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蕊蕊见秦杨坚持,便没有客套什么。
于是,秦杨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可不是?若不给海蓝蓝找点事儿做,年纪不大的她,整天还没事儿做,岂不就整天胡思乱想了吗?而秦杨做“哥哥”,又不好不开导她,如今一举两得,妥妥的可以松口气了。
唔,好吧,暂时搞定了海蓝蓝,还有甘樱凝那个更让他头疼的妞儿呢。
不过还好,秦杨已经做好了日程准备,过几天便要去茅山寻找正道人,便决定把那妞儿带上,若是能跟她谈好恋爱……之后将之送上天,那便才是真正的消停了呢。
回到家后,把谈妥的事儿说了遍!
可最高兴的,却是最喜欢与小动物做朋友的缘缘!
说道缘缘,又不得不说小囡囡了……
是了,这小不点硬是半威胁的使小囡囡认了她当大姐,许是“入戏太深”吧,上学啊,下学啊,没事儿就跟在缘缘屁股后面,这不,秦杨把消息说完,这才发现、感情囡囡也在。
秦杨不禁哭笑不得,这倒不是说她不喜欢这个小女孩,只是……想来,囡囡在,苏星也会来吧?
果不其然,未等秦杨问呢。
庄菲菲便没好气的道:“都是你惹得!”
“我咋了?”秦杨一愣。
庄菲菲道:“刚才我去接缘缘下学的时候看到苏星了,她说最近没时间照顾囡囡,便‘求我’帮我照顾小家伙几天!”
“呃!”秦杨汗了下,道:“她就这么直接说点?一点不带委婉的?”
庄菲菲翻了个白眼,道:“可不是,她要是能说的委婉一点,我能这么郁闷嘛,娘的……”
心里一气,忍不住爆粗了都,道:“要不是她跑的快,本姑娘又不舍得小囡囡受委屈,老娘肯定抽她丫的!”
秦杨自是可以理解庄菲菲心情,要知道,庄菲菲本身心情就不如何成熟,说是照顾缘缘,那有时候都跟姐俩儿处似的……如今又来一小囡囡,哪怕小玉才是最辛苦的,可庄菲菲始终心高气傲,自是难免认为苏星就是把她当成保姆看了。
秦杨无奈的摇了摇头,看了眼正被喵喵追逐着疯跑着的囡囡,这是个可怜的小丫头呢,心一软,便认了……
“行了,囡囡这么可爱,你总不能也跟苏星似的不管不顾吧?”秦杨宽慰。
庄菲菲哼了一声,道:“才不是呢,我是膈应苏家人,这么好的个小宝宝,亲妈不管,姑姑不管,姥姥姥爷都不管,随随便便就交给外人,也不担心个什么?这简直,简直就……”
剩下她没说,但秦杨猜得到,无外乎就是不负责任、禽兽不如罢了。
秦杨揽住她的香肩,轻声道:“老公知道菲菲最善良了,他们家都不是个东西,我媳妇绝对做不出来,对不对?”
庄菲菲嗔了他一眼,道:“把人家当小孩子啊!”
秦杨笑了笑,道:“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大宝贝。”
庄菲菲心里甜甜的,偏生忍不住生出一股子酸醋,幽怨道:“你的宝贝可不少,大宝贝,宝贝,小宝贝儿,说不得过几天又得多上几个呢。”
是的,在家里,秦杨称呼她为大宝贝,古小玉是宝贝,缘缘则是小宝贝……
而庄菲菲暗指的,无外乎就是甘樱凝或是海蓝蓝了!
秦杨能说什么?说、放心吧,我绝对不会那么做的?
拉倒吧!
说实在的,若能控制住自己的情感,那就不该存在于古小玉的地位,早就跟庄菲菲双宿双飞了,而一次管不住,便意味着一辈子都管不住,所谓男人的劣根性,几乎在秦杨的身上就表现的淋漓尽致。
“嗳!”庄菲菲见秦杨面带愁色,便以为自己说的过分了,声音一柔,道:“好了,人家以后都不发牢骚还不行?”
秦杨该如何回答?
他不知道!
正如,他习惯于、谁对他好,他便加倍还之。
可是,偏偏他的情感就那么多,如今已经分成了两份,莫不成昧着良心说,把属于古小玉的那一半,挪出一部分分给她?
那样,对古小玉则是不公!
秦杨摇了摇头,强自挥散脑中纷乱思绪,说道:“菲菲,过几天我要出趟远门,唔,去茅山。”
庄菲菲眨了眨大眼睛,一时来了兴趣,道:“是不是去抓僵尸?带我去吧!”
秦杨歉意道:“这次不行,下次吧。”
庄菲菲有点小不满,撅着小嘴,道:“那你带谁去?”
秦杨不想撒谎,便道:“甘樱凝!”
“她?”庄菲菲心里又犯酸了,推开秦杨,也不等秦杨解释,转身就气呼呼的进了卧房。
秦杨望着她的背影,愧疚感愈发的浓郁。
“怎么了?”古小玉见秦杨面带苦涩,走过来,拉着他的手。
秦杨摇了摇头,道:“没事儿,哦对了,小玉,过几天我要出门,家里的事儿就拜托你了。”
古小玉微微一笑,轻声道:“这还用你说呀,平时咱们家里的事儿,不都是我在打理嘛。”
秦杨欣慰一笑,是了,如果说他最喜欢古小玉什么,那绝对是古小玉的贤惠,他与庄菲菲基本就是马大哈,缘缘又太小,所以吃喝拉撒洗洗涮涮什么的,全部都是古小玉这个十九岁的大女孩在处理。
“好了!”古小玉嗔了他一眼,旋即,又指了指三人共同的卧房,道:“菲菲姐不是小气鬼,哄一哄就会好的。”
秦杨苦笑道:“算了,这事儿啊……我解释不清。”
古小玉愣了下,忍不住蹙眉道:“秦杨,你不是又在外面招花惹草了吧?”
秦杨无奈道:“怎么说呢?算是、也不算吧。”
古小玉这便了然,没好气的戳了秦杨脑门一指头,道:“有时候我就纳闷了,你明明是一个极有主见的人,为什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心呢?”
秦杨听得明白,言中之意,无疑就是“定力不足”,明明知道不对,偏又在关键时候心软,于是犯错,于是平添烦恼……
秦杨张了张嘴,可惜,叹了一声又利马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