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看到段飞‘腿’上有伤,她连听他解释的心情都没有,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真相让她惊讶,让她温暖,也自然地放弃了之前的偏见和愤懑,她发现,原来每个人都不是想像的那般坏,比如叶沛儿。而段飞,也在此次事件中让她刮目相看,他对她的爱是至真至纯的,对叶沛儿也是掏心掏肺,既然能从他身上得到自己的惊喜,她又何必在乎太多呢?
见云诗彤的态度缓和下来,段飞伸手摩挲着她的头发:“好了老婆,你也累了,我们睡吧,明天一切就都正常了!”
二人倒在‘床’上,相拥睡去。
当一缕金黄‘色’的阳光落到段飞眼皮上的时候,他才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房间里很安静,窗帘那里透出的光亮,表示现在已是白天。怀里的云诗彤,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被子,可怜他还手脚并用地抱得紧紧的,看来昨天真的是睡死了。
稍微一动,小‘腿’又传来一阵疼,段飞皱着眉头,慢慢地坐了起来:“老婆!”
没有人回答,看样子不在?段飞站起来走到窗边,“哗”一下拉开窗帘,刺眼的光猛地照了进来,把原本黑暗的房间洒满了。虽然小‘腿’有些疼,段飞的身上却是从来没有过的轻松,他洗刷了一下,走出卧室。
冯云正在客厅里忙碌着,见他出来,笑道:“醒了?要吃点饭吗?”
段飞抬头看看表,惊讶地道:“都十点了!给我‘弄’点吃的吧,谢谢,真饿了!”
早饭肯定是早就准备好了,冯云拿过来:“正好是温的,你吃吧!太太去公司了,她说不要叫醒你,让你多休息休息!”
段飞点了点头,大口小口地吃饭,边吃边道:“别叫诗彤太太,你叫她姐姐,或者嫂子都行!咱这家里都没外人,你那么叫倒是叫生分了!”
冯云不好意思地笑笑:“主要是之前叫习惯了!”
“习惯了也得改!”段飞道:“对了,你去告诉黑狼,等下陪我出去!”
“黑狼哥早就出去了呢!”冯云道:“他最近和矫小姐总是出去,好像是盯上了一个叫赵烟媚的人!”
段飞抬起眼睛看了看她:“那让陈刚陪我去!”
“好,我去告诉他!”冯云说着,转身去通知了。
段飞拿了只小包子放进口里,一边大嚼一边给黑狼打电话:“去哪儿了?”
“在苏家小园林!”黑狼低声道:“回去跟你说!”然后就挂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段飞愣了一下,什么嘛,又不是跑到那里去偷情,整这么神秘干什么?黑狼这货是越来越有想法了,现在胆子大得都不用向他报备就去干,难道就不怕被人整么?真讨厌!
其实他不是不相信他,就觉得这家伙不告诉自己,显得他不是那么重要,这不是让人心灵受伤嘛!
吃好饭,段飞走出‘门’,见陈刚已经等在那里,于是道:“走,跟哥去趟医院,先把伤包扎一下!”
受伤了,也就不臭屁着去飞了,段飞让陈刚开车,自己则坐到后面玩手机。看起来很是轻松,实际上,他的心有点‘乱’,因为端木淳的消息一直没有,他现在严重怀疑,那货已经被发现了。
当医生把段飞‘腿’上的绑带解开的时候,房间里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你这是,怎么‘弄’的?”
段飞笑笑:“被蛇咬了,我趁快就把‘肉’削掉了!”
他这一说,所有的人‘腿’都开始疼了起来,医生更是脸带钦佩:“你胆子也太大了,不过这块‘肉’连着肌腱呀,稍微再进去一点,你的‘腿’就废了!”
陈刚在旁边默默地看着,他现在发现,段飞比自己强的不仅仅是功夫,还有其他的。
段飞满不在乎:“好了,快点给包扎一下吧,我还忙着呢!”
“段先生,你最好是休息一阵子,伤口好合,‘肉’不好长啊!”那医生道:“而且你这样老是动来动去的,也不利于它长口子!”
“等我有空了吧!”段飞道:“现在可没时间,你快点帮我包扎吧,中午还要赶着去吃饭,不然等我到了,就剩下残羹了!”
既然病人有这种要求,医生也没办法,叹了口气,仔细帮他做了消毒处理,又给他包扎好,再次请求段飞住院,却又是被拒绝。段飞冲陈刚摆了摆手:“走吧,中午还有人请客呢!”
陈刚的心里有点别扭,在路上开着车,不由劝道:“段哥,你那块‘肉’伤得‘挺’重的,到底怎么回事?谁干的?”
段飞笑笑:“自己削的。开你的车吧,去杨副市长家!”
啊?陈刚猛地一下把车子停下:“去那里,做什么?”
段飞冷冷一笑:“老子不在的时候,他给‘弄’出来那么多麻烦事,以为就这么轻易的过去了?切,不‘弄’出他的屎来!”
杨普现在的派头可不是一般地大了,‘门’口有保镖,进去还要通报,当他们让段飞报上名来的时候,段飞不耐烦了:“好了,自己进,不用你通报!”
那保镖马上站直了,一副接战的样子:“那不行,这是市长的家,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住的地方!”
“废话,你家我还不去呢!”段飞想飞一脚,刚提就觉得疼,于是对陈刚道:“给我踢一边去!”
陈刚点了点头,飞起一脚冲那保镖的小‘腿’踢去!说时迟,那时快,保镖朝后一闪,随即大手闪电一样霹了过来,看样子也确实有两把刷子。不过对于陈刚来说,这都是小事了,他反手拉过那保镖的胳膊,将他狠狠一拽,刚才还气势凌人的家伙趴到地上,做出了狗啃泥的标准姿势。
“你!你等着!”那保镖捂着被擦伤的下巴:“我‘弄’不死你!”
“哼!”陈刚冷笑:“原来杨副市长就用你们这样的货‘色’,实在是掉了身份了,就你们这三脚猫的功夫,怎么能护得了他的安全?”
那保镖反正也打不过,只有大骂了。
段飞走过去,快速地在他嘴巴上‘抽’了几个耳光,然后道:“你先慢慢吐着血,我们进去了,别跟来,否则把你的命根子揪长了打个结,让你家断子绝孙!”
尽管不服气,那保镖却是真的不敢再上前了。
段飞带着陈刚,得瑟着走进了杨普的房间,话说杨普刚从办公室回到家里,正看着报纸等着上菜呢,‘门’被打开,段飞就这么走了进来,象是他自己家一样。
一见到段飞,杨普的脸‘色’就有些变了,他沉下脸来望着他:“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邀请我来的吗?”段飞坐到他对面,把那条伤‘腿’翘起来,一副轻松惬意的样子:“自从我姐离开这里以后,貌似你的日子也没有过得太逊,是找了小三吗?”
杨普哼了一声:“我的‘私’事,跟你没有关系!”
“好吧,可我来找你,就是因为‘私’事!”段飞开‘门’见山:“这两天我不在上海,听说你欺负我们家公司了?这可怎么说的,我们遵纪守法,杨副市长想要什么明说就行了,不用摆这么个架势!大家都知道彼此是个什么样的鸟儿,就别在这儿跟老子装鹰了!”
段飞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轻松,好像是在说一件特别稀松平常的事儿。
杨普冷下脸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公司的事情,都是其他部‘门’去搞的,跟我没有关系!”
“确定吗?”段飞问道:“你知道我对付人的手段,那些底下的人可不经吓,如果一着急,说出来一些杨副市长的不好的话,我可不担保能守口如瓶!”
段飞的话说到这里,杨普不吭声了,他低着头,脸‘色’铁青:“你想要做什么?”
“这个,你该知道啊!”段飞望着他:“我们多年的好朋友,你比任何人都了解我,老子不找事,但也不受气,前两天这是闹的哪一出,你给我说明白!”
杨普别过脸去:“无可奉告!”
“哈,你觉得这四个字,能打发我吗?”段飞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一副不罢休的样子。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市长,饭好了!”
“端上来!”段飞道:“好久跟市长喝酒了,赶上饭点实在是太巧了,我也不客气了,那个大姐,上菜吧!”
保姆自然不知道这人是在干什么,杨普虽然脸‘色’难看,却还是点了点头,于是也就把饭菜端了上来。
看着桌上的四菜一汤,段飞摩拳擦掌:“哎呀,这菜做得‘色’香味俱全,比我姐做的好吃吧?没想到一个单身男人的日子也过得‘挺’有滋味的,真可怕!请问你‘性’生活和谐吗?”
刚才还对他们笑容满面的保姆大姐,听到这话吓地都不敢抬头了,上了菜慌忙离开。段飞看着她的背影笑道:“都是过来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呢?不过市长大人,你找一个又会做饭又会上‘床’的保姆,真是会过日子,改天我要跟我姐说,你还有‘药’可救呢!”
杨普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恨恨地道:“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就是想知道,谁要背后搞我!”段飞下手撕了条‘鸡’‘腿’,慢条斯理地啃着:“‘肉’太老了,看来技术一般!”
杨普当然知道段飞的厉害,其实,他不怕段飞的本事,再大本事的人也有弱点,象段飞,对他不可能象对普通的人一样随便就杀了。毕竟他是上海市的副市长,他的死亡,将会对整个社会造成影响,段飞再能耐又怎么样?他不敢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