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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辰贝勒从宫内出来之后,便坐在自家的马车里,一路满腹心事的闭眼沉思着。

至于瑾辰贝勒心中所想,自然还是有关秦婉莎或者说是容欣兰的事情。

整件事看似都进入了一个死胡同,无论瑾辰贝勒朝前或是往后,都不会有任何的好结果。

甚至于瑾辰贝勒心头都忽而闪过一个念头——若是当初他娶得不是容慧兰,或许便没有这些麻烦了。

当然,这也只是瑾辰贝勒一时心中所感,对于容慧兰这个妻子,瑾辰贝勒还是很满意的,足够聪明,模样、身段又都不差,处事手段也颇为圆滑,娘家虽然只是容伯府内的二房,但是容二夫人的娘家却不可小觑呃,亦是他计划入仕中,必不可少的助力,否则,他当初也不会用了些手段才娶了她。

思来想去,如今反而是容慧兰之前的那个提议,涌入了瑾辰贝勒的脑海——引诱容欣兰,之后让她主动去拒绝圣旨赐婚,唯有如此,方可彻底断了容家大房对他可能产生的威胁。

当然,若是失败了……

瑾辰贝勒重又张开了眼,目光深沉,仿佛能透过马车门看到很久的未来——那恐怕,他就不得不出手,亲自送了容欣兰上路了。

不过,为了不留下把柄,瑾辰贝勒自然还是更希望容欣兰能够‘识趣’一些的。

正这般想着,马车忽而就停了下来:“贝勒爷,外面是福晋身边的德喜。”

瑾辰贝勒挑起一边的帘子,看向马车外面满面笑意站在一边的小厮:“德喜,你不在福晋身边伺候,怎的一个人出来了?”

名叫德喜的小厮立刻弯腰笑道:“福晋听说雕花阁又出了新的款式,特意命小的去采买个讨喜的簪子,不想就这么遇见了贝勒爷您,特意上来给贝勒爷请个安。”

听着德喜的话,瑾辰贝勒唇角忽而一勾:“知道了,福晋身边不能没人伺候,你且回去,告诉福晋,这簪子,也替她买回去。”

得了瑾辰贝勒的话,德喜面上的喜意更是止都止不住:“奴才省的了,贝勒爷疼爱咱们福晋,这是咱们府上的大好事儿。”

没有再接德喜恭维的话,瑾辰贝勒放下了手上的帘子,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儿——既然他打算按照福晋的建议去做了,自然也不好背着容慧兰去与容欣兰见面,如何让容慧兰再次开口提起这事儿,他再顺势接下,这就是瑾辰贝勒现在要考虑的事情了。

好在,关于这件事儿,总比容欣兰与皇帝的问题要好解决,有了念头之后,瑾辰贝勒终于微微放松了一些,同时背靠在了马车的车壁上,闭着眼睛,开始休憩。

不多时,马车就又一次停了下来,这一次,外面的马夫却是低声告知瑾辰贝勒:“贝勒爷,雕花阁到了。”

“嗯。”

就在瑾辰贝勒的马车停下来的同一时间,就在与雕花阁正相对的酒楼的二层隔间内,秦婉莎也正与萧其琛两人互相交换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不得不说,萧其琛这一世的身份,可算是占尽了天时地利,只差一个人和,秦婉莎也可以给他补上。

萧其琛也没想到,秦婉莎才到这个世界没有几天,竟然已经闹出了这么许多的名堂。

“我来的时候,进度条就已经到了65%,不过因为我成了容慧兰,自然不会选择自尽,加之这几天对容伯府的清理,如今进度条已经退到了47%,接下来,除却容伯府这边,就该与那对夫妻好好‘交手’了,你来猜猜看,那对夫妻之后会有什么作为?”秦婉莎笑着问道。

萧其琛伸手给秦婉莎布菜,他从宫里带来的人,尽数都被关在了门外,屋子里只剩下他和秦婉莎两人:“不过设下一些绊子,让你家失了势,或是叫你永无入宫的可能罢了。”

萧其琛说的轻笑,秦婉莎也立刻就笑了:“我猜也是。”

说话间,秦婉莎不经意的把头扭向窗外,一眼就见到了正从马车内走下来的瑾辰贝勒。

秦婉莎的眉头一挑,心道——这么巧?

眼前的萧其琛还在说着:“瑾辰贝勒此人,有些城府,虽说如今在京中名声不显,但是他此番能到我眼前办差,却也是经由朝中几名办事稳妥的老人推荐的,而那其中一人,正是容慧兰母家的一位亲戚,依我手下人的调查,他与容慧兰的婚事,可不止是容伯府那位二夫人的手帕交牵线这么简单。”

秦婉莎却是抬手打断了萧其琛的话,同时含笑对着窗外一指:“说曹操曹操到,你看外面那位,是不是就是瑾辰贝勒?”

萧其琛坐的位置较为隐蔽,不过因着身高的原因,他想要看向窗外还是很简单的。

一眼之后,萧其琛给了秦婉莎肯定的答复:“是他。”

心里想到了一早时他的吩咐,萧其琛又含嘲的轻笑道:“他倒是乖觉,我下朝后吩咐他要来调查你的各项爱好,他竟是迫不及待就跑来要接近你了。”

秦婉莎目送着瑾辰贝勒走近对面那间商铺,看了眼商铺的名字,转头笑着否认了萧其琛的意见:“我看着可不像是专门来寻我的,不过那间铺子我倒是听说过,容慧兰陪嫁的头面,大多是从这铺子里买的,可见她的喜好——就是不知道,她是怀着一颗什么心思,才叫她的丈夫来我面前过多的晃悠了。”

这么说着,秦婉莎又是低头一个示意,萧其琛低头看去,却并没有明白秦婉莎的意思。

“瞧我。”秦婉莎也猛然反应过来,轻轻敲了一下自己的头:“我都忘了,那些人你不认识,就那在帽子摊外站着的黑衣男人,我在容慧兰身边见到过一次,长得太过普通,所以一眼便记下了,现如今倒好,正叫我瞧见他来买帽子的模样,就是不知道,那个铺子上的帽子究竟有何让他纠结的,一站就是两炷香的功夫了。”

秦婉莎这么一说,萧其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他的目光立刻充满冷意,朝着那容慧兰的心腹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