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颗丹药吗?一定是那颗丹药的原因吧,如果只是用天火将人救出,里面的人也不可能活下来,最多也只能苟延残喘片刻罢了。
可是那个女人在服下了那粒神奇的丹药之后,就立刻好转,并醒了过来,对这种能救命的东西,任何人都会很感性趣,尤其是在亲眼见证了它的其效之后。
周围的冒险者有的光明正大,有的不着痕迹的打量起了伊芙和紫澄,尤其是对紫澄投入了更多的关注,对于一个能随手拿出如此神奇的丹药的女人,没人会不敢性趣。
在魔法与剑的世界里,自然也有提升实力和治疗伤势的药品,只是在这个大陆中比较被人们所认识的是药剂,而丹药不是说没有,只是丹药的练制方法一直都是掌握在东方古国的的手中,除了那黑发黑眼的东方人,一般没有人会去学习练丹。
最重要的是就算他们想学,那些东方古国的练丹师也不会轻易传受,练丹和练制药剂不同,药剂师只要你想,就能去各大学院的药剂师系报名,进入学院后还能得到系统的培训。
大陆上许多药齐的制做方法都不是什么秘密,很多人都知道,只是知道不等于就能制出药剂,别看药剂师系的人不收,但真正能进阶传奇药剂师甚至更高的根本没有几个。
而东方古国的练丹师传承者比较严秘,一个练丹师通常不会收太多的弟子,能收两三个弟子就已经算是收徒较多的了,更多的练丹师一辈子也就收一个弟子而已。
所以丹师这个职业,那是比药剂师还要罕见的存在,许多人一辈子见过不少药剂,却有可能一生也见不到丹药长什么样子。
人们所知道的丹药形状,大多都是听说而已。
现在他们居然在这个神墓里,看到一个年轻的小姑娘,拿出一颗传说中被传得十分神异的丹药,这要是不让他们惊得快掉出眼珠子才有鬼了。
卧槽!原来传说是真的,早听人说过东方古国的练丹术十分神奇,没想到今日得见果然神异,一个生机马上要断绝的人,不过只是吃下一颗丹药,居然立马生机尽复,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如果是药剂的话起码要传奇以上的药剂才能有这效果吧!
那个小姑娘能这么轻晚的将这么神奇的丹药拿出来救她的同伴,想来身上应该还有不少吧,如果只有一颗,他们才不相信她会轻晚拿出来救人呢,这种神药自己吃都嫌不够了,怎么可能拿出来救人!反正他们是不相信的,你信吗?
明羲一行人似乎并没有察觉到那些虎视眈眈的目光一般,就这么安稳的坐在那里,阿杰尔和凤舞一人拿出好吃的食物,一人拿出珍贵的灵果,大方的将这些拿出来和大家一起分享。
明羲接过凤舞少女递给他的灵果,心头十分讶异,他知道大部分的灵颗树都是被魔兽给把持着,做为人类除非你有强大的实力,否则想要在兽口夺食可以说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凤舞少女做到了,虽然他也不知道凤舞是怎么做到的,但不妨碍他对凤舞另眼相看。
不管凤舞用的方法是什么,她成功的证明了自己的实力。
凤舞见明羲接过了自己递过去的灵果,面瘫脸上露出两抹兴奋的红蕴,看起来呆萌可爱得要命。
明羲瞬间觉得面前的少女出乎意料的可爱,他现在有些明白为什么爱莲娜总说凤舞有多么呆萌可爱让人想埋胸了。
他在想些什么呢!明羲掩饰性的轻咳一声后,立刻将眼神移开,不再看凤舞那张能萌得人一脸鼻血的小脸蛋。
双过了两个小时,不时的有人出现在这个大殿之上,一直没有出现的听风听雨兄妹,裴青,阿尔格罗斯和鲁格拉斯也在这两个小时中分分出现,看到他们出现,大家也总算是放下了心,最起码他们这个临时小队没人折在这个神墓之中。
由于离通关人数的一百人还有一些关距,所以到达大殿的人有人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也有人独自一人靠着圆柱或站或坐一人独立一处。
总之这个大殿之内,一时说话声四起,倒是没有了凤舞他们最先看到的安静。
后面的来的人,大多都从别人那里听说了紫澄用一颗神奇的丹药救活了自己朋友的事,大多数人都显示出了自己对那种神秘丹药的野心,看来在第二关的考核中只怕紫澄会成为大多数人的攻击目标,谁让她偏偏要让钱财露白呢。
能在两界战场历练的冒险者,极少有弱者,每一个强者的诞生哪一个不是双手沾满了别人的鲜血,杀人夺宝什么的,对这些冒险者来说做起来完全没有任何压力。
整个大殿上透着一股子暗潮汹涌的感觉,几乎大部份人的注意力都集中的在了的紫澄的身上,虽然传承得要,但传承只有一个,能不能得到还是两说,但紫澄身上的丹药可是大家都见到了的,如果能夺到手中,那不是多了一条命是什么。
在大殿的某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名看起来颇为落魄的老者一个人独坐于大殿的一角,老者的身边跟着一人看起来15、6岁的可爱少女,这少女生的娇俏可爱尤其是一双天生的媚眼,只要看上哪个男人一眼有,保准能让那人把心都掏出来送给她,少女身材发育虽然比不是爱莲娜但在同龄的女孩中绝对是超过了大部份女孩的。
一个老者,一个美丽的少女,这样一个组合就这么不惹人注意的坐在一个小角落里。
“爷爷,这里真的会有那东西吗?”少女知道在两人的周围已经被布下了隔音结界,但说话的时候还是特地放低了声音。
“有一半以上的可能会有。”老人的眼中突然爆出一道精光,那一瞬间使他看起来没有半点迟暮老人的气质。
可惜这丝精光一闪而过,老人又回复成了众人眼中的不起眼老头子,并无一人察觉到老人身上的那丝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