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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杜天伦应了一声,他知道,就算他不执行任务了,道上该有的消息他依然能听得到。

冰罂粟的行踪一直都是备受关注的。

“你觉得现在动手是不是最好的时机?”丁岳林脸上的笑容变幻莫测。

“丁总做决定就好。”

“你说……冰罂粟和慕时亦的关系和好,好到什么程度呢?”

“很好。”杜天伦的目光一直不敢看丁岳林。

“很好的意思是……如果慕时亦出事了,她会报复?”

“会。”杜天伦肯定的点了点头。

“哦?这样?”丁岳林走到了杜天伦的对面坐下。

“他们为什么这么好?”

“不清楚。”杜天伦喝了一口茶。

丁岳林眯起了眼睛,“冰罂粟只和慕时亦合作过两次,关系为什么这么好?”

杜天伦没开口。

丁岳林挺谨慎了,还能想到要是慕时亦出事了,会不会等到冰罂粟的报复。

如果是旁人,可能就不会想到这一步,毕竟没有人和冰罂粟的关系能到达这样。

除非是她自己的人。

要是以前,丁岳林敢动手百分之百不得善终。

但是现在来已经不是那么简单了。他看了新闻了。

望儿的事儿。

他也是少数的几个知道望儿是冰罂粟身份的人。

“你说我们最多能损失多少人?”

静了几秒,丁岳林开口。

杜天伦看了他一眼,“一百。”

他看到丁岳林四处搜索的特工了,虽然心可能不那么齐,但是人确实是有本事的。

丁岳林可能搜罗到了现在国内顶尖的特工了。

“恩……好,你出去吧。”

杜天伦走了出去。

丁岳林要动手了,找了这个时机动手。

每年最空闲的时候。

--

时溪下车的时候,经纪人连忙跟了过来,拉住了他。

“小辰,我作为你的经纪人呢,多少也知道一些你和里面的人的事情。但是小辰,你记住你现在到了关键的时候,你如果能得到左哲的帮助,你就是一线咖位了,天王级别,到时候你做什么都行。”

“现在千万别任性。”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时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走了进去。

经纪人担忧的看着他的背影,他知道时溪根本没听进去。

时溪不知道怎么了,以前他还是小鲜肉的时候,特别敬业,不是说现在不敬业了,只是那个时候特别积极,事情都被他处理的很完美,基本上用不上别人。

但是是从好莱坞回来吧……不对,去好莱坞之前就有问题了,他没那么积极了,发生的事情需要他处理了。

受了什么打击了,才会有这样的转变?

按时溪已经的努力,他想要的应该就是成为娱乐圈里天王级的人物,可他现在已经近在尺咫了,他居然变了?

时溪推开门的时候,左哲不在。

薛鸿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时溪坐到了他对面,“左哲呢?”

“左少还在忙,是我找你。”薛鸿拿下了帽子。

“恩,你说。”时溪点点头,看着他。

薛鸿的墨镜和口罩都没摘,但是在时溪眼里看不到一丝好奇。

“你和望儿是什么关系?”

“情侣。”

“望儿是谁?”

时溪嘴边出现一抹冷笑,“你不知道么?”

薛鸿顿了一下。

他是擦着边问的,因为不确定时溪和云望的关系。

但是现在看来,时溪知道很多很多,他和云望的关系很不简单。

“真情侣?”

“恩。”时溪点点头。

“她不是已经和别人订婚了吗?”薛鸿的话在嘴里转了转,才开口。

时溪脸上淡薄的笑容怔住了,他起身走了出去、

薛鸿没有叫住他。

他知道问不出来什么了。

从他的反应就可以看出来他也是真心的。

还真是假戏真做了。

经纪人远远的看到时溪的脸色,心里就咯噔一声,完了,谈崩了。

还不等他问什么,时溪已经拦了车走了。

经纪人连忙上了房车,跟了上去。

他慌忙的拿出手机打了时溪的电话,谈的结果他必须知道。

“喂,小辰,怎么样?”

“别跟我。”时溪的声音像是从冰窖中发出来的。

经纪人愣住了,好一会才开口让司机停了车。

他不敢乱来,要是以前的那个时溪,他相信他不可能葬送了自己的星途。但是现在的时溪,他想不出他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司机开着车,这下也不敢问什么了。

刚才时溪上了车,只说了开车,到现在也没说去拿。

又听到他那个语气,还真是不敢顶着气头上。

这戴着墨镜口罩的,是哪个明星吧?

司机准备带着时溪饶大圈子的时候,终于听到了目的地,“白金帝都。”

司机连忙点头应声,调转了车头。

不管后面这是谁,他都得罪不起啊。

白金帝都那是什么地方,对于他们普通人来说那是天堂。

那里的房价与他们来说几十辈子都挣不够。

到了的时候,司机都不敢开口要钱。

好在时溪把钱留在了座位上。

一沓钱,司机的眼睛都亮了。

二十七号,他在门外站了很久,才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大虎开了门。

“她不在。”

时溪的眉间没有多少失落,“哦。”

他转身走了。

大虎关了门。

他也是第一次看到云望这种样子,她也开始逃避了,从前她没有这种时候。不管能不能解决的事情,都是迎头而上。

果然什么事情掺了感情都不是那么纯粹了。

--

漆黑的房间里,只有烟蒂的光。

象牙烟缸里堆积了很多烟头。

烟雾萦绕在慕时亦雕刻的刚好的俊朗面容上。这一天,他没有离开过房间,柳莘也没有出门。

来敲过几次门,没有回应就作罢了。

又一根烟之后,他走了出去。

和她不能走正常的路线。

就算他找到她在那里,她会在得到消息的刹那离开,或者说不见他,他却是不能奈何她。

她在道上的名声他也知道,要是动手伤了她的手下,她必然动怒。

他怎么会做让她那么生气的事情。

柳莘没有睡,在沙发上坐着,听到声音转过头看着他。

她没有开口,看着慕时亦去了拿了酒,取走了柜子上的影碟。

柳莘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