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人中,包括了引来火兽的伊芙。
“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这只火鳄会这么生气!”西尔德一面躲避火焰攻击一面冲着伊芙大吼。
“我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做啊!”伊芙哭喊着,天知道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她的手臂被灼伤,梳理得漂漂亮亮的头发也被烧掉了一部份,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狼狈。
对引来这场灾难的伊芙众人都十分气愤,可是现在面对火鳄这么强大的魔兽,没有人再有多余的精力去找伊芙算帐,他们只能祈求能顺利的从火鳄手中逃出,要是死在这里,那他们就再也没有机会加入星光圣院了。
“凤舞,你干嘛,快躲开,你会死的!”西尔德尖叫一声。
众人这才注意到,凤舞居然没有闪躲,直接冲着那头发疯的火鳄而去。
难道她想一个人独自和火鳄战斗!别开玩笑了,那可是八阶魔兽啊,遇到这种等级的魔兽不想着逃就算了还想自己冲上去找死!
就在众人以为火鳄会直接一口火喷死凤舞的时候,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火鳄居然停止了攻击,对着凤舞吼吼吼的低叫,这次的声音十分委屈,像是在冲着凤舞哭诉着什么。
“不要生气,我来帮你。”凤舞摸摸火鳄长长的嘴,身上散发着肉眼看不到的气息,这种气息让暴走的火鳄安静了下来,虽然还是想找孩子但是却没有见人就攻击的疯狂。
“你们出来吧,没事了。”凤舞安抚好火鳄,朝着分散躲藏的众人叫了一声。
其他人见似乎真的没事,终于慢慢的走了出来,那头火鳄果然没有再攻击。
“行啊凤舞,你是训兽师吗,居然这么厉害,可是不对啊,你不是剑师吗,怎么又会是训兽师!”西尔德激动的拍拍凤舞的肩膀,随即又不解的问道。
凤舞并没有回答西尔德的问题,反而走到被紫澄护在身后的伊芙面前。
“拿来。”淡淡的声音,却有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什么东西拿来,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伊芙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一声。双手紧紧的抓着紫澄的衣袍寻找安慰。
“凤舞,你是想让伊芙拿什么东西出来?”艾琳古怪的看了伊芙一眼后问道。
看来她的猜测果然没错,这个伊芙肯定是做了什么才会让这头火鳄如此暴走。
想到自己差点被这个女人连累,艾琳心里就十分恼怒,果然是个蠢女人,难怪最后会被自己蠢死。
“蛋,火鳄的蛋。火鳄妈妈说是你趁它外出的时候偷走的。”凤舞指了指火鳄,然后不太高兴的看着伊芙。
这个人说谎,还偷火鳄妈妈的宝宝,是坏人。
“什么!原来你拿了它的蛋,难怪这头火鳄会暴走!”西尔德生气的恨不得赏伊芙两巴掌这个女人有没有脑子,什么都敢拿啊。
“快拿出来还给人家,你自己想死别连累我们其他人!”脾气本来就不是很好的凯尔,在知道自己的这次灾难全都是因为这个女人的贪心,说话的语气自然好不了。
“伊芙,快把蛋拿出来还给这头火鳄。”裴尔德也很生气,这次的事情如果不是凤舞出面,他们所有人说不定在进入这个考场的第二天就要被传送出去。
想到考核失败就会永远无缘于星光圣院,裴尔德就算是脾气再好再有风度也不可能有什么好脸色。
“都说了我没拿,是这头火鳄自己发疯追着我跑的,你们就因为听了凤舞的一句话就全部跑来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了,要让你们当成犯人一样对待!”伊芙哭诉着自己的委屈,一身的脏乱加上手臂上的伤,让她整个人显得楚楚可怜。
“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紫澄看伊芙哭成这样,不太像是说谎,犹豫的说。
“是啊,伊芙不太像是在说谎的样子,我们也不能完全相信一头魔兽的话吧。”欧曼看伊芙哭成这样,于心不忍的说道。
本来还十分气愤伊芙的人也有了几分犹豫,是啊,对方可是一头魔兽,他们不相信自己人跑去相信一头魔兽是不是真的不太好。
“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相信凤舞,凤舞不会说谎。”西尔德不喜欢伊芙,但对凤舞没有恶感,再加上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凤舞不是一个会说谎的女孩。
“吼吼吼吼,吼吼吼!”那头本来安静下来听火鳄可能是听懂了他们的话,表现得很是愤怒,吼了几句意味不明的话,眼中杀星浮现。
“凤舞,快听听它说的什么!”梅丽纱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由其是离伊芙远远的。
“它说,你们只有两个选择,要嘛把蛋交出来,要嘛把人交出来,如果两个都不选,你们所有人都陪她一起去死。”凤舞指指伊芙,平静的帮火鳄翻译。
原本帮伊芙说话的人全部都闭嘴了,就连紫澄也没有在这个时候继续说话围护伊芙。
“把宝宝还给火鳄妈妈吧,如果你不还真的会死的。”凤舞善意的劝说。
“我就不信,我们这么多人,还怕它一个小小的魔兽!大家一起上,我们一定能打败它”伊芙故做镇静的我企图让所有人和她一起对抗这只火鳄。
但谁也不是傻瓜,他们来这里都是为了自己的前途,而不是为了一个才认识没几天的人,而且还能算是对手的人去出生入死。
“要打你自己去,我不参加,这只火鳄的目标明明就是你一个人,为什么要我们所有人为了你去拼死拼活,你以为自己是谁啊。”西尔德的话或许不好听,但几乎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你们……你们……”伊芙不敢置信的指着西尔德,又看看明显没有出手意思的众人。
就连帮她说了几句话的那些人也都没有回应伊芙的目光,反而把视线调开,避免和伊芙目光相对。
“小澄,你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你会帮我吧?”伊芙抓着紫澄的手,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