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难道那村子里有金矿不成?”
左恪然摇摇头:“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只听家里的长辈说过,卫氏一族都是守陵人,整个建胜村就是为了一座陵墓而存在的。”
钱小道点点头:“嗯,这样的村落在我们华夏也不在少数,我记得前两年也有新闻媒体报导过,只不过随着现代思维和理念的灌输,很多年轻人都选择离开,他们不会将自己的青春和热血恐洒在陵墓前。”
“卫氏一族的人有点特殊,他们并不会要求年轻人死守在山里,而且,他们村子里的人也有许多人在国外,从事着不同的工作。他们整个氏族只有一个规定,就是每户人家的兄弟姐妹里必须要有一个人留在村子。”
“那现在他们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准备对外界求援?”
“他们村世世代代守护的那座陵墓出事了,墓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村里人发现的时候,还有一具骷髅架子倒在墓门位置,它半具身体在外面,伸出朝外,似乎极力像逃出去的样子。”
“盗墓?”林雨浩条件反射地问。
“那些人是什么身份对方没有说,但是,之后村里人为了探明究竟,就派了几个好手进去,结果无一人从里面走出来。之后,他们又派了一批,还是如此。”
钱小道皱着眉头说:“所以,他们开始向外界求助?”
“他们并不需要很多人,只是需要三两个有特殊能力的人,陪同他们村子里的人进入陵墓。”
“这个信息是什么时候发布出来的?”钱小道又问。
“两天前吧。”左恪然想了想说,“听说他们也找过余杭灵异侦探社,但是余杭灵异侦探社的社长李孤寒似乎拒绝了。”
“那小子拒绝了?”林雨浩诧异道。
钱小道也是皱着眉头,刚才在别墅地下室里见到李孤寒的第一眼,钱小道就知道这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同时这个人也让钱小道本能地产生了一种警惕心。
“为什么?”钱小道问。
左恪然摇摇头:“不清楚,听说李孤寒没有出面,也没有说出理由,总之灵异侦探社拒绝接这比生意。”
“妈蛋,为什么总是把难啃的骨头给我们啃呢?”林雨浩一脸不爽地说。
终于将生菜沾着耗油吃光的高潼抬头说:“就是因为是难啃的骨头,一旦被我们啃下来,那不表示我们比那灵异侦探社更牛哔?”
“也是哦!”林雨浩当即转头看向钱小道,“师父,我们干吧!”
钱小道想了想,问:“佣金多少?”
“四十万。”
“赣!”
卫氏一族在灵异侦探社那边吃了闭门羹之后,显得焦躁了许多,左恪然一经介绍,他们当天晚上支付了44%的预付款,并且约定明天早上六点在校门口集合,他们开车来接人。
当天晚上,钱小道五人坐在寝室内,彼此对望。
半晌,高潼终于打破了沉默:“那个,我有阴阳眼,这一趟我应该能帮上忙,所以我肯定要去。”
肖乐将吃干净的苹果往身后随手一丢,十分精准地掉入角落里的垃圾桶里。
“我是当然要去啦,不过下墓的话要做好一些准备,看来还得带一两把趁手的武器。”
毕云涛是团队的技术核心,他自然不需要下墓,看了另外三人一眼,开口道:“卫家那边,只要四个人,老七不用说了,他肯定要下去,那么剩下的就是浩子了。”
林雨浩耸耸肩:“那是当然,只要有师父在的地方,我肯定……”
“这一趟我去吧。”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一个清清脆脆的声音。
众人转头看过去,却发现叶青何时已经站在门口。
“叶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
肖乐距离门口最近,当即开口问了一句。
叶青走了进来,从他的座位上搬来一张椅子,径自坐在钱小道身边。
“叶子,这几天去哪潇洒了啊,到现在才出现。”
钱小道笑嘻嘻地看着你叶青。
“回了老家一趟,办了一点事。”叶青是六人当中,藏得最深的一位,只不过,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不会说,有些事情也自然不会去追根究底。
林雨浩直直地看着叶青:“叶子,你一细胳膊小腿的,还是别跟我们几个糙老爷们搀和了。”
叶青挑了一下眉毛,他也没有说什么,而是从怀里取出一根白玉材质的笛子,轻轻地吹了起来。
笛子音乐一起,林雨浩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舞动了起来。
“哎,哎!什么情况,为什么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
包括钱小道在内,众人纷纷用一种惊讶的目光看着叶青。
自打一开始认识叶青到现在,众人这还是第一次看见他使用能力,而且这样的能力还是十分少见的。
叶青一收笛声,林雨浩就停下动作,钱小道不禁开口问道:“叶子,你是阴阳师?”
“阴阳师!?”
众人无不惊讶出声,但再仔细看叶青之后,纷纷发现叶青的确符合阴阳师的特点——长得白净、鲜嫩、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既然已经使用,叶青就自然不会再对自己的能力多做掩饰:“老七说得没错,我就是一名阴阳师。”
“叶子,你是大和人啊?”高潼一脸新奇地看着叶青。
“从国籍上来讲,我是一名华夏人,不过我从小就出生在大和,我父亲是华夏一名书法家,而我母亲是大和一名茶道大师。”叶青笑着说,“我父亲母亲虽然都在大和,而且母亲娘家的人也一直劝父亲入大和籍,但我父亲是个倔脾气的人。他说自己身上有着华夏魂,而且,在我满周岁的时候,还千里迢迢地带着我回华夏认祖归宗,我还跟着他进了户口本,另外我母亲也一样。”
高潼当即拍起了手:“叶叔叔这是为国争光啊!”
肖乐同样伸手点赞:“也是一个牛哔哄哄的人物。”
叶青淡然一笑:“也没你们说得那么伟大,就只是一个倔老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