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哇哇哇,谢谢‘慢水乔’和‘吃土的天空岚’的打赏,谢谢啦!)
沈淮和柳传秘密签订协议后,新产品的生产在有条不紊的开展,他有耐心等待着两个月后发布新产品,也有底气接受公司账户上不断缩水的现金和预期的利润减少。
但是其他人呢?特别是欧美国家很多人等不起了,原因很简单——他们如缺乏雨水滋润的植物一般正在枯萎。
现在距第一代寄生叶绿蛋白临床应用的时间过去了一年半,距离伊诺临床应用也有一年的时间,在这个时间段内,寄生叶绿蛋白技术拯救了成千上万名肺病患者。
这些被救助的患者想要持续生存下去,三个要素必不可少——阳光、水分和培养液。
前两者是大自然的馈赠,后者则需与花钱去医院或者卡俄斯生物体验店购买。
当美国宣布全球(美帝和它的小伙伴们)禁售后,卡俄斯未和梅奥诊所签订继续合作的协议,也表示会积极配合老美调查停售卡俄斯的一切产品(包括培养液)。
于是乎问题来了,当手术康复者们用光了手中的培养液,他们惊恐的发现没地儿买药了!
眼看着头上的绿色叶绿蛋白开始干枯,新加坡的患者老大爷伸出颤抖的双手:“水……水……我要水。”
老大爷做了寄生叶绿蛋白手术后,身体一直很健康,带着狗遛弯三公里没问题,昨天都还在在百老汇调xi了演唱歌剧的大妈,今天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憔悴?
儿子跑过来,紧张地问道:“爸!爸!你怎么了?”
老大爷说话已经比较困难了:“水……水,给我浇水……”
儿子明白了父亲的意思,赶紧去接了一点矿泉水浇在大爷头顶绿色部位,急问道:“爸,你好点没?”
寄生叶绿蛋白缺得不是水,是培养液!
哎哟,你这个不孝子!
老大爷身体都快因为缺氧抽搐,又鼓作气断断续续说道:“你……你……家养植物……只浇水……不……不施肥?”
这也不能怪儿子,是老大爷自己没有表达清楚,儿子火急火燎问道:“您说是要培养液对吧?”
大爷虚弱的点点头,这个畜生总算明白了。
“你坚持会儿,我去房间给你找培养液!”
儿子翻箱倒柜终于在大爷的卧室发现了培养液的瓶子,可是里面空空无一,培养液早就用完了。
儿子哭脸:“爸!培养液用完了,你还有新的吗?”
当儿子拿着空瓶子跑出来时,大爷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的身边倒着一个矿泉水瓶,地上撒着不明黄色液体,而老大爷的五岁的小孙子则局促紧张地站在老大爷身边。
“你爷爷怎么倒了?”儿子摸了摸大爷的脉搏已经没有了跳动的迹象,他额头的寄生叶绿蛋白也变得枯黄。
孙子睁着大大的眼睛,很傻很天真地说道:“呶(我)……呶(我)听爷爷说要肥料,就……就想粑粑(爸爸)在家种发发(花花)的时候用呶的尿尿给发发(花花)做肥尿(料),就……就用瓶子装了刚撒的尿尿(倒了上去)……然后爷爷嘟(就)这样了。”
孙子口齿不清,还是差不多表达清楚了意思——他用童子尿给老仙人施肥了。
“爸!我的爸啊!”男人彻底崩溃不顾尿骚味扑在大爷身边痛哭流涕。
有熊父必有熊子。
也不知道老大爷是被尿熏死的(农业上称肥料浓度高烧根)?是被‘懂事’的孙儿气死的?还是因为寄生叶绿蛋白死亡后缺氧而死的?
不过老大爷还是死了,死得一点都不其所。
在短暂的半个月时间,全球已经发生了数起因为缺少伊诺培养液而死亡的事件,幸运的家庭多买了几瓶还能支撑一段时间,运气差一点的家庭用柠檬使用的培养液续命(人吃狗食),运气很差的家庭已经没有培养液了(狗粮也没得吃)!
成千上万的移植者们开始恐慌和愤怒了,他们打电话给卡俄斯公司,要求提供培养液。
卡俄斯表示一定会尽力配合患者,但是实在无能为力,美帝这不让我们禁售了吗,实在是爱莫能助,不过人命关天,建议患者家属来华购买培养液。
一场针对伊诺培养液的走私行动在全球展开,共和国50rmb一瓶25ml的培养液被人带到美国后身价飙涨到了500美刀。
500美刀贵吗?贵!
但是比起家人的生命呢?再贵也得买啊!
对于走私行为,沈淮和共和国一样睁一只闭一只眼,毕竟是人民关天的事,美帝zf的错误决定不能让老百姓来买单对吧?
可是要知道美国是民主社会,是法制国家,法制国家最大的特点是什么?当然是严厉打击走私啊!
当海关查处了50箱走私培养液并将其销毁后,无数的病人和他们的家属彻底愤怒了!这不是把人往绝路上逼么!
所谓的民主国家当然要用所谓的民主去抗衡国家暴li!
寄生叶绿蛋白手术者和他们的家属以及民权人士勇敢的走上了街头,他们举着标语高呼口号要求美帝取消卡俄斯的禁售令,要求在美国的各家医院能买到培养液。
还记得美国第一个移植寄生叶绿蛋白蛋白的奎恩和她的儿子尼克么?
他们成为伊诺在美国的代言和宣讲人以后,成立了一个小型的伊诺社团,社团成员全是寄生叶绿蛋白移植的患者以及家属们,大家平时没事儿就在一起聊聊天,举行户外活动,打打桥牌,交流下劫后余生的生活体验。
这一天,尼克和奎恩号召着社团的人走上街头,开始抗争,因为他们需要培养液!需要生存!
绿色的寄生叶绿蛋白覆盖了整个头皮并耷拉到肩上的奎恩,站在纸箱做成的街头演讲台上,发表了《不屈的抗争!我们需要卡俄斯》的演讲!
在讲台上奎恩热血沸腾,她激动而愤慨地认为,美国zf对做了移植手术的患者是严重的歧视,这种歧视不亚于上世纪对黑人的歧视!
“我们要生存!我们强烈要求美国当局解除卡俄斯的禁售令!我们是伊诺的受益者!我们也有人权!”奎恩忽然有了马丁路德金的感觉。
《不屈的抗争!我们需要卡俄斯》的演讲让人激动,为了声援这些特殊的人群,人们纷纷戴着一顶绿帽子(表达我们与寄生叶绿蛋白患者同在)走上街头,加入奎恩的社团。
从此以后这个社团有了一个新的名字——绿帽子联盟。
很不幸,在呼呼睡大觉的沈先生不知道他已经被这群人奉为名誉盟主——大绿帽子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