的耳边嘀嘀咕咕起来,他一嘀咕完,茄茹马上放荡地呵呵笑道“:就这么简单,太容易了,真有这么多钱吗?”
黄象肯定地一点头说“:三百大洋一个不少,我全带来了,我可以马上拿给你。不过你千万要做好,不能误了我堂弟的事,到时我和你都交不了差,这事是我力荐你才拿下的。如果你办好,办妥了,到时我还可以替你找黄虎要一两百大洋也没有问题,他有的是钱。”说完钱字他从茄茹身上爬起来,伸手拉过自己的长袍,从口袋里掏出三封大洋扔在床上。
茄茹双眼放光发亮地盯着三封大洋看了看,马上起身跳下床藏好大洋。返身爬上床搂着黄象哼哼叫叫起来,被她撩拨得性起的黄象跳下床,扛起她朝着她猛挺,狂干。正在他俩忘乎所以地狂欢时。只听“呯”地一声,茄茹那个车夫老公手持一根短木棒,一边冲过来,一边张口大骂“:你们俩欺人太甚,竞然跑到我家床上来玩了,老子要打死你们俩这对奸夫淫妇。”
随着他口的妇字一落,他一棒狠狠地打向了黄浪,还没有从茄茹身体里抽出自己的黄浪,惯性地一抬手,一推掌。只听“啪”地一声脆响,打在黄象手臂上的木棒断成了两节。使劲打黄象的茄茹老公也向后退了三四步,后脑“啪”撞在木扳上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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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象马上抽出家伙手忙脚乱地穿衣服,茄茹则光着身体对着他老公张嘴大骂“:你这个窝囊货,十个大洋就玩了姑奶奶两年,姑奶奶平时最便宜也是一个大洋一次。不是万记那恶婆娘贱卖了姑奶奶,就你这怂货的车夫,连闻都别想闻姑奶奶的香气。这两年姑奶奶早替你赚回了十个大洋,男人不玩我,岂能给我钱?你还想动手,你是找死,他是黄家少爷,排帮帮主,武功高强。你找他动手是想成第二个武大郎,怂货你起不来了吧?瞧你倒在地上的恶心样,马上爬起来滚出去,别在……”
女人的话还没有骂完,还刚骂到別在两个字,倒在地上的男人忍无可忍了,他一咬牙爬起来,大吼一声“呀!”举起半载木棒扑向正在套衣服的黄象,黄象略微一侧头,避过砸向自己头顶的木棒,抬脚踢向车夫的小阴。只听中腿的车夫张大嘴,惨叫了一声“:啊!”身体离地而起向后飞去。“啪!”地一声响,他的头又撞到了木板,将木板撞了个头大的洞,他的头挟在洞里昏死过去了。
床上的茄茹一见车夫,头挟着不动了,跳下床光着身体抓起木棒,一边往车夫身上乱棒,一边破口大骂“:姑奶奶为了钱,找人相好你还干涉,打死你算了,姑奶奶赚回的钱,你有本事别花,打死你一了百了。我有钱了,打死你,我以后可以无拘无束地与相好过日子。”随着她口中的一声声骂,她手中的木棒“啪,啪,啪……”不断地落在车夫身上,又一起恋奸情热的悲剧发生了。
匆匆套好衣服的黄象走近正在挥棒狂打的茄茹,抬手抓住她手中木棒大吼“:你打死他干嘛?我刚才同你说了我们还需要他去报案。”茄茹一抽木棒呵呵笑道“:打死他好,不用他报案,你自己去报案更好,你就讲来找我,正好看到有道士在对他大打出手。你担心脱不了干系所以去报案,然后直接带兵来道观抓人,抓到人后我会指认与道士有奸情。两人今晚天黑行欢时,被突然回家的老公抓了正中,道士奸夫担心奸情暴露,打死了我丈夫,又将我挟持到道观中。这样不就成了铁板钉钉的实案,道观脱不了干系吗?这样最好,最可靠,到时我心情不好时,还可以多指认两个年轻的道士与我有奸情,这样你堂弟的事更稳妥。”说到此她一双媚眼朝着黄象连连直眨,
黄象略微一想,一点头,一挥手说“:那好,你穿好衣服,我送你上山去。”茄茹一点头,扔下木棒走回床边开始穿衣服。在她身后的黄象看着她不慌不忙穿衣服的模样,庆幸自己找中了人,可以完成好黄虎交待的这件事。茄茹穿好了衣服与黄象出了门,租辆车直奔八步山,到了山下黄象又租了两顶软轿上山。
此时天色已晚,茄茹进殿烧了香,就找知客声称自己是外地人,回不去了,要求在观内留宿一晚。知客自然乐意,将她引进一间客房休息。在一旁观察的黄象见茄茹成功地住进了客房,自己匆匆下山去找黄虎。他见到黄虎把自己与茄茹发生的事详细地向他阐述了一遍。黄虎一点头,由老鼠子与秃鹰扶着出了旅馆,坐车奔向保安团。
保安团团长黄新兵听完黄虎的吩咐,自己亲自带了一整营的兵符枪实弹地同黄象走向八步山。他将队伍带到山脚下,就分成一班班地潜上山,埋伏在道观外的树林里等待着叶欢的叫声。此时的叶欢与花痴正藏在道观正殿后面的一棵大树上。他俩从酒楼一出来就在街上找个卖戏行头的店,买了两个黑炭头的面具带上,租了辆车坐向八步山。
他俩走上山顶东挑西挑,爬上正殿后面的一棵双人抱的参天大树上躲藏起来,静静地等待转钟的到来。叶欢不时掏出怀表看,当时针指向一点时,叶欢推醒已躺在树杆上睡着了的花痴,小声地说“:我带上面具去上屋顶,我会从屋顶的东头,边走边叫跑向西头。你在树上警戒,如果发现有道士上屋顶追我,你就从树上向追我的人扔石头打他们,千万不可开枪。”
花痴一点头,随着叶欢跃下树,从地上抓起小石头往口袋里装。叶欢看着他装满了两口袋,抬手一拍他的肩向树上一指,花痴又朝树上爬去。叶欢吸了两口长气沉入丹田,几起几纵跃上正殿屋顶。他在正殿屋顶上伏着观察了好一阵,弓着身体像条猫一样悄悄地溜向东头。东头是两栋道观的客房,这些客房是为各地游方僧人,道士与外地来的香客准备的。
此时正值春天,来山上踏青,烧香的游人多。两栋客楼共二十间客房,今天都已住满了。刘叶欢在客楼屋顶又伏着听了好一阵,伸手掀开几片瓦挰碎,勾头朝下面房间看了看,慢慢地将瓦片碎灰抓起往下撒。瓦片碎灰从上向下落到了床上的一对夫妇香客头上,睡梦的夫妇惊醒了。女人马上催丈夫点燃蜡烛,床上的男人爬起来刚点燃蜡烛,头戴黑炭头面具的刘叶欢将头往下一伸,嘿嘿一笑,一把瓦灰撒向手举蜡烛的男人。
房间里的男女一见从屋顶上,突然伸下一个黑炭头,吓得同时一边惊声尖叫着“:有鬼呀!有鬼呀!……”一边向床下钻。屋顶上的刘叶欢趁机一边嗷嗷怪叫起来。他那似狼又似夜鹰的怪叫声,混和那对夫妇的惨叫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特别刺耳。惊醒了,游客,香客与观里的道士们。
刈叶欢一不作二不休,他一边叫,一边向前走,还一边向冲出房间的人抛瓦灰。顿时两栋客房里的游客,香客个个惊声尖叫起来,乱成一锅粥。
清虚起来了,他举着火把大喊“:弟子们,护好众香客,香客别怕,別怕有我们,……”在他的喊声中,道士个个养着火把冲到了院子里。大胆的跟着刘叶欢的怪叫声追,胆子小点的地安抚惊叫的香客,茄茹趁着混乱溜进了一个道士的房间。刘叶欢向在下面追自己的人撒完了瓦灰,跳下屋顶,几个有点身手的道士紧紧追了过来。
躲在树上的花痴马上向刘叶欢身后的人狂扔石头,几个中了石头的道士尖叫着停下了脚步。花痴跃下树同刘叶欢消失在树林里,清虚赶过来看了几眼三个中了石头的道士,立刻返回客房向惊慌的人群大喊“:大家不要慌,不要乱,不是鬼,是个毛贼已被道士们打跑了。我们观里的道士会保护好大家的安全……”
在他的反复劝说下,惊慌的人群又个个回到了自己屋里。清虚安顿好了游客,命两个弟子巡逻,其他弟子回自己屋去休息。一个叫智静的中年道士进屋关上门,上床一掀被子,只见光溜溜的一个女人躺在自己被窝里正朝自己招手,抛眉眼。他略微一怔几下扒了自己,上床搂紧了女人,疯狂地挺了起来。
与黄新兵埋伏在一块的黄象待道观里恢复了平静后,对黄新兵一努嘴说“:可以行动了。”不想听他指挥,不卖他账的黄新兵一揺头说“:还早着,至少还等半个小时再去捉奸才正是时候。”黄象马上说“:那女人很聪明,只要她进去了就行,抓了人早点审,早了事。”
黄新兵冷哼了一声,嘿嘿冷笑着说“:你想现在去抓,你去好了,我还要等半小时。我要逮个正宗,我要让清虚观的道士心服口服。现在天亮晚,半个小时后,天才发矇矇亮。我抓了人下山正好天发亮,我要让全城的人都知道道士勾引人妻,恋奸情热杀了人,这才是师长想要的结果。”说完他朝着黄象昂了昂头,掏出怀表看了看,让自己的两个传令兵叫来三个连长,九个排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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