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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生几人冷眼旁观,北大营之中,两方对峙,大有随时开干的架势!

花恒漫天冷艳看着夏如言,就像看着垂死挣扎的死人一般,在她的心中,中了化功散,夏如言和她的北大营,如今依然是她的囊中之物了!

是生是死,全在她的掌握之中!

脸色越来越苍白,豆大的汗珠从夏如言的额头上留下,流入她的眼中,涩涩的疼,看着身后毫无反抗之力的北大营,还有面前嚣张不可一世的花恒漫天,夏如言知道,今天,她栽了!

她不但栽了,还要连累这十万追随她,配她共生死的兄弟们!

“夏如言,你可考虑好了,你是要交出帅印,还是要我把北大营夷为平地?”花恒漫天毫不掩藏自己的威胁语气,如今已然撕破脸,再做些表面功夫已经是多余!

“唉!”

人在矮檐下,夏如言终究是叹了口气。

她能够感觉到四肢的无力,也知道自己此时却是和废人无疑,而她身后,她的兄弟们,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

“五年的同生共死,兄弟们,是我夏如言领兵不当,才会让你们跟我一起陷入如今的境地!”夏如言一脸愧疚的看着身后的亲兵,缓缓低头,“是我对不起你们!我为鱼肉,人为刀俎,是我夏如言愧对你们!”

“将军!”副将闻言,当即上前一步,步伐明显的无力,脸色惨白依旧坚定的开口,“将军何须如此,手下跟随老将军至今,为的不过是一腔赤胆忠心!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一生只认一主,香卡一族谋逆,不配我们的效忠,花恒一族附庸,也不配得到我们的效忠!将军,与这等卑鄙无耻之人何须多说,手下即便是中了毒,左不过一死,怎么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是!将军!跟他们拼了,誓死不当孬种!”

“不当孬种,跟他们拼了!”

“……”

一时间,北大营的众人群情激奋,虚弱的叫嚣,竟然有种震撼人心的效果。

山坡之上,顾长生也被这气势给吓了一跳,勾着嘴角看着下面,捂着胸口戏谑的开口,“哎呀,还真是一群找死的蠢猪!可真是吓死宝宝了!”

丫的,这北大营的一群人,都是属直肠子的吗?

脑袋都不会转弯的吗?

难道他们不知道有个词叫虚与委蛇?

连拖延之计都懒得用,这就直接要开打的架势么?

顾长生对此,当真是无言至极!

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

“你真不打算动手?”周沐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不断翻白眼的女人,无奈的开口。

“我不想救一群猪!”顾长生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

丫的,这夏如言完全就是一女汉子啊

!这尼玛连一点儿兵法手段都没有,她到底是怎么统帅十万北大营大军的?

这叫什么?

这叫有勇无谋!

被算计成这儿熊样,那就一个字:该!

她要是花恒漫天,她也下手算计她,这简直就是个特好算计的莽将啊!

另一边,花恒漫天的耐心显然已经用的差不多了,夏如言是花恒一族领兵的大将,领兵有方,悍勇无比,如今也是最难啃的骨头。

因为,夏如言效忠的是风凰一族,从始至终,都是风凰一族!

因为效忠风凰一族,夏如言之父,接受了花恒一族的招揽,和香卡一族对抗,如今,花恒和香卡因为抵御顾长生而连成一线,这夏如言,竟然真的临阵倒戈,死不从命!

想到这里,花恒漫天讥讽的一笑,藐视的看着夏如言,冷声开口,“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夏如言,我的母辈们总是在我面前夸你,我原本以为,你是一个了不起的将军,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还不是照样沦落到了我的手中,任我处置?”

“想和我死拼?夏如言,你这是要置你手下的兄弟们于不顾啊!身中化功散,毫无反抗之力,我要灭了你北大营,不过生动动手指头一般容易的事儿!”

夏如言皱眉看着花恒漫天,眸中杀机一闪而没,“花恒漫天,有什么事儿冲着我来!”

“啧啧……冲着你?夏如言,你不过是一个将军而已,在我眼中,区区一个将军,怎么能和北大营的十万大军相比?”花恒漫天勾着嘴角,十分不屑的开口,“从始至终,我看上的都是北大营的十万兵马,而不是你夏如言!北大营本就是我花恒一族供养,夏如言,你该不会以为,你舔居将军之位,这北大营就是你的了吧?”

“你!”

“你!”

“……”

北大营的士兵们闻言,顿时气的眼底冒火。

而夏如言却抬手拦住了手下冲动的兄弟们。

气氛拔剑弩张,一触即发,顾长生看着下面同仇敌忾的北大营兵马,终究是点了点头,“恩,还有人比夏如言更蠢!这花恒漫天也聪明不到哪里去啊!”

“没有夏如言,就没有北大营,夏如言就是北大营的军魂,夏如言身死的话,这北大营也就散了一半,军魂不在,那么往日能和香卡一族抗衡的北大营,也就名存实亡了!”

周沐睨了身边的女人一眼,含笑点了点头,“所以,这花恒漫天,是真的对夏如言无可奈何,才会出此下策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好像也讨不到什么便宜啊!”

顾长生含笑看着下面僵持的两方人马,对他们那拔剑弩张的架势,嗤之以鼻,“还弄得跟真事儿似的,一个宁顽不化,一个自作聪明,啧啧……还真是让人无语啊!”

可不就是夏如言的宁顽不化,才让花恒漫天不惜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情愿灭了原本属于自家的北大营军魂,也要讲北大营收回?

要帅印?这花恒漫天简直是自作聪明到了极点,没看北大营的兵马,已经抱定了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决心了吗?

“娘子,这大戏也看的差不多了吧?再看下去,这北大营可就真的要全军覆没了啊……”元宝悄悄的靠近了点儿,不无惋惜的开口,“这夏如言好歹是风凰一族的旧臣,到了如今都没有变节,娘子你好歹也帮她一把,让北大营和花恒漫天的兵马光明正大的打上一架,不论谁输谁赢,咱们也能坐收渔翁之利不是?”

顾长生闻言,不由得侧目,戏虐的看着元宝开口,“哎呦,可不得了,元宝,曾几何时,你也变得这么腹黑了呢?”

“坐收渔翁之利我喜欢,可是打架么……”

顾长生说到这里,低头轻笑了起来,无比自负的开口,“打架是不对的

!我更喜欢虐菜!”

“……”元宝默。

“娘子你要为北大营的人解毒?”四喜靠近了点儿,非常开心的问道。

在他的眼里,敌人的敌人那就是朋友,甭管这夏如言的忠心是真是假,可她是花恒漫天和香卡天姬的对头,这就跟她们是一国的不是吗?

“解毒?怎么会?”顾长生闻言,当即摇了摇头,“她们愿意当被温水煮的青蛙,那是她们自愿的,那她们就当着呗!”

她才懒得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儿!

几人隐在暗处交头接耳的空档,北大营门口僵持的两方人马,终于忍不住动起了爪子,是谁先动手的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中了化功散的北大营一方,很明显的处于劣势,只是拼了鱼死网破的心,倒还真能跟花恒漫天的兵马对上那么一下子。

“背信弃义的家伙,挂羊头卖狗肉,和香卡一族狼狈为奸,花恒漫天,不战而屈敌之兵,我夏如言只有战死沙场的份儿,绝不会临阵变节!更不会投降!”眼瞧着自家北大营的兄弟居于劣势,夏如言也忍不住了,四肢虽然无力,可握着长枪的手,却分外的坚定,属于军人的气势,毫不掩饰。

“呵呵……事到如今,你还没看清局势,夏如言,你夏家一门要效忠风凰一族,如今你就快要死了,你效忠的风凰一族在哪里?你的忠心,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风凰一族在南疆已经消失了二十多年,你快收起你的愚忠吧!”面对这眼前虚弱的夏如言,花恒漫天丝毫不惧的开口,亲兵早就跟北大营的人战在一处。

北大营的人身中化功散,这高地立见,成败早就已成定局。

从和香卡一族达成了分疆而治共同抵御顾长生的协议,花恒漫天就不在打着效忠风皇一族的幌子,如今更是毫不掩饰。

“一日为君,终身为君,忠臣不侍二主,我夏家因为你们曾为风凰一族家臣,才追随与你们,如今,既然您们已经背弃忠义,和香卡一族同流合污,身为风凰一族的兵将,我夏如言,誓要取尔性命!”长枪一指,就算身中化功散,夏如言的气势也是毫不减。

“哈!风凰一族早就灭族了!还要哪门子的忠义!夏如言,你少自欺欺人!没有人会记得你的忠义之名!”花恒漫天闻言,当即就嘲笑了出声。

山坡之上的暗处,某个女人闻言,顿时就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