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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都市言情 > 乱世匪王 > 四一九:断指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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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阵龚黑牛父子包扎好回来开饭,心情极不好的黄虎无论龚黑牛与彭立平怎么样劝他,敬他的酒,他都只喝了三杯酒就不再喝了。吃完饭,喝了一杯茶,龚黑牛又对他笑道:“爷,这大船可以睡觉,您回去吧!”

黄虎一听他又催自己回家,更觉不对劲了,心慌了,他知道家里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不然龚黑牛不会一再催自己回家的。他立马又问:“我家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告诉我,我好有心理准备,想办法应对。”

龚黑牛依然笑道:“没什么事,只是太太派人来吩咐过,您一到长沙,不可留你,让你早日回家。”黄虎一听他这话知道肯定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也许龚黑牛真的不知道,或者龚黑牛知道不敢讲,那就是大事了。龚黑牛已接到了他爹,他娘的叮嘱,自己就算再问,再逼他,他也不会说的。他心里着急了,马上站起来带着宋牵牛一行人走,龚黑牛与彭立平送他上船去。

龚剑利与小丫头望着他上船去的背影恨得他咬牙切齿,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报复他。龚黑牛与龚剑利是两代人,一代人与一代人的思想,观念是完全不同的。龚黑牛受过黄家恩惠,对黄家充满了感激报答的心理,就算要他龚黑牛为黄家去死,他也乐意。但龚剑利不同,他没有受过黄家恩惠,相反,他认为自己这次陪着黄虎出生入死,鞍前马后的。就仅仅因为自己把行踪告诉了小丫头,不光没有得到赏赐,黄虎还逼自己的爹削掉了自己的一根手指,连累自己的爹也挨了两刀。

他把自己的断指之痛与他爹挨刀之苦都算到了黄虎的头上,他不知道黄虎根本就没有向他爹提这些事情。是他爹龚黑牛为了表示自己一家人对黄家的忠诚,自己决定的。龚黑牛的这份对黄家的忠诚,想为自己儿子与黄虎拉近距离的良苦用心。不光没有起到一点作用,相反,恰恰为以后自己儿子与黄虎之间埋下了一条祸根。

黄虎上了船,想起龚黑牛几次催自己回家的事,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焦急。他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但他能肯定的是家中已出了事情,要不然龚黑牛不会这么着急地催自已赶回家去。龚黑牛是一个最希望黄虎呆在长沙玩的人,今天却一反常态,连连催自已回家。他的脑子里想得一团糟,也想不出会发生什么事?两个最有势力,最有可能造反的人,黄象,黄浪都已经被自己打倒了,他俩已经没有能力造反了。

他脑子里将山上,山下的人与事都仔细地过虑,想了一遍,他实在是想不出还能发生什么事?越想越烦躁的他抽出一支雪茄点上,呆坐着拼命地猛抽起来。

一直注意他的吴星云看着他抽了大半支雪茄后,认为他在为龚剑利的事在烦,就走近他笑道:“爷,龚剑利的事,其实只砍掉他的一根手指算是便宜他了。如果是山上的人发生了这种事,你可千万不能心慈手软,你们黄家能够几百年不倒,靠的就是治人的严谨与纪律的约束。没有规矩,那里来的方圆,规矩即然立下了,就要人人遵循,个个服从,任何人不得违背。该杀者,一定得杀,该处者,一定要处,绝对不能姑息养奸,纵容任何人。人有时候有了第一次之后,就会有第二次的。您是大当家这些事本不该我来多嘴多舌,我并不是讲您的不是,只是给您提个醒,您有时太重情义了不好。

大当家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只认事,认规矩,切忌不可认人。谁违背了你的话,你的规矩,你就治谁,亳不留情。”说完他双眼鼓鼓地望着黄虎,

黄虎一点头说:“知道了,你去叫宋牵牛与刘四牛来。”吴星云一点头,匆匆叫来了刘四牛与宋牵牛,黄虎将早已准备好的三张银票向他们三个人一摆说:“这次你们三个人都辛苦了,每个人给你们十万大洋,这种票随便在那个钱庄都可以兑换。如果你们要带大洋回山上去,明天你们三个人就自已去城里换好了,吴星云你把银票分给他俩。”

吴星云马上说:“这么多,是不是太多了,怎么带回山上去。”黄虎笑道:“废话,钱还怕多,真是个土包子,拿着。”吴星云接过给了宋牵牛与刘四牛一人张,黄虎又笑道:“你们自己放好,丢了老子可不管,不赔,是你自己的事了。到了溪口你们直接从保安队骑马上山,也可以请轿子抬你们上去,我都不管了,我可能要过几天才会上山来。”

宋牵牛笑嘻嘻地说:“其实不打仗的话,你可以不上山来的,山上的人个个安稳。”刘四牛马上接过他的话说:“你真是开玩笑,山上还有佩佩与小月,怎么可以不来山上。”

吴星云随即朝黄虎问道:“爷,那个佩佩那么漂亮,她究竟是谁家的姑娘?”黄虎一摇手说:“这事你管干嘛呢?你们上山后,不能同任何人讲我们这次去了哪里,干些什么事?更不能透露我给了你们多少钱。你们去喝酒或者睡觉去吧,我要静一静想点事情。”说完他对他们三个人挥了挥手,他们三个人马上高兴万分地走开了,他又开始陷入了沉思之中。

好不容易挨到船靠近溪口码头,黄虎不待船停稳,就从船上一跃到码头,对一个值班守码头的巡逻兵一挥手说:“快去给我把刘长久叫过来。”当兵一听他这话撒腿就往保安队办公室跑,一会儿,刘长久匆匆跑来笑道:“爷,您回来了,有什么吩咐?”

黄虎一点头说:“我家出了什么事?快告诉我。”刘长久一怔之后,吞吞吐吐地说:“伊少奶奶被蛇咬了,您快回去吧!我给您牵匹马来。”

黄虎一听他这么说,以为只是伊雨侗被蛇咬过伤而已,湘西蛇多,经常有人被蛇咬,不碍事,就笑道:“她也真是的,不呆在家里带孩子,乱跑什么嘛?给宋牵牛他们马,让他们上山去。找些人把船上机器小心地搬下来,那是发电机,几十万,小心点。”

刘长久马上一摇头说:“我听说伊少奶奶是在您院子里被蛇咬的。”黄虎一摇头说:“不可能,我家里怎么可能有蛇?”刘长久忙说:“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说而已,我去牵马,你回家就知道了。”

黄虎一摇头说:“我不用马,这么近,我走回去,把马给宋牵牛他们,我走了。”说完他抬脚领着泓爱明几个人就向前走,他一到大门前,门口四个家丁就围上他说:“少爷您回来了,快进正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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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虎一挥手说:“叫吴海平安排好这几个人的吃喝住宿,派车去码头拉东西,你们这些人怎么搞的,居然让院子里出现了蛇。”说完他就向正院走,刚走到大坪中间就看刘婆子正好走过来,他正要张嘴叫她。没想到刘婆子一见他,并不像以往那样急匆匆高高兴兴地迎上他,而是像见了鬼一样转身就走。

黄虎觉得奇怪了,就一边匆匆跑向她,一边大喊:“刘妈,刘妈您今天这是怎么啦?看不见我回来了吗?”刘婆子不光不应不理他,相反,加快了速度向里走。

黄虎几步追上她,伸手一拦大喝:“您怎么啦?看到我,您跑什么嘛?见鬼了是不是?”没想刘婆子居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黄虎大吃一惊了,双手一按她的肩急急地问道:“您哭什么?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快告诉我!”

刘婆子抽泣地哭道:“少爷不好了,伊少奶奶死了。”黄虎这下更吃惊了,他惊得说不出话来,一怔之下,他丢下刘婆子匆匆跑向自己娘的屋,伸手推门一看:屋里只见芳秀,伊小侗,毛玉珠几个人正在逗兴盛。

几个人突然一见他都低下了头,黄虎大喊:“你们快告诉我,伊雨侗是怎么回事?”毛玉珠顿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小侗也跟着泪水哗哗直流地抽泣。

黄虎两步走近芳秀双手一搭她的肩摇晃着又说:“你说伊雨侗怎么回事?”芳秀忙说:“这孩子命苦,被毒蛇咬了中毒死了。”她的这话一落也跟着抽泣起来,

黄虎大吼:“怎么会这样,她是哪里被咬的,我们家里哪里来的蛇?为什么不送去医院?”他的这一声吼,他的儿子兴盛吓哭了,“哇,哇……”地张嘴直叫。

芳秀马上对抱着孩子的小侗一挥手说:“快把他抱出去,抱出去,别吓着他了。”黄虎又大吼:“这么多家丁,下人,还让家里来了蛇,这些人统统该去死。”

芳秀忙说:“你别这样好不好?院子里到处洒了硫磺,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蛇。谁知道葡萄架上突然会有那么一条小蛇呢?你爹已经将扫地,打更的人都赶走了,你还想怎么样?”

黄虎大吼:“赶走他们有什么用?我要杀了他们,让他们为雨侗偿命。”他的吼声,喝声引来了不少人,杨明慧也来了。她进来一拉他说:“你冷静一点,这种事谁也无法预料,谁也不想发生。大家也很伤心,你再吼,再喝,再闹也没有用,伊雨侗已经走了,冷静些。”

黄虎双眼一瞪她大喝:“你让我冷静点,冷静些,我怎么冷静?家里养这么多下人,这么多家丁,还让蛇进来咬死了人。这些家伙都是吃干饭,混大洋的,都该去死,我要一个个收拾他们。”说完他抬脚准备走,杨明慧双手一伸抱着他,毛玉珠,芳秀,刘婆子几个人也伸手拉的拉,拽的拽。

杨明慧大喊:“你想干什么?你收拾他们没有用,伊雨侗已走了,你打死他们,伊雨侗也活不过来,你只会造孽,你懂吗?我不许你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