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的名号还是慕时亦的女朋友,这么说也没有什么错。
大概慕时亦现在唯一的错就是还没找到云望,就不想处理柳莘这里的事情。这才让柳莘一直都还在张扬,他也有些不好的声音了。
但是也不是很多,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有支持云望的肯定就有支持柳莘的。
左哲看了一眼沉睡的慕时亦,医生说是晚上就醒了。
他刚才没有仔细想,因为没怎么关注柳莘的行踪,不记得她出门和回家的频率。
但是既然要查她,这些肯定都是重点。
他上楼打开了监控。
他们都不在家的时候,柳莘也不出房间,一直都在自己的房间里。
左哲下楼拿了一杯水,在上楼的时候看到了出门的柳莘和在草丛里的林诗儿。
柳莘刚回来的时候查过她一次,但是后来因为一直都忙着找云望,没怎么关注她。
是一台房车,价值应该只有三百万。
柳莘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就这种车她不可能让她作为自己的座驾,她身上限量款的衣服都能买好几个这种车子了。
而且这种车子一般来说都是用来接明星的,做些隐秘作用。
柳莘做这种车子?来接她的人是谁?
这如果是柳莘的司机,车子肯定也就停在车库了。
看来这些天,有点忽略她了。
他调了一遍回放,看着林诗儿。
监控很清晰,林诗儿的表情也看的很清楚。
她是听到了什么?
“找她。”左哲看着林诗儿慌不择路的样子,下了命令。
特工点头去执行了。
左哲下了楼。
慕时亦睡在沙发上,他也就没有把他背到床上。
看那个女人慌张的表情,很多东西看起来要水落石出了。
他去拿了一张影碟。
是老四死前的样子。
左哲本来点了一支烟都抽不下去了。
人如果真的丧心病狂起来还真的可怕。
他看着都觉得疼,如果真的有十八层地狱,老四应该都经历了一遍了。
看不到他最后的表情,因为那个女人挖了他的眼睛,把他的脸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切了下来,最后才是挖了心脏。
心脏挖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怎么跳动了。
那个女人的表情才是真的恶心。
左哲的眉头微微皱起,关了电视。
想起那天云望看到这一切的淡然,就知道这些东西在她眼里都只是过家家的把戏。
他们不认识她之前,只听道上的传说,只有暗夜之花有多残忍,有多恐怖。
但是知道她年龄的人,肯定都能去想她过了怎么样的日子,才能到今天。
因为她不是谁的女儿,白手起家。
他们都还是继承了父业,然后做大。
她比他们都要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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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望从于器松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大虎走了过来,“人抓回来了。”
云望点了一下头,大虎看了一眼房间里的于器松。
于器松的脸上有着兴奋的表情,他看向大虎的目光都是有着喜悦的。
可能是小孩子吧。
大虎摇了摇头,不过是云望怀孕以后,于器松过的好了起来,眼睛里就又出现孩子该有的天真,好像之前所有的一切都忘了一般。
他都忘了云望是杀了他父亲的人。
抓回来的人是那个被乱刀砍死的记者的家人,去执行任务的特工报回来的人是那些人软硬不吃,大虎就做了决定抓回来。
这不用问云望,如果是云望,云望也肯定是这个决定。
人被关在了王豹呆过的房间。
云望说话算话,人确实放了。
记者的家人看着这么好的坏境也不害怕了,竟然在房间里看起了电视。
云望进去的时候,他们只是在沙发上懒懒的抬头看了一眼。
大虎扫了一眼,然后知道为什么不害怕了。
乡下人。
不是提起乡下人就是存在歧视,只是没有读过书的人的确沟通不了。
他们在乎的是家里的一亩三分地。
似乎不用问都知道那个记者为了什么就这么放弃了自己的生命。
大概是用自己给这两个人换取了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的金钱。
其实和杜天伦差不多,杜天伦做了那件事以后,云望又大概的查了他一下。
比起来他们这种情况,似乎没有父母才是最好的,无牵无挂,谁也不必在意。
这世上真的有些人不配当父母。
孩子只是一个意外,他们养起来都是不用耗费任何力量的。
云望坐在了他们对面,大虎走过去关了电视。
女人立刻叫了起来,“哎!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病!啊家看个电视你关了做下子?”
她一开口浓浓的都是口音,如果不是房间里比较轻,她的语速那么快,还真听不懂。
云望点了一支烟,大虎看了她一眼,从腰间拿出一把刀,手起刀落,女人的手就落在了地上。
女人愣了一下才哀嚎起来,声音比刚才高了八度,像是他们过年才会杀的猪一样。
男人立刻朝大虎扑了过来,“你看剁我老婆子的手!跟你拼了!”
大虎微微一侧身,男人没控制住身子,倒在了地上,大虎一刀砍下了他的脚。
男人痛呼了一声,又安静了下来。
女人不叫了,抓起桌子上的象牙烟缸要和大虎拼命。
大虎又从她的胳膊上切下一块,像是一个刀工精湛的厨子。
女人愣住了,也不敢叫了,也不敢动了。
呲牙咧嘴的看着大虎。
就算大虎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他们的理解能力也不好,但是现在也明白了,这就跟家里养的畜生一样,要是不闹腾,说不准还能活几天,闹腾就当场杀了。
鲜血潺潺流下,两个人害怕起来,他们知道血流多了会死的。
但是云望没开口,大虎也没开口,他们也不敢叫喊。
况且就算是在笨,也知道坐在那里的那个女人才是老大,这个男人肯定是听她的。
二分钟以后,两个人的鲜血流了一地,因为恐惧脸色变得很苍白的时候,云望终于开口了。
“找你儿子的是谁。”
云望一句话,两个人的脸色更苍白,似乎是想到了极为恐惧的事情。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男人摇了摇头似乎是不说,女人急了,踹了他一脚。
大虎走到了云望后面,擦了擦匕首上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