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皆有四肢!
男人五肢……
好吧,简单的说,如果可以全乎,谁愿意少点零件儿?
再就是,秦杨真没有骗叶非凡,要知道,“蛊”这东西……要折磨一个普通人、未免太简单,而若想要解开,除非找到专业人士以及用对了相应的解药、否则,若是去医院,去相信科学?
嗯哼,十有**,那就是一个字、“切”!
叶非凡不愿相信秦杨,可是,似乎事实又容不得的他不去信,这不,当秦杨仅仅通过意念给小黑下了个小小的指令后,叶非凡的双腿、顿时便是奇痒难耐,他痒的受不了,用心的去抓、死命的抓,直到抓到处处血痕、触目惊心时,还是痒……
这还没完!
正如秦杨对待坏人的态度,不听话、那就能有多狠就有多狠。
所以,当叶非凡终于不痒了的时候,忽然双腿又是钻心的剧痛,那种痛,并不是被他自己抓出来的,而是从骨头缝里传出来,根本就忍不住,他痛的在地上打滚,表情痛苦至极,他哀求着,一声接一声的哀求……
秦杨?
就那么含笑的看着!
还有什么好说的?
叶非凡终于、彻底性的明白了,如果他不给秦杨一个满意的答复,那么,秦杨绝对会毫无恻隐之心的、眼睁睁的折磨死他。
能活?谁愿意死!
他妥协了……
毫无疑问的一个结果!
而随着叶非凡的妥协,整个京城、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再次沸腾了。
原因是,“非凡私人会所”实则为“瘾君子俱乐部”,内里会员,十之**都是瘾君子,且、身份无一不是特殊,除了权贵子嗣之外,还有着很多名人,书画家?音乐家?慈善家?明星?什么都有……
什么?以咱大天朝的习惯性节奏,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媒体怎敢报道?
实际上,还就是秦杨非常了解这个一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节奏,所以呢,当秦杨秦杨确定非凡会所里的瘾君子很多,又见到了他们常年包间的保险柜里、装满了各色“粉末”后,他……喀喀喀,就是一顿乱拍,然后,满面微笑的,把一切的一切,“分别”发到了各大民间论坛上。
于是乎!
像是这个样子,就算是某些部门强令某网站强行删帖,可他删的过来呢?大天朝7.1亿的庞大网友中,夜猫子更是太多,嗯哼……
总而言之,秦杨报仇了!
回到酒店后,搂着漂亮媳妇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个没觉。
当然,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不是睡到自然醒,而是被野蛮的敲门声给吵醒的!
“谁啊?”
庄菲菲怒了,猛地坐起,吼道:“天杀的混蛋,还说什么五星级酒店,五星级酒店就这德行?等着,看老娘不撕了你的……”
“咳!”秦杨一把拉过愤怒不已的庄菲菲,苦笑道:“媳妇,发飙归发飙,可咱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否则,我会吃亏的!”
庄菲菲一愣,眨了眨眼睛,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上,不由就是俏脸一红,可不是,昨天是被秦杨折腾的累的睡着的,秦杨这混蛋又管杀不管埋,所以呢,这时还是未着寸缕呢!
庄菲菲赶紧拿过被子遮住玉体,红着俏脸瞪了秦杨一眼,啐道:“要吃亏也是我吃亏,跟你有什么关系!”
秦杨翻了个白眼,理直气壮道:“你是媳妇,法定的媳妇,你和女人啥也不穿、比比身材也就罢了,若是给男人看,那就是给我戴绿帽子!”
“你……”庄菲菲正想反驳,忽然道:“咦?你怎么知道外面那混蛋是个男的?”
秦杨撇了撇嘴,道:“蒙的!”
“我不信!”庄菲菲大眼睛咄咄的盯着秦杨,她也不傻,这便想到了什么,道:“秦杨,你老实回答我,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干了些见不得人的坏事儿?”
秦杨脱口道:“昨天晚上我除了干你……”
“闭嘴!”庄菲菲又羞又怒,捶了秦杨一粉拳,不解气,又是三拳,嗯,很软绵那种,旋即,一怔之下,气的咬着小银牙,道:“秦杨,你又跟我插科打诨!”
“有吗?”秦杨很无辜的样子。
“咚咚咚!”
敲门声,哦不,是砸门声愈发的野蛮!
这也就是五星级酒店的门确实质量超一流,若是一般,早就被这力度给砸烂了。
庄菲菲虽气不过秦杨又忽悠她,但却更恼怒于外面那混蛋,于是,狠狠地瞪了秦杨一眼,便是快速的穿起了衣服,紧接着,虎虎生风的、拎起一把实木椅子就冲到了门口……
用力一拉门,还没看清来人呢,实木椅子直接就砸了过去!
“喀嚓!”
骨骼断裂声?
不,是实木椅子在对方反手一击之下,转瞬,乱作碎木屑无数。
庄菲菲愣住了!
可不是?
这可是真正的“实木”椅子,可不是那种假冒伪劣产品,所以……一般人被来上这么一下子,那惯力与力度,不被砸进医院,那肯定就是个奇迹,而像是她这样的小高手,硬抗的话,就算扛住了,不住院,那也得胳膊打石膏,挺尸半个月!
庄菲菲转瞬回过神儿,却是看清来人了,一怔,秀眉一蹙,奇怪又不解道:“何宽,你……”
话还没说完,只见何宽被一把推开,一个男人,正是庄正北!
“三,三叔?”庄菲菲惊愕的睁大了眼睛。
无疑,来人就是庄正北,而此刻,他那张老帅俊脸上,写满了阴沉、我很愤怒的样子。
“菲菲,你让开!”庄正北语气冰冷。
庄菲菲下意识的便让开了身,无疑,对于三叔,她发自内心的有一股惧意,不是其长得凶,而是三叔的职业……
“早上好啊!”
秦杨翘着二郎腿,斜叼着一根烟,来人了,还是盘腿坐在床上,光着膀子,身下仅围着一条白色浴巾,流氓至极的对其摆了摆手。
庄正北眉头一皱,他毫无废话,怒视秦杨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秦杨眨了眨眼睛,满脸的戏谑,还就是不肯随便承认的无辜道:“拜托,虽然你岁数很大,身上官位很大,气势一般人也确实受不了,可是呢,咱话得说回来,这片土地可是号称‘法制社会’的,所以呢,你要是敢冤枉我,我就敢去法院告你!”
“秦杨!”庄正北哪里看不出秦杨就是在故意激他愈发愤怒,更知道自己越是愤怒,秦杨便越是痛快,他愿意在一个小辈儿面前承受失败,占据下风,他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道:“给我一个解释,给庄家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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