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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四个废物

哈利心中冷哼一声,现在知道道歉了,现在知道后悔了,如果道歉有用,还要法律做什么。每个悔改的人,必须先接受足够的惩罚,杀人者的悔改,永远都只应当留在地下。

布莱克果然是一个愚蠢透顶的家伙,只会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自怨自艾。

卢平恍惚了一下,接着说道,“是啊,我从来没有变聪明,几年之后还是很蠢。那件事发生了十二年之后,我还是那么蠢,这么多年来我一丁点长进也没有。”

“我早该告诉大家,告诉所有人,小天狼星布莱克和小矮星彼得是阿尼马格斯的。如果我早点说出来,事情也许不会这样,我太蠢了,十二年之后,我仍旧没有胆子告诉邓布利多。我害怕,我太懦弱了。”

“如果将事情告诉邓布利多,就意味着我在学生时代,一直辜负了他对我的信任。意味着我在学生时代,一直带领着其他人从事犯罪的活动。”

卢平板着脸,声音里饱含对自我的厌恶,“我因为自己的懦弱,隐藏了所有的事情,我看着所有的事情发生。我静静的看着,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心里不断的推卸责任。”

“我说服自己,我们只是私下修炼了阿尼马格斯,我们没有做坏事,所以不用告诉其他人。我说服自己,斯莱特林的人不是好人,欺负他们是替天行道,是为学院做好事。”

“我说服自己,小天狼星布莱克,是利用从伏地魔那里学到的邪法混入学校的,与他成为阿尼马格斯无关。”

“我还说服自己,小天狼星布莱克是无辜的,只要我们悄悄抓住小矮星彼得,一切就会真相大白。我不断的用这些借口,推卸责任,说服自己。”

“我看到了一切,但我就是不说,好像只要不说出来,就没有责任一样。我恐惧,我害怕任何的信赖与责任。”

卢平转过头,看着布莱克,痛苦的说道,“斯内普说得对,我不值得信任。他极力的反对我成为黑魔法防御术课的老师,他极力告诉邓布利多我不值得信任。”

“他说得很对,我但凡有一点勇气,就应该将事情告诉其他人,而不是一直窝藏着你,看着你疯疯癫癫的样子。”

布莱克疯狂的大笑道,“愚蠢是最大的罪恶,傲慢是灭亡的开始。我们四个人中没有一个人值得信任。我们都是愚蠢自大的狂徒,不可信任的废物。”

他轻蔑的说道,“卢平是一个没用的老好人,他什么也不敢说,就算他讨厌我们欺负其他人,他也只能装聋作哑,默不作声。”

“为什么呢?明明他也是一个被人排挤,受人欺凌的家伙。为什么他可以眼睁睁的看着一切,任由我们欺负其他人?”布莱克问道。

随即,他立刻用充满恶意的语气,回答道,“因为他是一个狼人,一个没人要的狼人。除了我们这些胆大包天的狂徒,谁会与一个危险的狼人为伍。他害怕被我们抛弃,他不敢触怒我们,一旦离开了我们,他永远不会再有朋友。”

卢平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布莱克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道鞭子抽在他的身上,一把尖刀,刺进他的身体。他就像被布莱克剥光了衣服,挥舞着皮鞭,一鞭又一鞭的抽着。

布莱克继续说道,“小矮星彼得是一个怯弱的跟班,他没有自己的思想,没有自己的主意。他任何时候都只是乖乖的跟在我们屁股之后,他为加入一个强大的团伙而兴奋不已,他乐于在团伙里做任何不讨人喜欢的事情,他愿意做那些脏活,累活,以便呆在这个团伙里。”

他用轻蔑的语气说道,“他的阿尼马格斯变形是一只老鼠,只因为我们需要一只小动物,去按打人柳身上的机关。他又蠢又笨,拼了老命才学会阿尼马格斯变形。我们让他变成了一只老鼠,我们还会嘲笑他变形后的丑陋样子。”

“他一直都老老实实的,一直都当着最合适的跟班,我们甚至以为他天生就是一个跟班,以为一辈子都会这样下去。直到他遇到了更强的人,然后他有了新的选择。”

布莱克厌恶的说道,就像在评价什么肮脏的东西,他说,“至于我,一个愚蠢透顶,脑子里空空荡荡的公子哥。我家族世世代代都是斯莱特林,我们世世代代都是纯血巫师,我的父母还是伏地魔的支持者。”

他轻蔑的说道,“我看不起他们那些规规矩矩,我讨厌他们的刻板传统,他们和那些亲戚,就像一个模版里刻出来的人,分不清谁是谁。”

“我没有按照家族传统去斯莱特林,我去了斯莱特林的死对头学院,我去了格兰芬多。分院帽想蛊惑我去斯莱特林,可我一口咬定去格兰芬多。”

“他们知道我去了斯莱特林,几乎气疯了,我现在还能记得他们气急败坏的样子。那画面,你们决定想不到,他们就像从死人变成了活人。”

布莱克疯狂的笑容,语气中藏着的阴冷气息,让所有人不寒而栗。

他继续说道,“我喜欢捉弄那些古板,传统的人。学院里的老师们,斯莱特林的坏孩子,还有我的父母,他们都是我捉弄的对象。”

他得意洋洋的说道,“不要觉得那容易,他们每个人都不好对付。斯莱特林的坏孩子就算了,老师和家长,那可不是好对付的人,他们有太多的手段和特权,让你们乖乖就范。”

“特别是父母,在你不能主导自己的人生以前,他们要整治你,那简直是轻而易举。”

随后,他又有些意兴阑珊,“不过我16岁的时候,离家出走了。他们连忙将我从家谱除名,以免我祸害了布莱克家族的传统,我之后再也没有见过他们。”

“我母亲在我坐牢期间就死了,具体哪一年,我不知道。我父亲好像是去年死的,也可能是前年。管他呢,我已经记不得他们什么样子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