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车从天而降,里面供着据说是兽种最高精神领袖的兽神雕塑,大量的男女四面八方的涌来,天空中弥漫醉人的花香,配上躁动的男女,骚动每个人的神经。
痞子不断的在人群中搜索,川流不息的人群与他擦肩而过,高矮胖瘦的女人们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一个个的黑白的光影,他在寻找自己生命里的那抹异彩。
遥远的,看到一个小人,稳稳的坐在路边,带着蝴蝶的面具,安静的在浮华里,痞子只觉心头清泉流淌,耳畔似乎回荡着泉水叮咚的响声,心瞬间安静下来。
是他的蕾蕾。
哪怕是被人群簇拥,只一眼就能看到她。
大步的走过去,停在她的眼前,周围已经有男男女女找到自己的配偶,伴随着放出来的旋律舞动着最原始的旋律。
贝蕾静静的看着男人们随着音乐跳出来的舞蹈,奔放原始,金蛇狂舞。
雄性为了子嗣繁衍那一瞬间的快乐,不惜做出各种举动求偶,从动物的叼草絮窝到雄性的跳舞打架各种讨好,再到痞子低眉顺眼各种哄她开心,讨好配偶达到繁衍的目的,都是一样的。
有的男人跳了一段后,送上花,女人接过来戴在头上,男人抱起女人在众人的口哨中消失在夜色——据说,今晚各大主城的酒店房间全都上涨,各种飞船抗震能力尽在这一天显示,你懂的。
贝蕾就这样看着男女的狂欢,脑子里想的,却是另外一般光景。
是不是得到了身体,绵延了子嗣,满足了那2两肉在几个小时内的渴望,之后,荷尔蒙降到最低,所以感情淡了,人散了。
又或者,因为年纪小讨好也没办法满足胯下2两肉的狂欢,所以转身就跟别的女人拉拉扯扯,连戒指都敢收?
想到那个画面,她眼里的杀气更多了几分,一种暴力的情绪不受控制的在体内蔓延,那些男男女女的狂欢在她看来特别的刺眼,贝蕾前世性格虽然深沉了些,经历了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东西发酵。
像是冲破束缚,撕碎她看不顺眼的一切,她不知道是这世的身体太过特殊,还是情让人狂,总之,她现在被一种难以控制的情绪包围着。
讨厌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更讨厌自己,为什么这点情绪都控制不住。
就在贝蕾的情绪极度压抑的时候,一朵玫瑰花出现在她的眼前,带着面具但被小毛寸头出卖了身份的家伙,正咧着嘴傻笑,蕾蕾接花~
她赌气的把头拧到一边,不接不约,看谁好,找谁去!
咦,这是个啥情况?痞子不明白贝蕾把自己泡在醋缸里出不来,他看她不接,疑惑的左顾右看,眼睛一亮,明白了!
蕾蕾这是风雅病犯了,想彻底的入乡随俗是吧,周围的男人都跳的跟抽筋似得,她是想让他也来一段?
贝蕾跟他赌气不接花,结果一抬头,气乐了。
在所有人都用着原始神秘的舞步求偶时,有个二货,扭着腰摆着胯,跳起了东北秧歌,在满是异域的正剧舞步里,硬是来了点二人转的元素,痞子实在是不会跳蛇族的这种诡异舞蹈,索性把他前世跟广场舞大妈抢地盘时无意中学到的舞步拿来现眼。
看贝蕾笑了,他来劲儿了,不知从拿拽来个小手绢,把尾巴从腰间抖下来,尾巴甩手绢,不好看不要小钱钱!
什么忧伤阴郁低沉,被他一耍宝都弄没有了,当阴暗系的小蕾蕾遇到永远都灿烂的小痞子,注定黑暗无处可藏。
痞子跳的时候,能感觉到来自身边蛇族的男人们毫不鄙视的眼神,做男人做到求偶舞都不会跳,鄙视你!但他却不管不顾,外人的看法对他来说从来都不重要,当脸皮厚到一定程度时,只要能哄的自己心上人开心,周围的人全都是大土豆。
贝蕾似乎还听到边上有一个正在狂扭水蛇腰的男人发出嗤笑嘲笑痞子,她眼睛一眯,不着痕迹的弹了下手,那男人感觉后腰像是被什么叮了下,摸摸没有东西,转身继续对着自己的恋人狂扭。
贝蕾接过痞子递过来的玫瑰别在头上,他高兴的抱着她学着其他人的样子潇洒的撤退,大人表达感情那种激烈的方式不能做,小孩子级别的亲亲摸摸总行吧?
走了没两步,突然听到身后的哄笑,痞子扭头,刚刚嘲笑他的男人狼狈的提着裤子,跳到一半腰带断了,提前溜了鸟,周围的人全都看到了并不算太大小鸟迎风摆动,他的爱人觉得很丢脸,把花扔给他转身就走,男人边拎着裤子边追,狼狈异常。
“你干的?”痞子刚刚的确看到贝蕾的手动了下,不过她动作太快,他也没看清,直觉告诉他,怀里这只动手脚了。
“谁看见了?”她垂下眼,花车从空中飞过,粉红色的花瓣被大量的洒下,落在她的面具上,痞子随手捻起一片,很柔软。
可是柔软的东西,加上外力的作用,就会变的很强,花瓣稍微用点精神力,可以把腰带打断,女人的心稍微吃点醋,比石头还硬。
痞子兴致勃勃的抱着贝蕾回到他俩的豪车上,关上门,讪笑着搓搓手,故意用很纯的声音掩饰他那点龌龊的小念头,“蕾蕾,你说,那些男的把女的抱走了,都干啥去了?”
不求三垒,只求亲亲,么嘛!
脸皮厚的男人早就下定决心死缠烂打不要脸见缝插针主动上了,她今晚从也得亲,不从他脑袋多几个被她打的包,也得亲!
“想知道?来,过来。”贝蕾勾勾手,左腿优雅的叠在右腿上,面具被她随手放在一边,手无意的一佛,长发就披散下来,一个眼波就能把人醉死,每根发丝都充斥着魅色
跟她送痞子的那张捂得严严实实的照片差不多,她明明什么也没做,一点也没露,痞子却被她勾的喉咙发干,鼻子痒痒的,吞吞口水就过去了。
“今晚,你开心吗?”她没站起来,只是让他俯下身,让她的手可以摸到他的脸。
“开心啊。”跟蕾蕾在一起,每天都很开心。
“跟你聊天的那个女人,是谁啊?”她的手轻轻的在他脸上挪,感觉她擦到的皮肤都开始紧绷,她抚过他的脸,在永远不安分的两片唇上停留片刻,缓缓的向下,小男生还在变声期,喉结有些硬,她在上面擦过时,能感觉到喉结快速的滑动,他在为她的亲密动作感到紧张和期待,贝蕾略有得意的勾起嘴角,最后把手搭在他脖子上的主动脉上。
痞子这会全身都热的不得了,他的禁欲系女友,突然来了这么一下,他有点hold不住,感觉飞船内的温度蹭蹭往上升,他突然想到此时他某个突然充血的部位说不定也能转手帕.......
“回答我的问题,说,跟你聊天的那个女人,是谁啊?”问话内容很走心,动作全走肾,这种绵里藏刀的审问方式,统称美人计。
“啥女人啊......”痞子的半条魂儿都被贝蕾勾走了,他不禁怀疑贝蕾是不是跟圆小曜一样,都有妖狐的血统,否则怎么这么勾人。
只要她想,完全有能力逼疯男人,这声音,这动作,这味道,受不了啊~
“跟你相谈甚欢的那个,你还跟她交换了信物,高高的,白头发,皮肤特别白。”她语气很轻松,手却没有从他的迈上挪开,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痞子的瞳孔。
人说谎的时候,脉搏会加快,瞳孔也会放大眼神来回游走,女人在捉奸的时候,自带天然测谎仪!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