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英翻了黄象一眼,不服气地顶了他一句:“是我求他弄你出来的。”后才去给黄象像倒水,黄象陷入了沉思之中。黄象没有看错,此时的黄虎比他爹黄天赐更厉害,更有手段。他一回到自己的大院,黄遥迎上他说:“少爷,你回来了,黄象他们弄出来了吗?”
黄虎肯定地点了点头,黄遥马上一竖大拇指笑道:“厉害,厉害,比你爹当年强多了。杨建平与赵胜利两个人来了,在小客厅与你爹娘不知道在唠嗑什么?好像有讲到你,你要不要去看看?”
黄虎一点头小声说:“你派个人上山去,叫刘叶欢与宋牵牛下来,就讲我爹找他们行了。”黄遥忙问:“老爷没同我说啊?”黄虎一拍他肩笑道:“你信我,等下我爹会同你说,到时你就说我已跟你说了,你也派人去了就行了。也许是他年龄大,这几天他事情又多,忘了这事。这事最好找个嘴紧的人去,只是让他俩去查个小事,最好不要让人知道了。反正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应该知道怎么样做的。”说完他朝黄遥面无表情地笑了笑,
黄遥一点头说:“我马上派人去。”黄虎对他一挥手,走到小客厅,推门一进去就笑道:“杨老板,赵老板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家坐坐,聊聊呢?”
杨建平,赵胜利马上站起来惊讶地说:“少爷你回来了,你认识我们?请坐,请坐。”黄虎哈哈笑道:“你们俩个是溪口最大的商号,我怎么会不认识你们呢?请坐,请坐。”说着他自己挨着芳秀坐了下来,芳秀立马问他:“黄象的事怎么样?”
黄虎一点头笑道:“我把他们都弄回来了,船与枪也带回来了。我让他们先各自回家去与自己老婆,孩子见见,让他们的家人先宽心了,再来这里同爹做交待。”
芳秀忙笑道:“那就好,那就好,这事大家都放心了。杨老板与赵老板都是我们家的大掌柜,他们俩都想让他们的儿子来同你学一下武术。我与你爹的意思呢?反正你现在也在教李国辉与廖云峰,不如就教教他俩的儿子吧!”黄虎还没有回他娘的话,杨建平已凑上黄虎眉飞色舞地笑道:“少爷,那天你在溪口屋顶之上与丐帮的那老头打,真让人看呆了,佩服得不得了。特别是我儿子,当天就嚷着要我带他来拜你为师学艺,你就收我儿子当个徒弟,费心教教他吧!”他这话刚落,赵胜利也马上凑过来笑道:“少爷武功天下第一,多教几个徒弟,让我们溪口多出几个你这样的英雄好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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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虎哈哈笑道:“赵老板,你别同我开这种玩笑,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这种打架寻仇是莽汉所为,不是英雄,还是让你们的孩子跟着你们学做生意,读书吧。只有读书与做生意才是正道,才能发达,才能光宗耀祖。跟我学什么?我也没有什么学,我自己都还在学,不好意思,你们的孩子真要学,去找名师吧,我就不陪你们聊了。”说着他站了起来,
芳秀伸手一把拉住他说:“赵老板与杨老板都是为我们家辛苦了几十年的人,没少给咱们家赚钱。坐下,陪他们好好说说话。”黄虎坐下了,
黄天赐马上说:“赵兄弟,杨兄弟,我早说了,我儿子性格不好,他不会收你们的儿子。就算他收了你们的孩子,我也担心,万一他打了你们的孩子怎么办?我们是几十年的老兄弟了,到时别为孩子们闹出矛盾,意见来多不好。我是脚伤了,不然冲我们之间的交情我会教你们的孩子,你们还是找个有名望的师傅去学好吗?我儿子他还小,他不懂得教孩子的,别误了你们孩子的前程。”
杨建平马上说:“老爷,我也不想麻烦少爷,也不想给你们添负担。可孩子知道我们两家的关系,天天在家嚷嚷,吵着一定要我来找少爷,我实在是吵烦了,才厚着这张老脸来求了,您看这事儿啊?”
黄天赐叹了声气,没吭声了,黄虎朝杨建平一努嘴问道:“你儿子多大了?”杨建平马上说:“十三了,个子也挺结实,挺高了。”黄虎一笑说:“你是个明白人,应该让他去上学,上学才是正道。这练武又不能当官,发财,还耽误时间,我现在都后悔了,何必呢?你还是送他上学去吧!”
杨建平马上说:“我们这溪口是尚武之地,我那小子本来也喜欢练武,那天见你同那死老头动手后,就天天逼我来找你拜师学武。他都三天没出学堂了,所以我今天就只好来了,你不如替我教教看看。”
黄虎想了想说:“你和赵叔都是我爹的老兄弟,我不驳你们的面子。但我可把丑话说在前面了,这练武是非常苦,非常累的。加上我性格不好,有点喜欢动手打人,你们先回去问问你们的公子,如果他们肯吃苦,又不怕打,那就来学。不过每天鸡叫第一遍就要来,如果中途耽误了一天,以后就不要再来了,这就是我立学徒规矩。”
杨建平马上笑道:“好,好,好,那您就定个日子吧!”黄虎马上反问:“定什么日子?”赵胜利马上说:“由你定个日子,我们好带着孩子们来拜师行礼啊!”黄虎“哦”了声还没有说话,黄天赐嘿嘿笑道:“我就说你们怎么就找他做师傅,这些他都还不懂。这样吧!这几天没空,马上就清明了,我两个儿媳要生孩子了,他又几年没回家来。今年我要带他们好好拜祖,请求祖先保佑我这两个儿媳妇给我生孙子。待清明一过,我帮你们挑个好日子,怎么样?”
杨建平与赵胜利两个人马上笑道:“好,好,还是老爷想得周到,毕竟是老兄弟,这事就请您与太太多费心操劳了。依您看这拜师礼应该多少合适?”
黄天赐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说:“这事我就真不好说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好了,反正是老交情,意思一下,礼数周全行了。”赵胜利马上说:“这天大的事儿,还是请您开个金口说句话。”
黄天赐一听他这话,朝芳秀笑了笑说:“那你说吧,我是不好说的。”芳秀也只是笑了笑,不肯开口,杨建平马上朝她笑道:“太太您说个数目,我们就好准备了。”芳秀笑道:“我们都是这般交情,我真不好说,随你们好了。老爷都说了意思一下行了,况且我儿子也不是没钱,他也是碍于面子,才收下你们的孩子。”
杨建平马上说:“光意思一下,绝对不行,这不是一天,一月,一年两年的事情。这往后不知道要给你们添多少麻烦,多少乱,您就开个口。”赵胜利马上跟着他说:“对,对,对呀!你开个口吧!您不开口,我们心里没个底,心里不踏实的,嫂夫人。”芳秀想了想,笑道:“既然你们一定要我说,那我就说其实礼数周全就行了,这大洋多少都无所谓的。你们就封个三百三十三好了,我儿子真不缺钱,他这次带回来的钱都是交我了。”
赵胜利一听她这话笑道:“多好啊,多孝顺的少爷。老爷,太太真是有福之人,你们黄家真是祖上积了不少大徳,生这么个有本事,又孝顺的少爷。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告辞了老爷,太太,少爷。”黄天赐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赵胜利与杨建平高高兴兴地走了。
赵胜利与杨建平一走开,黄天赐朝芳秀笑道:“二叔说今年清明外面有不少人出了五服的人都回来拜祖,我的意思虎子回来了,就由我们家接待。大概有几十桌客人,到时让虎子同他们认识,接触一下,以后对虎子有好处。”
芳秀一点头说:“好吧,那我就早一天带虎子去新州给我娘上坟后,赶回来。”黄虎朝他爹问道:“这出了五服的人,清明也回来拜祖,这有必要吗?”
黄天赐笑道:“这是面子,有人在外当了官,发了财就回来拜祖宗。这是传统,族谱里记载有的已出了十代了,还有回来拜祖的,这是好事,毕竟是同宗,明天安排人去将墓地修修,多打纸钱。”
黄虎又问:“这清明是不是家家都一样?”芳秀忙说:“肯定都一样,有的人,还不远万里回来拜祖。世上你这种人少,可以几年不回家,自己爷爷,奶奶都不用回来拜。以后可千万不要干这种傻事了,有钱人可以为祖宗大操大办,挣个脸面。没钱人也会去给自己爹娘上拄香,磕个头,向爹娘告诉自己平安。”
黄虎“哦”了声笑道:“这样啊!那好吧,今年你就多带点钱去新州给姥姥把坟墓修大点,修豪华些,给她挣个脸面吧!她也苦了一辈子,给她多烧几车钱,让她在阴间发大财。”
芳秀一听他这话,高兴得哈哈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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