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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躲在暗处暗中保护秦婉莎的萧其琛,看到这里也觉得差不多了。

于是乎,他忽然出现,并且轻轻靠在了秦婉莎的后背上。

“宝贝儿,够了。”

萧其琛的声音一出现,秦婉莎的脊背登时一僵,之后却顾不上其他了,她转过头,看向萧其琛急声道:“你怎么起来了!还跑到这里,你的伤——”

“我没事。”萧其琛伸手握住秦婉莎的手,放在他的心口处。

手下的触感平滑而有结实,并没有方才看到的那可怖的伤痕了,秦婉莎沉默了片刻,之后只能将其当做替身纸人的恢复能力太强了。

轻易将李墨缘的惨叫连同那边的情况尽数淹没在黑雾之中,萧其琛抱着秦婉莎的腰,一下子又出现在了他们自己的院子中。

“检查完毕了?”萧其琛笑问。

秦婉莎的脸上一瞬间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闪过,片刻后却头一次老实的对着萧其琛点了点头:“放心了。”

萧其琛看着秦婉莎这副模样,整颗心几乎都要甜化了,忍不住低头亲吻了秦婉莎一下,秦婉莎也再不欲拒还迎,乖巧的接下。

等到两人差不多亲了有数十秒之后,萧其琛才放开了秦婉莎,随后再一招手,覆盖在一旁的黑雾顿时尽数退去,剩下的,只有那倒在地上,浑身被污秽沾满,整个人眼神呆滞口中念念有词的李墨缘,以及那到在李墨缘脚下,生死不明的宋思雨。

至于那些李墨缘院子里的下人,连同李家夫妻二人,此时都一脸平和的站在一边,似乎已经要完成某一心愿。

“这两人的性命,暂且留下吧。”萧其琛说道。

秦婉莎扭过头,同萧其琛一起看向李墨缘那处,事实上,即便秦婉莎现在不杀这两人,李墨缘同宋思雨也废了,她何必要同一个傻子跟一个残废计较那么多呢。

“好。”这个字一说出,秦婉莎登时也有一股神清气爽的感觉。

“我的宝贝儿真大度。”萧其琛继续笑。

不过——

“那你呢?若没有李墨缘做更换,你该如何?”这句话其实也是秦婉莎最想问的。

萧其琛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几分:“我会就这样陪着你老去,然后同你一起转世重生。”

秦婉莎对萧其琛的这话并不满意,不过萧其琛却也并不多说,而是直接吩咐其他的人把李墨缘与宋思雨各自弄了出去。

事实上,这也是秦婉莎最后一次见到这两人了。

之后的日子里,秦婉莎的一门心思全都放在了萧其琛的身上,似乎是生怕萧其琛没有李墨缘的替换会出什么事情一般,她每日都要分早中晚检查一下萧其琛的身体。

萧其琛也很乐意配合检查,因为每次检查着检查着,他总能——嘿嘿嘿~

等到不知多了多久,萧其琛逐渐放开了对镇子上人的控制,所有人都将他当成了真正的李家主人,而李家那已经逝去的李家夫妇二人,则被萧其琛按了个名头,塞进了其他人的记忆中,成了真正意义上的‘逝者’。

与此同时,李墨缘院子里那些人,却依旧被留了下来。

却不是留在他们所在的宅子里,还是被萧其琛送去‘服侍’李墨缘到死了。

李墨缘疯了,这是秦婉莎那日亲眼所见的,而一个疯子,想在这个吃人的时代活下去,可不那么容易,为了让李墨缘能安生活到该活的时候,萧其琛悄悄将其送上了山——就是那已经人去楼空的寺中。

至于宋思雨,秦婉莎却在没有听过她的消息,不过秦婉莎也不想知道就是了。

一晃数十年,秦婉莎与萧其琛外表都成了那垂垂老矣之人,可两人的感情却越发亲厚起来。

特别是在近段日子,秦婉莎察觉身体不适,恐大限将至的时候,则更加的粘着萧其琛了一些。

萧其琛还是那个满眼宠溺秦婉莎的萧其琛。

在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萧其琛抱着秦婉莎坐在院子里秦婉莎最喜欢的池塘边,轻声说这话。

“若是我先走了,你会念着我吗?”秦婉莎问。

萧其琛回道:“自然不会,你走了,我定是要跟着的,免得你认错了路,回不了家。”

秦婉莎听着第一句话的时候,才刚不满的要瞪萧其琛,听到之后的,却又笑出了声:“这么粘人,那我下一世岂不是还要同你纠缠在一起?”

“当然,便是你再不愿,我也是要粘着你的。”

秦婉莎的眼皮被太阳晒得有些沉重的缓缓闭起,唇角还挂着说不出甜蜜的笑意:“那你可要,早点啊。”

怀里的人气息逐渐变淡,直至到无,萧其琛却还是那副宠溺疼爱的语气:“好。”

这么说着,萧其琛动手,替并不清楚该如何做的秦婉莎,碎裂世界,收下了这个世界的能量。

萧其琛瞬间便回了自己的真实面貌,从虚空中站起身,怀抱着逐渐被能量覆盖从而恢复原本模样的秦婉莎,一脚踏上了茫茫的黑暗星路——

再次有了知觉,秦婉莎以为自己不过是一觉睡醒,只是耳边嘈杂声响闹得秦婉莎耳朵有些烦,于是乎,她再自如不过的喊了一声:“李致远。”

结果,就这么一句话的功夫,立刻就有一人扑到了秦婉莎身边,并且惊喜的唤着:“公主!您醒了!”

这个陌生女子的声音,以及对方的称呼,都让秦婉莎瞬间惊醒,并且整个人警觉十足的看向床边的人。

却见她的床边,不仅没有萧其琛的身影,更是有五六名陌生男女站在那里,见着她醒了,这些人的脸上都带有了一些说不出一味的表情。

“丽昆啊,不是母后心狠,只是如今形势逼人,你就不要再……唔!”靠的床头最近的一个雍容妇人说着说着,就拎着手中的帕子擦起了眼泪。

“是啊,丽昆,现如今,整个国家之中,就只有你各方面最适合去和亲了,再说,你同那拓跋殿下又有旧,这岂不是顺手摘星之事,你何必这般想不开,寻死觅活的呢?”说话的女子不过三十多岁的模样,分明是劝说的话,却听在其他人耳中,多了许多幸灾乐祸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