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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滚犊子……”伍天结巴着,哭笑不得,可不是嘛,看着都浑身发麻,要是真个被无数蚊子叮咬,那他妈还能活吗?
“切,瞧你那小胆儿吧!”秦杨大是鄙夷的撇了他一嘴,旋即打了个响指,对“蚊子们”道:“好了好了,别给他吸死了,我还有用呢!”
下一秒,在伍天和庄菲菲的目瞪口呆之下,一众蚊子齐齐挺着鼓胀胀的肚子在秦杨的身周飞了一圈,然后,奔向草丛、四散而去。
“搞定!”秦杨指了下浑身红肿的张楚,对伍天道:“哦对了,他叫张楚,唔,接下来就是你的事儿了!”
说着,秦杨拍了拍身上的灰,边走边骂骂咧咧的道:“他娘的,整的老子灰头土脸的,也不知道会不会皮肤过敏……”
伍天像是看怪物似的、看了秦杨背影一眼,接着苦笑着看向庄菲菲,见庄菲菲一脸呆滞的小模样,道:“菲菲,姐夫劝你一句,差不多……跟他离了吧。”
庄菲菲下意识的就想点头,原因很简单,谁他妈想跟一怪物成两口子?可旋即呢,庄菲菲便反应过来了,狠狠的瞪了伍天一眼,骂道:“你咋那么坏呢?我老公咋了?不就是神奇一点吗?我骄傲!我自傲!你管着吗?还有,你给我记住了,你要是敢再挑拨我和我老公的感情的话,别怪我……嘎嘣。”
嗯,攥拳头的嘎嘣声!
伍天翻了个白眼,郁闷道:“行行,爱咋咋地!”
说罢,伍天看了看手表上的经纬显示,这才掏出对讲机,说道:“坐标XXX,匪首……哦,匪首张楚以被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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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杨的警车上!
庄菲菲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瞧个没完,很明显的,就是想看穿秦杨到底是个什么干活。
而秦杨呢,任她看,随意,就是不主动解惑!
庄菲菲噘了噘小嘴,哼哼道:“秦杨,我觉得,作为你的合法妻子,我理该对你了解深刻一些。”
“哦?”秦杨道:“你不是已经很了解我了吗?”
“不,太浅了!”庄菲菲肯定的说。
秦杨忽然坏笑道:“不见得吧?要知道,想了解一个人,无外乎就是‘深浅’的区别,而咱俩呢,我知道你的‘深浅’,你了解我的‘长短’,都这么深刻了……还不算很了解?”
“滚蛋!”庄菲菲捶了他一粉拳,笑骂道:“整天净想些色色的东西,你个禽兽!”
秦杨汗了下,道:“嗳嗳,话说,不能乱叫啊!”
“怎么?你还不承认?”庄菲菲笑嘻嘻道:“据我对你的了解,你呀,就是一披着羊皮的狼,唔,假的很,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没事儿最乐意假正经,可就咱俩的时候呢,逮着机会就对人家耍流氓,这还不算,就说那个张楚,双手双脚明明已经被你射穿了,已经毫无行动力可言了,你还非得狠毒的挑断他的手筋脚筋……从此看来,你就是一披着羊皮的狼,外面温柔,内心狠毒!”
秦杨哼了声,道:“我这叫特事特办!你也看到了,那王八犊子杀了咱们多少军人?而就算把他逮捕,至多就是一枪毙而已,就这样,这哪里能为咱们‘最可爱的人’报仇雪恨?不够!所以,我才这么做的。”
这一点,庄菲菲也认同!
要知道,咱们华夏是有死刑,可问题是,对于那些罪大恶极的犯人,死刑不过也就是一枪而已,在很多人看来,凌迟都不为过,偏生让其死的那么痛快!
庄菲菲微微一愣,苦笑道:“你呀,总能给自己找理由!”
“我这叫实事求是。”秦杨哼哼道。
庄菲菲一拍额头,啊的叫了一声,旋即气呼呼的道:“秦杨,你故意的,你故意岔开话题!”
“哪有?”秦杨才不承认,道:“证据呢?有就拿出来!没有那就叫诽谤!”
“去!”庄菲菲白了他一眼,一想秦杨身上的秘密实在太多,自己又都想知道,可又知道秦杨不会全部告诉她,这便决定徐徐图之,又找准了秦杨的性子,便是撒娇道:“老公……告诉人家嘛。”
“咳!”秦杨浑身都发飘,是了,这小妞儿本就长得惹人犯罪,故意为之更是让秦杨魂儿都往外飘。
“说不说?”庄菲菲的耐性极为有限,这不,见软的奏效太慢,这便一把抓住了秦杨的……命根子。
“呃,你,你干嘛?”秦杨巨汗,这时正开着车呢,赶紧踩下刹车。
“哼!”庄菲菲恶狠狠的道:“你信不信?”
“信啥?”秦杨苦笑。
“你要是敢不告诉我、为什么蚊子听你的话,我就敢给你掰折!”庄菲菲眯着眼睛,很毒妇的样子。
秦杨道:“不要吧?话说,虽然这东西的气味不太好闻,可咱得实事求是啊……要知道,它的存在,同时也意味着你的幸福啊!”
庄菲菲本就是虎妞儿,哼道:“大不了本姑娘买个棒棒去!”
“……”秦杨无语。
“说不说?”庄菲菲用力了一些。
“嗷!”秦杨怪叫一声,这是真疼了,哭丧着脸道:“我承认,承认还不行?”
“真那么厉害?”庄菲菲的眼睛冒光。
“松开先,好不好?”秦杨苦着脸。
“哦……”庄菲菲赶紧松开,许是也有点后悔了吧,唔,改揉了,还怯怯的问道:“老公,人家不是故意的,所以你能不能不疼?”
秦杨翻了个白眼,气道:“你说呢?”
“那人家给你揉,直到揉的不疼了、唔,你就原谅我,马上那种,好不好?”庄菲菲眨巴着大眼睛。
秦杨这个郁闷啊,拿掉庄菲菲的小手,没好气道:“行了,别揉了,这么整非让你揉肿了不可!”
“肿?”庄菲菲不解。
“肿了就原地办了你!”秦杨道。
“呃,那还是算了吧……”庄菲菲吓了一跳,可不是嘛,几个小时前刚被亲秦杨折腾的不要不要的,现在还有点不适呢,若是再来,那就得换她肿了。
“咚咚!”
有人敲车玻璃。
秦杨回头一看,见是康泰,且康泰脸色十分不好,这便拉下车窗,诧异道:“康哥,又出事儿了?”
康泰上了后车座,示意秦杨先开车,直到车子开起,他重重的叹了一声,道:“这次任务失败了!”
“呃,你指的是什么?”秦杨问。
“刚收到消息,铃木野被劫走了!”康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