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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一摇头说:“我信你,什么也不要留,如果我看走了眼,算我有眼无珠,你快走吧!”
黄虎一点头,将袋子绑捆在腰上,双手搂着她“叭,叭”亲了两口说:“只要他不盯你了,就来天津,捎信给你哥,我会来接你同你的父母。”说完他又亲了盈盈两口,抹了抹她的眼睛,推开她,走到门边,学了两声老鼠叫。回来又抱起盈盈放到床上,搂着她狂亲起来。
宋牵牛走过来小声地说:“我们该走了。”黄虎放下盈盈,用被子将她盖好,一扭头带着宋牵牛又从厕所里的窗口跃下。匆匆走过花园,跃上围墙,从围墙上跃上马背,飞马奔向城门口。
三个人到了城墙下,向墙上抛上飞爪,爬了上去,再跃下去。吴星云与刘四牛早已牵马在守候着,五个人跃上马,在大风大雨中狂一样向前狂奔而去。远远地只见火车来了,黄虎勒住马大喊:“火车来了,我们分开冲向铁路,跃上火车,到中间一节的车顶上聚齐。”说完他一拍马冲向了铁路,火车近了,他从马上纵身向火车上跃了过去。
好一阵子,五个人才陆续聚到中间的车顶上。黄虎在车顶上迎着风雨,隐隐听到了大帅府方向传来了四声“轰,轰,轰,轰”的爆炸声,他仰头朝着大帅府方向发出了哈哈的狂笑。
第二天,张作霖得了急症,躺着被抬进了大帅府,他在床上整整卧床了三个月才下地。后来他再也不敢在外面过夜养外室了,也再不去盈盈那里,半年后他又娶了个第六房姨太太抬进了大帅府。一年后,盈盈生下了一个又白又胖的小子,张作霖就有了第八个儿子。
但他的六个太太却从此再也生不出孩子了,他的前五房都有孩子,只有老六一生没有生育。因为老张被骟成了太监,根本无力挺女人,他从那天起性格大变。黄虎这次奉天之行大发了一笔,光银票就近九千万,金条几十根,还有盈盈的首饰值几十万。
他到天津的第三天将张老头裸身被绑的照片寄给了张少帅,并写了这样一段话:小张你收到这封信时,你爹应该还不能起床,这次没有杀你们父子。是因为老子知道日本人想杀你爹,老子不想被日本人所利用。你爹还算条硬汉,至于你我随时可以收拾你。你就是个烟鬼,软蛋,根本不值得我杀你了。你的左右就有我的人,这次我奸的是你姨娘,下次再招我,必定奸你亲娘或者你老婆。你的智商,胆量都不及我,你不信我俩再斗一场。你家龙脉风水都被我断了,你家祖宗在地下也在咒你这个窝囊货。丢在大帅府四周的炸弹,只是给你提个醒,警告你小子一下,哈哈哈哈哈哈!
他得意洋洋地发完信,高兴地刚走出邮局大门,猛然听到一声娇喝:“黄虎你给我站住,给我站住!”他吓得一怔,惯性地一回头,果然是红袖扑来了。他身体一闪,拔腿就跑。红袖一边猛追,一边大喊:“站住,你给我站住……”
黄虎跑过了一条小巷,回头一看,只见跑掉了鞋子的红袖还在一边猛追,一边大喊:“站住,站住,你给我站住……”黄虎尴尬万分地一边跑向酒店,一边想:她怎么碰上了自己?他这次从奉天来天津是悄悄的,他不想再见到红袖与尹相望了。
他原来打算从奉天来天津就杀了姜仁军,灭掉东北老张家在天津的势力,可他与盈盈好上了,他不能杀姜仁军了。在他去奉天不久,华界的人就杀了邓义贵,现在东北人都在姜仁军的统领之下,他也不想帮姜仁军对付华界的帮派。他只想同祯昭把洋行开好后,就回家去,可青木不在天津,所以他躲在日租界的鸿运酒店,等待青木。他不知道今天怎么会这么巧遇上红袖,他匆匆返回酒店,推开门一看,只见龚剑利正搂着红袖的小丫头在笑。
他一下就明白了,是龚剑利去找了红袖的小丫头,他的头当时就大了,怒火心中烧。他做梦也不敢想,龚剑利居然敢这么不听自己的话,会去找这个丫头。他双眼冒火地一瞪龚剑魂,龚剑利吓得身体一抖,呆了。
黄虎张嘴准备训龚剑利,他看到了小丫头惊恐的眼神与发抖的身体,又于心不忍了。他叹了一声,强忍住到了嘴边的话,十分勉强地挤出一点笑意朝小丫头问道:“小姑娘你什么时候来的?”
小姑娘怔了半晌,低下头,没有直接回他的话,而是胆怯小声地说:“黄,黄少爷,我们太太怀上您的孩子了,太太准备带我去找您,您不打算去看看她吗?求您不要责备剑哥哥,我们俩是真心相好的,求求您成全我俩。”
黄虎一听她这话,心中大骇,尴尬极了,他想了想一摇头说:“小姑娘你别信口开河,胡说八道,这种玩笑是不能开的。你太太是尹会长的女人,怀不怀孕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乐意成全你们,你俩就在这里,我马上走,你们千万不要同红袖讲,看到我了。”
小丫头马上说:“是太太自己告诉我的,她怀上了您的孩子,上个星期我陪她去看了郎中,郎中说她怀孕一个多月了。我们到处找你,怎么也找不到,尹会长已经残疾了,你不去看看他吗?”
黄虎更加吃惊了,冲口而出地问道:“他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残废了?”小丫头依然低着头说:“那次你请酒,尹会长喝多了,同太太上楼时,不小心从楼上摔了下来。他的脚伤了,如今越来越严重,都起不了床。”
小丫头的这话,让黄虎脑子里立刻涌现了那次酒桌上,红袖一反常态怂恿尹相望喝酒的情景。他正怔着,想着,门一下被推开了,只见红袖双脚只穿着丝袜没有穿鞋,气喘喘,头上汗水直滴地出现在门口。
小丫头马上过去扶着她吃惊地问:“太太您这是怎么啦?您的鞋呢?”红袖瞪了她一眼,一掌推开她,双眼顿时冒火地望着黄虎,一下冲过来,双手一伸掐住黄虎的脖子,大叫:“老娘今天同你拼了,掐死你这没良心的东西。”叫完她的泪水就哗哗哗地流出来了,
黄虎双手抓住她的双手向外一掰喝道:“你这疯婆娘,别乱喊,乱叫,影响老子声望。”被他抓着双手的红袖头一摆又大喊:“你扒光老娘,趴在老娘身上快乐,你让老娘怀孕了,你不认账,门都没有!我要让天津,湘西的人都知道你搞大了我的肚子,我怀上了你的种。”她的喊声一完,咬牙切齿地抬起脚,向黄虎跨下之处狠狠地一脚踢来。
黄虎惯性地一扭身,将她往床上一扔,扑上去,一手捂住她的嘴巴,大喝:“你别乱喊,乱叫,我俩有话好好说。”被他压着了身体,捂住了嘴巴的红袖双脚连踹连踢,头连摆着,泪水哗哗哗直湍。小丫头马上走过来,双手一边猛推压在红袖身上的黄虎,一边连连说:“黄少爷,你不能这样,这样会捂死她,憋死她的。”
黄虎一侧头朝小丫头吼道:“不会的,你们出去,龚剑利带小丫头出去。”龚剑利马上过来,伸手一挟小丫头,将她带了出去。黄虎依然捂着红袖的嘴小声地说:“别哭了,别哭了,我俩有话好说,别人听到了多不好,多难为情,别哭了。”
红袖头直摆,双脚依然在踢在踹地倔强地挣扎着,黄虎顿时双眼冒火地大吼:“同你好说不行,老子今天就掐死你,信不信?别哭了。”红袖怔了一下,点了点头,黄虎松开了捂着她嘴巴的手。
红袖大口地喘了几口气,吼道:“你掐死了我,也就掐死了我刚怀孕一个月的孩子,这孩子是你的,我不信,你敢杀你自己的孩子。”
黄虎一怔,红袖突然一昂头,张嘴一口咬着了黄虎的下巴,含糊不清地说:“你掐死我,我正活得不痛快了。”黄虎趁她嘴里讲话之际,一伸手推向她的头,自己头向上一昂,下巴摆脱了她的嘴,伸手捂着下巴喝道:“你这婆娘真疯了,居然敢咬老子,你活得不耐烦了。谁知道你怀了鬼的种,想赖我头上。”
红袖马上大骂:“畜生,我早告诉过你,尹相望那老不死的早不能人道了,老娘只同你上过床。不是你的种,难道还是你爹的种不成?可我没见过你爹,也……”
黄虎一听她这话,彻彻底底地服了她,怕她再乱讲,马上双手连摆地说:“好,好,好,你别哭,别讲,别闹了,我俩好好说,你究竟是想怎么样?”
红袖冷哼了一声说:“你放开我,你这样压着我,我出不了气。”
黄虎马上松开了抓着她的手,从她身上滚了下来。红袖喘了几口气,一翻身压上他,双眼突然一红瞪着他,双手死死一下掐着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老娘现在要拤死你这个没良心的狗东西!”
黄虎闭上眼睛,红袖使劲地掐了他两下,他的喉结处咯了两下。红袖马上松开手,一推他的头,张嘴去舔他的脖子,黄虎一下推开她,坐起来喝道:“你别发疯,别逼我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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