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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屠户家。

“狗子爹,狗子这都大半宿了,咋还没家来呢?”

狗子娘推了推床里面睡得打鼾的张屠户,有些担忧的问。

张屠户哼哼了声,道:“没回来才好,说明咱狗子得手了,这会子正爽快着呢!”

“当真?”狗子娘大喜。

张屠户道:“你们娘们不懂爷们,爽的时候,哪是说停就停的?”

“咱狗子年纪轻,火力大,你甭管了,睡觉吧!”

张屠户催促了声,翻了边儿接着鼾声如雷。

这边,狗子娘高兴得嘴巴都咧到一边去了。

哼,儿子就是儿子,闺女就是闺女。

生米煮成了熟饭,看你刘瞎婆拿啥乔!

想要聘礼?

做梦!

嫁妆不厚,咱老张家还不要你闺女进门呢!

狗子娘翻了个身,也准备睡。

肚子又是一阵闹腾。

那肠子,就跟一截一截快要断裂似的。

她捂着肚子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拉开门就往茅房里冲。

自打上回在塘坝上被老沈家那黑丫摔了后。

这段时日,她每到夜里就闹肚子。

多的时候一个晚上要闹五六回。

有时候跟男人正在做那些不三不四的勾当,肚子一闹腾,就得撤。

弄得男人这些时日很不爽。

她找了老村医吃了药,可也不见效果。

哎哟哟,不行了不行了,要嗬裤裆啦!

……

隔天一大早,张屠户两口子被人拍门的声响给惊醒了。

“谁啊谁啊?大清早的又不是抄家,门都拍破了!”

张屠户扯着粗嗓门,没好气的冲院门那边吼。

院门外面,传来张屠户妹子张翠花焦急的声音。

“哥,不得了啦,比抄家还惨!狗子被人打了还扔在臭水沟里!”

“啥?”

张屠户平地一声雷。

外衣也顾不得穿,拔腿就朝院门口奔来。

等到张翠花领着张屠户两口子来到臭水沟边,黑狗子已被边上看热闹的村民捞起来放在一旁。

沟里没啥水,淹不死人。

可那些脏兮兮的烂泥巴,却糊了黑狗子一身。

脸上那些没有被烂泥巴糊到的地方,露出一片片红肿的肌肤。

显然是被人暴揍了一顿,再扔出来的。

“麻辣戈壁的,是哪个天杀的王八蛋阴我儿子?有种站出来,老子杀他全家!”

张屠户当即指天骂地,咆哮如雷。

吓得围观的村民都纷纷往后退,不敢招惹。

狗子娘披头散发扑到黑狗子身上,用力摇了摇,也摇不醒。

妇人‘嚎……’了一嗓子。

一口浓痰卡在喉咙里,当时就眼一翻,身体直挺挺摊下去。

“哥,莫骂了,嫂子不好啦……”

张翠花急得哇哇大叫。

张屠户赶紧奔过来,两个人扶起狗子娘,又是摇又是掐人中。

狗子娘咳嗽了一声,可算把那口浓痰咳了出来。

她推开张屠户和张翠花,再次扑到黑狗子身上。

心肝儿肉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骂……

张家那边哭成一团的当口,牛棚这边,气氛却是异样的好。

淑霞也过来帮忙了,跟沈春妮一道儿给众人端茶倒水,递点小东西。

孙氏和大娥她们不晓得昨夜的事情。

却都听到了黑狗子被人揍了一顿,丢在臭水沟里的事。

她们在那边干活边议论着。

这边的沈春妮,淑霞,还有闵岩和大壮几个。

则是心照不宣的交换着眼神,暗暗偷着乐。

只听大娥道:“老张家不地道,仗着周边村子就他家有种猪,每年给猪配种那会子都抬价!”

“一年比一年高,也不念着一个村的。”

王大拐道:“这会子不成咯,听说上回后村老余家找配种。”

“老张家那种猪配了三回,都没配上。”

“咋配三回都配不上呢?”大娥问。

“是那母猪的问题不?”

王大拐摇头:“听说啊,老张家那公猪,压根就不能做那事儿,见了母猪掉头就跑。”

“张屠户没辙,只得给它吃‘那种’药草,这才成了事儿,可那母猪还是没怀上。”

“这不,老余家过来闹,要老张家把钱还回去呢!”

大娥听得津津有味。

孙氏则是往孩子们这边瞅,有点尴尬。

大娥瞅到孙氏的尴尬,冲自己男人王大拐沉声呵斥。

“没瞅见孩子们都在吗?还说那些话,快些打住!”

王大拐一脸冤枉。

不是你这婆娘问嘛?

我说了,咱翻脸就不认账呢?

大娥接着又道:“家去再跟我这说,当着孩子们的面不好说。”

王大拐憨厚一笑,点点头,埋头接着干活去了。

孙氏把大娥和王大拐的这些眼神互动瞅在眼里。

妇人移开目光,眼底掠过一丝黯然。

大人们的言论举动,没能逃过沈春妮的眼。

娘亲眼底的那一丝羡慕,黯然,也同样被沈春妮看在眼底。

她转过身去,低下头做着自己的事。

老爹走了,丢下娘一个人拉扯着他们兄妹四人。

娘十五岁生了哥哥。

哥哥今年十六。

娘也不过三十有一。

这个年纪的女人,搁在古代是可以做婆婆了。

可是放在现代,却是一个女人最成熟,最风华绝代的时候。

如同一朵花,人生中开得最妖娆的时候。

生理方面,也是需求的旺季。

可是托生在这古时代,还是蔽塞的乡下农村。

三十出头就守了寡,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种惩罚,也是种折磨。

沈春妮觉着,娘白日里的那些笑容,大多都是伪装出来的。

爹不在了,娘心里肯定很苦吧?

在宿主模糊的记忆里,从前的爹娘,是很恩爱的。

哎!

沈春妮暗叹了一口气。

她来自现代,也不是思想迂腐的人。

倘若有一日,若是再出现一个男人,能像爹那样去疼娘。

沈春妮觉得,她还是愿意让娘再婚的。

人都需要伴儿。

能陪自己一辈子的,不是子女,而是伴侣啊!

这么胡思乱想着,一日就这么恍恍惚惚的过去了。

夜里吃过了夜饭,沈春妮来到孙氏屋里。

“娘,跟你说件事儿。”

“妮儿啥事儿啊?”孙氏放下手里的针线活,抬起头来问。

沈春妮挨着孙氏身旁坐了下来。

“娘,你上回让我去探淑霞姐的口风,我探过了。”沈春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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