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安然起的这个名字,安宇,苏凡筠,徐尔容和君子辰四个人额头忍不住滑下一片冷汗,还以为安然会有什么好的想法,没想到这个名字起的实在是太没有水平了……
“哈哈哈哈,不是我说,云夕,你起的这个名字实在是……”
苏凡筠心直口快的哈哈笑了起来,不过,在安然的瞪视下,他将不得不将后半句话咽看回去……
把一双求救的目光看着安宇,期待他能够在安然面前给自己说几句好话……
然而安宇仰天望天,假装没有看到……开玩笑,自己妹妹对于起名这个实在是没有什么天赋,起的名字全部奇奇怪怪的,道理还一大堆一大堆的,他是傻了才去跟自己妹妹理论这个东西!
一个名字而已,那个丹药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反正又不是他炼制出来的,和他无关……
看着自己的死党见死不救,苏凡筠只好另谋出路,他从徐尔容手中拿过那瓶子,十分夸张的赞扬着:“不得不说,你起的名字实在是太有才了,太好听了!
你看这个瓶子,乳黄色,刚刚好和煌雪丹中的煌遥向呼应,再者一个雪字,恰到好处的说明了那丹药的颜色!
这个名字起的实在是太好了,光听这个名字就把它的特点全部给总结了出来!云夕,我真佩服你,你到底是怎么想出来如此有才的一个名字!我都想不出来!”
听着苏凡筠瞎扯出来的如此牵强的理由,还有他那及其夸张的赞扬动作,安宇,徐尔容和君子辰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这苏凡筠简直就是一个逗比活宝呀,不知道在帝都花花公子的形象是怎么保持的……
徐尔容他虽然对这个名字有不满,但是他识相的没有说出来,反倒十分认真的点头说道:“这个名字确实不错,我想了很久都没有给他取一个满意的名字,煌雪丹,这个名字我十分满意!就这个了!”
安然这才心满意足的笑了,一群人也休息的差不多了,他们继续超前赶路,追着太阳的方向前进着。
此时慕容谨那边,虽然那些魔兽的等级都在六阶七阶,要论单打独斗,他们这一群人没有一个人是那魔兽的对手!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那些魔兽只有五只,而他们这一组人虽然在之前有些损失,但是依旧还有二十几人,在双方经过一番苦战之后,所有的人和魔兽都精疲力竭,没有力气再继续打下去了!
“我们停战吧!”看着面前等级最高的独角兽,慕容谨气喘吁吁地喊出这一句话!
“再这样打下去的话,周围有什么危险过来了,我们这些人和魔兽没有一个人能够逃得过,不如我们休战如何?”
那独角兽并不笨,他听懂了慕容瑾所说的意思,默默的向后退了几步,表明他们同意接受这个提议。
然而慕容谨身后的那些队员却被他这个提议吓得不轻,从来没有见过人和魔兽一起合作的,在它们的世界中,魔兽只有成为人类的契约兽宠之后,才会忠心耿耿的魏主人着想,保护着主人不受任何侵害!
“我不……”南宫连城作为南宫家族的领队,他率先出声反对着,然而还没等他说完,慕容谨就把他的嘴巴捂上了,不让他提出来任何反对的意见。
而慕容家的孙伯和南宫家族,百里家族他们队伍中的老者不但没有阻止慕容谨的决定,反而对他露出了一丝欣赏的微笑。
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在共同的利益和灾难面前,能够放下人与魔兽之间这千万年来根深蒂固的思想,寻求和他们暂时休战,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一个十分新颖而且大胆的想法!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这才是上位者所应该考虑的事情!
南宫家族的老者他将自家的少爷拉了回来,淡淡的提醒着:“少爷,没有什么事不能同意的,如果不休的话,我们现在可能就已经没有命了!”
南宫连城这才乖乖的闭上了嘴巴,静静地等待着慕容谨的安排。
而百里家族自从出了那件事之后,在四大家族中的地位变得十分微妙,所有的家族都排挤他们,对于他们的建议,也都是置之不理……
百里明哲他何时受过如此的羞辱,但是大敌当前,她不得不忍耐下来,寻求机会给其他三个家族队伍一个致命的打击!
休战过后,慕容谨他们这一群人和那些魔兽差不多都恢复了体力,这时,慕容谨他走到那只独角兽面前,十分严肃的问着:
“我们都是无意中背着海浪卷进来的一批,而且我们的目的都是相同的,不如我们和平共处怎么样?
制定一些契约,我们和平共处,互不干扰,一路上走过去,所得到的宝贝谁拿到就是谁的?这个想法怎么样?
我们的实力你也是看得到的,如果你们坚持非要跟我们作对下去的话,那结果只是两败俱伤而已,反倒便宜了其他一些人!怎么样?你要不要考虑考虑?”
慕容谨说完,他并没有走回队伍当中,仍然站在那只独角兽面前不足三米的地方,以显示他的诚意。
可怜的慕容谨,他并不知道的是后面一路走过去,除了沙漠和路边的灌木丛,什么东西都没有,就算是有,那也会被安然他们几个人提前拿走,他还在这儿信誓旦旦的和那些魔兽保证着:“如果你们不愿意的话,那么我们还可以互换宝贝,只要你们愿意的话,这一路走过去,肯定有不少的东西!”
独角兽默默回头,看着身后那几只魔兽,传递着自己的想法。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尤其是在不知道是否有生命安全的等待过程中,那时间简直没一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般长!
慕容谨依旧站在原地不动,腰杆挺直给自己增加点自信,即使他心中急迫的想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背上的汗珠一滴接一滴的滚了下来,他依旧在那挺直腰杆站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