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虎一点头笑道:“对帮派中的人,最好最有效,简单直接的方法就是以暴力对付暴力。如果你同他讲道理,那纯粹就是对牛弹琴,他甚至认为你怕他,你懦弱可欺。你与王正光带上昨天那两个袋子,老子要去彻彻底底地收拾他郑大兵那个老王八蛋。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们先请蒋团长与他的几个心腹去天地酒楼饱吃海喝一顿。”说完他对老鼠子一努嘴,老鼠子笑嘻嘻地一点头先出去了。
一会儿,他与王正光一人提了一个袋子进来,随着黄虎走下楼。龚黑牛在门口迎上他笑道:“爷,您要去哪里?我多派几个人跟上。”
黄虎一摇头说:“不必了,我就是在屋子里闷得慌,带老鼠子与王正光在这江边散散步。顺便把昨晚用的老鼠子放了,把辣椒粉倒掉。你们不用等我们吃饭,我们仨个就前面小酒店喝酒好了。”
龚黑牛一点头笑道:“你有伤,还是多带几个人在身边安全些。”黄虎一摇手说:“真的不必了,我们就在前面的小酒店里喝酒,不会去太远,不用那么多人跟着。”说完他领着老鼠子,王正光两个人缓缓地走出了排帮大门,漫不经心地散步向前。
黄虎领着王正光与老鼠子离开排帮不远,就租了辆车直奔军政府的警卫团。找到蒋团长与他的几个心腹,请他们在天地酒楼饱餐一顿,一个还送了他们一百大洋之后,随着蒋团长走进他们兵营里的禁闭室。
黄虎进去看了看坐在草堆上一个五六十岁,有点微胖的老头笑道:“你就是盐帮帮主郑大兵对吧?模样也不怎么样?没想胆量倒不小,该死的老东西。”
郑大兵站起来只瞪了黄虎一眼,没有回他的话,就朝蒋团长大大咧咧地说:“蒋团长请神容易,送神难,你现在无原无故地将我关在这里。我的人会去找长沙县长与赵省长他们的,到时看你怎么同他们交待。”
蒋团长哈哈一笑,突然飞起一脚踢向他的小腹,将他踹倒后,大喝:“你这老不死的东西,仗着有钱,有点后台,对老子一直不客气。老子对你已经忍了很久,今天就好好治治你这条老狗。你一个帮派头子而已,老子则是堂堂军政府的一个团长,还怕你不成?这件事,赵省长与长沙县长哪里不用老子出交待,自然有人替我出面。有种你让你的那些帮中兄弟来这里要人,抢人。老子正好可以一举灭了你的那帮乌合之众,看你老狗又能把老子怎么样?”说着他解开军上装,露出一身的胸毛,喷着酒气,对着郑大兵面目狰狞地哈哈狂笑不止。
郑大兵从地上一下爬起来,双手拍了拍地上的灰,冷冷地望着蒋团长不亢不卑地说:“蒋团长,军政府我也有关系,自然会有人替我出头找你,收拾你的。”
他口中的字刚出口,黄虎哈哈笑道:“抓你这事是本少爷让蒋团长干的,本少爷可以保证军政府没有任何人去找蒋团长的麻烦。你这个老东西认为你一个盐帮帮主很牛,很了不起,没人敢惹你是吧?本少爷今天就彻彻底底地将你收拾干净,洞庭帮,长水帮的人早就想对你下手。他们早就想接替你的盐帮生意,没有你郑大兵,咱们三湘四水的老百姓照样有盐吃,照样有人经营好盐道。你今天到了这里,还想要活着出去,就得老老实实地告诉我,那个指使你抓我的日本人与那个黄翻译他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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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大兵马上将目光望着黄虎问道:“你是谁?你究竟是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你的不明白。”
黄虎哈哈一笑说:“老狗你别装傻,本少爷就是湘西的黄虎,你昨晚不是派了你手的老五与一帮人抓我吗?可惜你的人不经打,他们已被老子给灭了几个,你手下那个老五也被我弄残了。乖乖地告诉本少爷想知道的问题,否则你的后果会比你的手下那个老五更惨。你别指望你的手下能够从这里把你给弄出去,这里是警备森严的军营,你跑不掉,你的手下也没有人敢来。”
郑大兵冷哼了一声说:“你就是黄虎,我量你也不敢对我怎么样?这里是长沙,不是你的湘西。年青人,我与军政府里的大多数高官都关系密切,老实告诉你,不用等到天黑,自然就会有人把我从这里接出去。”说完他头朝黄虎一昂,一脸充满了自信地朝他嘲弄般地微笑。
黄虎听了他的这些话,顿时明白了他狂妄的原因是与军政府关系密切。同他讲道理,就是对牛弹琴,浪费口水与表情,他仗着自己在长沙有很大的势力,他根本没将自己放在眼中。他不会卖自己的账,他更不会服自己,他不会告诉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他想到此就朝郑大兵一摇头,冷冰冰地说:“既然你这么自信,那么我就不等到天黑就将你弄死,然后把你的死尸沉入湘江底下,就没有人知道你去了哪里。你这种人是敬酒不吃,喜欢吃罚酒的那类,不扒掉你的几层皮肉,你还认为真没人敢动你。那好我马上就让你知道我的招数,我有没有胆量收拾你,我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蒋团长把门关上。”
蒋团长一点头,走去关门,黄虎飞起一脚踢向郑大兵的下巴。郑大兵的头一闪避开他踢来的脚,黄虎跟着上前一掌击向他的小腹。躲开了他一脚的郑大兵,身体一闪,想避开的他掌,可惜他的身形慢了一点。没有避开他的掌,“啪”地一声响,中掌的郑大兵身体连连向后猛退,后脑壳“咚”地一声撞到了墙壁上。当时就伸双手捧着了头,身体连连晃荡起来。黄虎又一跟着上前,一抛膝顶到他的胸口之上,郑大兵张嘴大叫了一声“啊!”一口血就从他嘴里喷了出来,身体一弯,缩了下去。
黄虎冷冷一笑,对老鼠子,王正光一挥手。王正光走上前,双手抓起郑大兵的双手向后使劲一剪,将他的双手一下反搭在了他自己的背上。黄虎右手一伸,一把抓住郑大兵的头发向上一提,把他的身体提直了。老鼠子走上前,打开袋子,黄虎一把将郑大兵的头按进袋子里。袋子里那些屁眼里塞了黄豆的老鼠顿时发疯似地“吱,吱,……”乱哄乱叫着对着郑大兵的脸,头乱咬起来。
受不了的郑大兵一边拼命地挣扎,一边在袋子里大喊,大叫:“放了我,放了我,我求你,求你……”黄虎使劲地按着他的头,让老鼠子对他乱咬了一阵后,将他的头提了出来,望着他血淋淋的脸哈哈笑道:“刚才我出手打你,只用了五成力气,你知道我厉害了吧?现在可以告诉我那个日本人与那个黄翻译是谁了吗?”
郑大兵一甩自已血肉糊糊的头,大喝:“黄虎你这么做,会后悔莫及的,赶快放了我。”
黄虎哈哈笑道:“我做事从不后悔,盐帮少了你,自然有人去打理,你的手下窥视你那个位置的人大有人在。你尽管放心,这个世界不是只有你一个想做老大,人人都想做大。盐帮并非离不开你郑大兵,你手下有人巴不得你早点去死。快说吧,不告诉我想知道的问题,我还有别的招等着在你身体上用。快说,痛快点,不然后悔莫及马上就是你。”
郑大兵依然一摇头说:“我不会说的,你斗不过日本人的,日本人已派人去了溪口你的家。你赶快放了我,回家去救你自己的家人吧!”黄虎哈哈笑:“日本人去我家,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老鼠子给他上点猛药,这家伙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歪种。老子今天就一定要让他服我,乖乖地告诉我想知道的一切。”
老鼠子一点头,把手中的袋子往蒋团长头上一放,把另外一个袋子打开,将一些辣椒粉倒入蒋团长提着装老鼠子的袋子里。迅速抢过袋子散开,黄虎揪着郑大兵的头,按向袋子里。老鼠子一手提着袋子,一手轻轻拍着袋子。袋子里本来屁眼里塞了黄豆,在发胀难受的老鼠们,一碰辣椒粉更加难受疯狂了。它们疯狂地叫着,跳着,对着郑大兵的头与脸疯狂地乱咬。
可怜郑大兵血淋的伤口一沾老鼠带上的辣椒粉,一碰辣椒的气味,那滋味真让他痛不欲身,只想死。郑大兵只在袋子里叫了三声,就被辣椒气味堵了喉咙,他叫不出声了,他使劲地挣甩着自己的身体。黄虎,王正光,蒋团长三个使劲地按住他,哈哈大笑。按了一阵,黄虎将他的头提了出来,松开他。
他猛甩摆着头,疯狂地直跳,直抖着身体大叫:“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说,别治我了,别治我了……”黄虎与蒋团长几个人看着他发疯,发癫的样子哈哈大笑了好一阵,才笑嘻嘻地说:“我就最喜欢治你这种自命不凡的人,说吧,日本人叫什么?那个黄翻译又叫什么?他们现在出了哪里,他们抓我究竟是想干什么?一一告诉我,不然我还有招在等着你试,你会更受不了。”
郑大兵马上大喊:“不要试了,我告诉你,日本人叫松本一郎,是山口株式会的社长。黄翻译叫黄求名,他们想从你的手上夺得九龙香炉与九股银叉。他们讲九龙香炉关系到蚩尤埋在王爷山上的一处宝藏,还有九龙香炉有特异的驱虎,降龙的秘密。快让我去洗洗,我受不了啦,求求你们。”
黄虎一听他这话,无异于一下被惊雷震住了,他不相信地反问:“你撒谎也不找个好的谎言,你太不会撒谎了,你死到临头了,还在骗我。看来刚才对你的药还下得不够,再给你加点,老子要你再尝我的新招,让你更加痛苦,难受。老鼠子再往袋子里加点药。”他的药字刚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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