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鼎天宗的人。”
男人捂着小腿，强忍着痛苦，低声道。
他不敢不说。
“鼎天宗？”
萧晨一挑眉头，好像是古武界一个二流势力？
他忘了听谁说过了。
不过他可以确定，他跟这个鼎天宗没有半点往来，自然谈不上有什么仇恨了。
既然没仇恨，为何又要对付他？
“你们刚才说的柳长老，是鼎天宗的长老么？”
萧晨想到什么，再问道。
“是的。”
男人点点头。
“他人呢？”
萧晨拿起香烟，扔到嘴里。
女杀手连忙上前，给他点上烟，然后乖乖坐在旁边。
她在庆幸，刚才什么都没做。
要是有别的念头，她的两条腿……搞不好真会被拧成麻花。
“他……”
男人迟疑一下。
“我要是说了，能活着么？”
“不能说，我们不能出卖柳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