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伤害就是伤害,并无什么等级之分!
“我没有侮辱你的族人!无非是他们选择错信仰罢了!魔尊并非是善类,同他同流合污,你们魔族也是彻底毁灭了!”
“你还说……”墨莲彻底的疯狂了,对于魔族而言,魔尊就是他们的最高信仰,谁也说不得半句的。
墨莲一副想要跟陌羽拼命地架势,可是陌羽却没有任何的忌惮,依照墨莲的实力对抗他,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说,怎么了?若是做的光明正大,还怕说吗?”陌羽冷冰冰的扫上她一眼,道:“其实,我原本是不想把你怎么样的!可是你偏偏触碰到我的底线,所以也留不得你了!”
说罢,他一抬手,手心中好像充斥着一股子吸引力,直接将其吸了过来,墨莲拼命的挣扎着,可是没有半分的作用,她就被其控制,狠狠地捏住了脖子……
墨莲呼吸费力,甚至都已经快要窒息了,她瞪着眼睛看着陌羽,道:“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陌羽冰冷的笑上一句,道:“敢抢我的女婿!害我的女婿!就要付出代价!”这便是陌羽的底线了,阎子辰注定是他的女婿,谁也动不得。
一句话说出以后,陌羽嫌弃的将墨莲向外面一扔,并且吩咐道:“将其关入地牢!”
“是!”不知道从何处窜出了几个人,赶忙回应,然后不由分说,直接将墨莲控制住了。
陌灵傻傻的看着一切,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陌羽就将其所有都处理好了……
她痴愣愣的看了一眼父皇,却见,陌羽冷声道:“还不去照顾子辰!”
“哦,是……”陌灵吓了一跳,这才反应过来,冲过去准备照顾阎子辰,她虽说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却也可以知道,这一切并非是阎子辰自愿,而是墨莲强行对他做了些什么……
她向屋内跑了几步,可是脑海中却有些懵了,因为她并非是医生,却也不知该怎么做,整个人便陷入了混乱之中……
她回头想要询问父亲,可是话音还没有说出口,却发现房门已经被关上了……
陌灵彻底傻在了原地,向前走上了几步,道:“父皇……你为何要把我关起来……”
相隔着一道门,却没有任何的回应,很明显,陌羽并不想为其解惑。
不过,他心中却暗道,自家的傻女儿呀,不懂得把握时机,这么好的机会,哪有错过的道理,其实先前,他也想过做墨莲所做之事的,可是碍于沈影的面子,所以无法下手。
现在机会正好,墨莲已经替他完成了,他这也算是救了沈影的儿子,到时候,沈影也怪不得他,倒也算是歪打正着,一举两得。
“父皇……父皇……”陌灵还在敲门,可是门外已经没有回应了。
陌羽根本不会管她的任何想法,而是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
陌灵的手僵持在大门上,却再也没有敲一下,因为她心中明白,父皇是不会再开门了……
她也并非是三岁的娃娃,不懂得父皇的意思。
然而……她喜欢阎子辰确实无错,可是她也并不想趁人之危……
想罢,她回眸看去躺在床上的阎子辰,内心中涌动出无尽的心疼,那是一种她也说不出来的情绪了。
明明,他身居高位,可是活的却比普通人更加艰辛,这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陌灵咬了咬下唇,却也不想继续想下去了,而是站起身来,拿起一条毛巾,放在水盆里浸湿,然后奔着阎子辰走去。
现在的阎子辰浑身都在发烫……甚至就连呼吸都有些艰难,或许是这个药力太猛了,所以才会如此吧……
陌灵将毛巾放在他的头上,她看着阎子辰俊朗无比的脸庞,道:“你那么坚强,一定能够忍过去的……你要相信自己……”
阎子辰眼皮略动,却没有任何的回应,陌灵拿着毛巾一直替他擦着脸,希望能够缓解他的痛苦。
淡淡的香气,涌入阎子辰的鼻翼,体内的喧嚣彻底涌动出来,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突然,他猛然睁开眼,然后道:“走……”
无非只有一个字,却让陌灵抓不住意思,她有些疑惑的道:“我去哪里呀……”
“走!”阎子辰再次说了一遍,因为他明白,他即将失控了。
陌灵抿了抿唇,心中想着,或许是他这个样子太狼狈,所以不想让人看见,便道:“父皇把门锁了……我也出不去,你放心……我可以闭上眼睛,不去看你……所以你……”
她的话语没有说完,纤细的手腕却已经被人抓住了,她整个人失重,奔着阎子辰的方向扑了过去,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却感觉阎子辰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上了!
陌灵整个脸都红了,她慌乱的看着阎子辰,却已经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突然,她感觉脖子痒痒的,因为阎子辰已经将头,埋在了她的脖子位置,然后耳边出现男人低沉的声音,道:“你为什么不走……”
他们还是第一次贴的这么近,全然没有半分的空隙,感觉格外的亲密。
陌灵一张脸已经红透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了,有些躲避的说道:“父皇把门锁了,我们谁也出不去的……”
“那你为什么要过来?”阎子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呼吸都有些沉重了,陌灵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情绪。
“因为我看见,你特别的难受,我想要照顾你。”陌灵说的是真心话,她并没有任何想要趁虚而入的心思,内心想得更多的,则是如何照顾好阎子辰,让他快些恢复过来,这是她内心之中最在意的事情。
唯有阎子辰平安无事,她才能够彻底放心,可是陌灵却没有想到,阎子辰居然会扣住她的手腕,然后意外就这样的发生了。
所有的一切,都令她觉得有些震惊,现在阎子辰靠在她的身上,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个人就这般的僵持着,感觉不上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