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卫常倾顿时也觉得冥冥之中的确很是奇妙。
他以前到这个时空就是落到了龙家山庄,把它买下来之后,又给了她,难道说他们之间的缘份早就在当时就已经注定了吗?
“嗯,说不定是因为有你在。”
不得了,还会说甜言蜜语。
齐小酥撇了撇嘴道:“不过,你把姜七他们都留在了这里,倒是记得把房产那些证明都带回去了?也没有给姜七他们留两套?还有,你失忆之后没有回来,姜七他们这些年又还要帮你找那些东西,给他们留够了钱没有?你之前也不闻不问的。”
卫常倾皱了下眉道:“这个还需要问吗?听他们之前说的,就知道应该不至于没有钱过不下去,还有,我确实已经记不起来什么事了。”
“你的失忆......”齐小酥有些担心地道:“会不会对身体有什么伤害?”
“姜七说,应该是逐步失忆的,我妈去找了执行官之后,他就已经有所察觉,觉得我的记性力似乎是变差了,在古代当将军的那一段经历偶尔提起来忘了一些。”卫常倾这:“只是当时他没有多想,因为他是从古代到了星盟的,还不熟悉那个时代的科学和医学之发达,完全没有想到有手段可以让人忘掉某一段记忆。”
齐小酥默默地听着。
其实就是她现在也想不出来,未来还有这种手段,她还以为这得脑子里哪里受伤,或是出了什么事故刺激太大了,极小的机率才会有选择性的失忆。
但是像卫常倾这样的,分明是一点儿别的后遗症都没有的啊。聪明继续聪明,别的事照样记得清清楚楚的,就连他看过的一些很偏的东西和资料都记得清清楚楚。
卫常倾接下去道:“后来因为我太长时间没有过来,他才一点一点地往回想,推测出来的。”
“姜七也是不容易。”
齐小酥说了一句。
“我以为你应该心疼的是我。”卫常倾道。
齐小酥一默,她的确是心疼他的,童年父亲为了别的女人离开家,抛弃了他们母子,后来他想找父亲,母亲又直接找了人让他失了忆。
而且,他所守护的星盟里有人为了私利,还想要他的命。
若是他找不到人救他,那岂不是要一直被困在矿洞里,永不见天日,或是等着生命终结的那一天?
那是他想要守护的星盟啊。
那是他的母亲啊。
怪不得他之前一直就那么冷淡。
她沉默了一会才道:“我一定会努力陪你去星盟的。”
卫常倾握住她的手,道:“好。”
不管怎么样,星盟就算是有危险,他也带定她了,他们只能够在一起,只能够一起去,一切都共同进退。
童灿他们很快带着莫卡乐来了。
进了春深园,莫卡乐已经虚弱到说不出话来,直接被扶着进了一间客房,只能靠喝点汤来吊着。他的药已经不多,只能在坚持到实在是受不了的时候才会吃一次药或是下水一次,所以,他们也的确只有三个月的时间。
贺农还一直在找他们。
卫常倾和齐小酥只当这一晚是他们最后的轻松的时光,明天开始,他们都要跟时间和体能赛跑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带着她到了温泉。
春深园里的两口温泉都是半封闭的,一个稍微开放一些,在药园中间,一个半包围了,面对药园有一架可以活动的屏风,拉上屏风,谁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以后你每个星期过来泡两次,这两口温泉绝对是天然温泉水,加上一片药材的相辅相承,效果很好,对你训练之后肌肉的放松和精神的缓解都有好处。”
卫常倾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解她的扣子。
“那我们现在一人泡一个?”齐小酥眨了下眼。
“一起。”
卫常倾不由分说,快速地将她的衣物剥下,自己的也脱了,拉着她进了温泉。
温热的水带着一种硫璜味,周围还有淡淡的药味,齐小酥一开始以为会不舒服的,但是当冒烟的水漫过身子时,她的每个毛孔都打开了,感觉非常非常舒服。
她轻溢出一声轻叹,满足地想要往池子边靠去,却被卫常倾拉进了怀里。
“你泡着,我帮你按摩一下,效果会更好。”他的语气听起来很是一本正经,好像确实就是想要替她按摩一样,齐小酥也就没有拒绝,她甚至很放松地闭上了眼睛想开始享受卫少帅的服务了。
但是他的手很快地就抚上了她的胸口最高点,并且紧紧地贴了上来,火热的胸膛让她立即就睁开了眼睛。
“卫常倾,说好的按摩!”她声音里带上了娇嗔。
卫常倾拉着她往池边靠近了点,坐在浸在水里的台阶上,让她分开,跨坐在他的腿上,铁臂锁紧了她的蜂腰,大掌往上,揉着。
“我离开了那么多天,你不想?”
他离开了那么多天,一回来又遇到了龚翻龙的这些事,本来忍到了昨天的需求就已经快要到极限了,今天是他们最后一个放松的夜晚,还不能让他吃饱?
那怎么可能。
就算是还有一堆的麻烦,一堆的事情,但是卫常倾从来不是那种会因为事多就会暴躁失去冷静的人,该过的日子还是会按他的节奏来过,自然,该睡的媳妇,他也还是会得睡的。
“我不想!倒是想着怎么骂你一通呢。”
齐小酥嘴硬地应道。
卫常倾的手就往下探了下去。
“是吗?真的不想?”他的唇就在她的耳边,炙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垂和后颈窝处,齐小酥发现自己就这样可耻地有些忍不住了。
她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一下。
卫常倾的手指也探到了她动情的反应,低笑了一声。
齐小酥简直羞愤,正想起身躲开,却正好被他扶着腰,找准了角度,把她的身子按了下去。
“呃......”
她差点就叫了出声,及时咬住了下唇。
卫常倾则是没想忍地长长吐了口气,那是一种极为满足的喟叹。
终于能够再尝她了。
“媳妇,要不要把主动权交给你?”他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