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妖魔鬼怪!”挥着桃木剑指着窗外,虽然没有看清什么物事,甚至声音还带着一点发颤,但是撩帐举剑的我,这个时候居然也有了几分威风。
其实我心里也是发沭,不过看到外面似乎没有什么动静,我便想把手里的符咒再贴到窗户上去,可是玉荷却紧紧的拉着了我不放。不管是因为身边的人,还是我心里真的有些害怕,但是我还是持剑没有出去。
后面的人纷纷攘攘的叫嚷着什么,反正好像每年舞龙一样热闹!虽然声音有大有小,但是好像没有弄到前面来。让人惊讶的是后面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不知道和窗前这个鬼东西有没有关系,但是奇怪的是它的动静挺大,后面的人居然没有感应到好像,所以后面的人居然没有马上折腾到前面来。
其实这也不过是心头一个突然性的念头,因为厢房窗边这诡异东西的威胁未减,反而似乎感觉到我们看着它,更加引起了它的愤怒。至于后院的突发状况,我倒是没有听清楚,那种突发性的群乱和不安的叫喊,还是让人预感到后面的事情有些不妙。
后面的人显然都是大院的住户,刚刚莲花的嘶喊我们也听到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令她那么惊恐,显然比刚刚细荷受到的惊吓更大。还有楼上开始的动静,这个时候居然也好像消失了,这种焦躁的等待简直要人命。不知道和窗前这鬼东西有没有关系,让人有些心烦意乱。
阶前红色的灯笼光芒似乎越来越强烈,甚至让人看来窗外都有些明亮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灯笼光线突然变大了,还是此刻眼前出现了幻觉。只感觉到一切都看得清晰了很多,窗外虽然隔着模糊的磨花玻璃,但是因为一旁另外一扇微微推开的,可以感觉到窗外那是一个或者一只像人形的东西。
说它像人形,那是因为它有着一颗看起来类人尖尖的圆脑袋。伸着的是一双长长的像手一样的前肢,偶尔可以看到那前肢还有像人一样的手指张开着,不过那像手臂的前肢上似乎毛茸茸的。在灯笼光线的照耀下辉映下,居然泛着一股妖异的金红色光芒。
让人惊恐的是,它一对不时往窗格里窥探,猩红的眼睛充满了暴怒。
尤其似乎因为窗格的阻挡使得它不能进来屋里,或者说它不断的冲击,又不断的畏惧窗上贴着的纸符。呲牙裂嘴的样子,可以看到那尖利的牙齿露着,好像随时可以一口吞下什么东西。尤其它嘶吼的时候张开了口腔,可以看到里面腥红恶心,不断往外流着的口涎。
当然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它还有那不同于人类的长度,不时吐出来的红舌头。好像可以把什么东西一下卷进去,然后大口大口的嚼碎了。
这是什么鬼?
我感觉自己头皮发麻,虽然看不到它身子在半空,可是错开不住晃动的身影,居然可以看到它似乎有着一对后肢,应该就是交叉的缠着在屋檐下,靠近我家窗户的房梁上。我感觉到自己喉咙发干,甚至都没有感觉空气里的阴冷。
胸前的血乌桃木木牌沁人心脾,当然旁边还有着一具令我没有陷入渊底温暖的身体。这个时候我才再次的感觉到,床上挨着的玉荷紧紧抱着我。我这个时候什么想法都没有,即使脑海里知道和臆想过一些什么,可是在这种紧张的环境之下,心里思考的全是自己千万不要有事!
至于因为尿湿而光着下面的尴尬,我也是想都没有想这些。
窗外面张牙舞爪的那个鬼东西,完全超出了我心里的想法。不管是从香三爷那里听来的故事,还是从骆伯伯那里得来的只言片语,都好像没有听过这么古怪的东西。难道这两晚作怪的都是这个东西吗?
后面那么多人在喧嚣,为什么没有人听到前面的动静呢?
我心里有太多的疑问,不过都变成了脑海里闪现的一个偶尔的念头。隔壁床的两个人敢不敢看外面的情形我已经不知道,但是玉荷吓得魂不附体抱着我的时候,我都没有时间去顾及,更没有想过怎么去和她解释自己刚刚的沉睡。此刻我看着这个隐隐约约的怪物,只感觉到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真的很想冲出去和窗外那东西较量一番。
最后我自然是没有冲出去,一来便是因为我连手里的桃木剑都不会用。看着这小孩玩具一般的法器,不说是我知道无法用来作战,就是小孩可能都明白,这桃木剑对着外面这东西不太可靠。当然,这是因为我不懂的桃木剑真正的作用,我还在把它当成一件冷兵器般的武器在用。
这可以说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罢!
但是想到自己手脚都有着力气,我心里不但胆气足了几分,就是那股隐隐担忧的恐惧都消失了许多。我没有功夫顾及到玉荷,但是这个时候玉荷心里却有些茫然。因为她不说有没有和我靠近一起,光是她眼前所看到的东西,似乎就和我所看到的有些不一样。
不过却看着我跪在床前挥舞着桃木剑,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满是震撼。
其实要说她心里还真是很单纯,也没有想到大过年的会发生这种意外,在她成长的年月里,自然无数次听过关于鬼怪妖魔的事情,自然心里的恐忧比小河强的太多。平时也听过无数次别人说遇到鬼怪,可是亲眼见到这种恐怖,她心里除了惊恐,没有了丝毫的想法。
她紧紧的抱着我不放,当然开始她是怕我出事,毕竟在她心里我还是个小孩子。可是刚刚的尴尬过后,虽然外面的危险似乎没有解除,甚至还有楼上那潜在的危机。心里即使乱成了一团麻,但是她隐隐也想到了什么。看到我根本都没有看她的意思,她心里稍微的安定了一些,不过确实都没有想的太多。
可是因为这种近距离的贴近,即使我丝毫没有想别的,但是我身体的反应还是剧烈的。这让玉荷整个人都感觉到浑身发烫和不安。心里越想越是有些无法克制。想到我刚刚对她的刺激,接着看到我这个时候居然胆大,跪在那里对着外面的神态居然震撼到了她,顿时开始心里的那丝羞涩都没有了,反而自然本能的便想着要依靠我!
我自然不知道玉荷这个时候心里的这些想法,她虽然也算是很漂亮,尤其对少年有着致命诱惑的成熟,但是在我看来她毕竟是亲戚。努力让自己分散了视线,但是身体那种被异性紧紧抱着的强烈刺激,还是让我感觉到热血直灌脑顶。
看到外面那怪物不断的撞击和挠动,而且它似乎明白利弊,居然不去碰那靠近贴着纸符的地方。它疯狂的样子,不但令人惊忧,也让人心浮气躁起来。不过慌乱中一股有别于血乌桃木的清香,似乎渐渐从身前散发出来,诱发了我心里阴阳蛊的愿力,居然让我感觉到了身体逐渐温热了起来。
其实这是一种奇妙的感受,这种微妙的变化别人自然无法感知。虽然我身体里早已经只剩下了一些残余的阴阳蛊的基体,可是阴阳蛊的那种萌发生长力是惊人的。何况骆冉没有对我说的是,阴阳蛊这其实是一种辅助的无法消灭的蛊物。它其实是不会随着镇压死亡,反而会随着不断变化的环境,再次成长为原始蛊的可能。
当初他之所以让唐玉宝和我一起,并且说已经压制消灭了这蛊物,就是因为我还不懂得男女间的事情,他怕我就此误入歧途。后来想到利用阴阳蛊来助我修炼内家功,果然便有效的控制了我的**。
当然,骆冉也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时我真的已经懂事,而且因为明白了阴阳调和的事情,自然而然在受到异性刺激的时候,会产生一种叫本能的反应。虽然唐玉宝的配合使我获益匪浅,但是也促使了我这个少年心的涌动。
骆冉如果知道了这点,不知道心里会作何感想。
当然这个时候的我完全是无意识的,一边紧张的看着外面,感觉到外面似乎升起了一阵红雾,萦绕在厢房前的窗外。而那个张牙舞爪的东西似乎也隐藏到了红雾里,我耳边甚至失去了它的声音,却感受到贴身一具温暖火热的躯体,自然本能的松开了撩帐的左手搂紧了它。
嗯,呀!
一声低低的声音,带着一丝惊慌,也似乎有着一丝令人心颤的鼻音。
屋里似乎都充满了红色的红雾,马上似乎充满了整个房间,把两张老木床都淹没了。在我的眼前好像自己置身在一个充满了红雾的空间,一个妖娆的身影正在缠着我。心底那一直耸动的激情,好像被压抑了许久的火山一样。
窗外的那个东西似乎看到这一切,尤其看透了蚊帐里我的左手,因为把着那动人的细腰后,可能感受到贴紧地方的细滑和温暖,居然慢慢在那光滑的后腰上移动。看到这种情形之后,它眼睛里似乎冒出来浓浓的红光一样。这红光进入窗户之后化成了浓浓的红雾,然后它居然在阶前愤怒的撞击窗格。
我自然看不到的是,在它身体所谓胯部的位置,虽然因为朦胧看不清,但是突然蹦出来一根半尺多长,就像一根无皮削尖了木棒一样的东西,不但放肆的伸缩着,居然还在不住的抖动。
原来屋里紧挨的两个人的举止,居然刺激到了它的神经。虽然这是不是主要的,但是看到它那噬人的目光,如果可以冲过来的话,它会毫不犹豫的撕碎眼前的人。而屋里床上的人显然不知道,随着眼前的幻觉好像更加的亲近,甚至已经像一对亲密的爱人。
这种放肆的行动和无视,显然让它有些更加愤怒。它似乎发出了一阵愤怒的嘶吼,低沉的像是要震慑和穿透人的灵魂。
紧紧拽着我的玉荷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目光却盯着我身子看,因为我在放下了蚊帐后,就只有头和半边右侧持剑的身子露在外面。可能感受到我的手在自己光滑的后背抚摸,还几次把着了自己身体敏感的位置,她眼中居然充满了陶醉。她自然没有想过我这是本能,而是以为我这是故意的,虽然我头没有转进来,但是她浑身已经软了。
她鼻孔里发出了迷离的鼻音,丝毫不知道究竟是自己受不了刺激,还是因为那浓浓的红雾弥漫所致。不过她的目光却不由偏向,紧张害羞的看到了我光着的地方。
我自然不知道蚊帐里的动静,但是当我的手顺利的摸到一便臀部的时候,却感觉到这具让人感觉很舒服的身体,顺着我的手全部到身前来贴近了我,虽然有些发抖却让我很舒服。这也许是恐惧中最大的收获了。我一时没有会过意来,忽然想到床上可是玉荷,不由心头如同浇了一盆冷水一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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