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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捡球员跑出去捡球的时候,汉德眼见机会来了,就要说话。

“握杆姿势错误,站姿错误,用力过猛,眼手不一,三心二意!”白瀚月从她身侧抓住她的手,靠了过来。

“瞄球、挥杆!”

“嗖!”中!

“挥!”中!

……

汉德再一次瞪圆了眼睛,他怎么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怎么,腰部没力量了吗?全都靠着我发力!”白瀚月在她耳边轻说。

“是啊,没力气扭不动了只好让你代劳……”菲莉茜雅眸现笑意,白瀚月完美的声线响起,“乐意之至,无论是晚上还是白天……”

菲莉茜雅脸一红。

其实昨晚之后她就知道他有没有别的女人了,再加上之前她派出去调查白瀚月身边女人的人回来——

“菲莉茜雅小姐,白先生长期和一个女人来往过……”

菲莉茜雅心头一紧,“谁?”

“他家保姆!”

“好家伙,竟然和保姆有一腿……”

“菲莉茜雅小姐你误会了,这个保姆是白先生派去白家老宅照顾他父亲的,他父亲身体有点不好,他就时常叮嘱她有什么是需要注意的。”

“这样啊……”菲莉茜雅若有所思,白楚晏白老头子,话说白瀚月亲爹真开明,年纪那么大了也不催他结婚生孩子,瞧秦琨那样子就知道二十八岁的男人是要娶妻生子了。

不过二十八岁还不是太老,如果她中午没吃药扼杀了他的孩子的话,说不准他就造人成功了。

菲莉茜雅想到自己揣一颗球的样子,恶寒了一把。以为她冷,白瀚月揽住她的腰,火热的胸膛靠过去传递了热源,还有暧昧。

汉德盯了他的手一会,想说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算了,只是教人打个球而已!

菲莉茜雅有些好笑,压低声音,“教人打球是这个姿势?”

“无论什么姿势……能入洞就好了!”

“哼。”她怎么感觉这句话怪怪的……还有这架势黏乎乎的,有人在这里都敢这样,没人在岂不是无法无天了?

就在他们这样打着球的时候,一个男人突然跑了过来,手里抱着一束野花,“菲莉茜雅,菲莉茜雅,这是我为你摘的!”

皮尔斯目光澄澈如若稚子,天真无邪,脸上挂着憨直认真的微笑。

白瀚月脸色一紧,用力握住她的腰,汉德面现一丝疑惑,皮尔斯王子傻了?

的确傻了,被菲莉茜雅一番“调教”,变成了刚出生的小狗一般傻傻的还忠诚,而且再也不会对她动什么歪心思了……

只要她想,王室迟早有一天供她驱使,然后是首相大人、上下议院,明面上她已经找到对付亚尔林的人,或许将他们单个分开对付不了他,那众志成城呢?

只是亚尔林最大的势力还是黑道,无法想象,当年白瀚月帮她解决了沈君安,断了他一桩生意,他竟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据林说,他的枪火生意,同各国黑道和军方都有往来……

黑三角……千城她是不能合作了,那另一个呢?

白瀚月发现她没把这束花放在眼里才舒坦了点,皮尔斯以为她不喜欢,生气地将花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两脚,“我再去摘更漂亮的!”

一个大男人说出这样的话,不仅有一种违和感还有种诡异感,看到像小孩子一样跑走的皮尔斯,汉德有些担心,“菲莉茜雅……”

“放心吧,过两天他就会恢复正常,没人会看出来异样。”

汉德吃惊,没想到她没否认,还跟自己说了出来,这意思是要……开诚布公了?

白瀚月捏着她的手挥走一只球,来偷绿宝石之前,他就好好查了她一番,然后发现她和亚尔林面合心不合。

其实如果她想,他的确可以帮她。

亚尔林是华夏的首号敌人,十几年的时间,为什么没有除了他?

除了老生常谈的要维持黑三角的稳定,还有就是华夏也需要一个人来制衡他白瀚月,没准亚尔林一死,他白瀚月就玩完了。

没有一个国家会让一个人独裁,Y国如此,华夏同样如此。

千城不用说,白瀚月花了好几年时间帮他打造黑道帝国,他的能力和白瀚月相比自然差之千里。

白瀚月的对手,始终只有亚尔林一个。

他们不会轻易除了亚尔林,轻易也除不掉,借着宗教发展出来的黑道,亚尔林的人,遍布世界各地。

白瀚月不明白菲莉茜雅为什么要和她舅舅作对,按理来说,她是亚尔林看中的艾伯特下任继承者,他们应该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同生共死的……

看来他的女人很不简单,唔,花瓶,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花瓶。白瀚月勾起嘴角,心悦至极。

菲莉茜雅将他推开,看了汉德一眼,然后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汉德先生,如你所见。”

如他所见,从他来艾伯特家到现在,不仅毫无危险,而且看周围下人对她的态度,他就知道艾伯特家被她把控了。

能在亚尔林眼皮子底下做这样的手脚,汉德很是佩服,脸色一正,“我们去个隐秘的地方说吧!”

首相大人已经习惯了“密谈”。

“不用!偷偷摸摸的反而招人怀疑!”菲莉茜雅擦了擦球杆,笑得人心口发寒,“你以为我真的能把控整个艾伯特吗?”

她指了指那边捡球员,“有一半是他的眼线呢,为了盯住我,他放在艾伯特的人多如牛毛。”

汉德毛骨悚然了起来,要是他被这么盯着,他迟早会疯,一句话一个动作,稍有差池可能就会没了命。

但菲莉茜雅是亚尔林的外甥女,他舍不得杀她,有时候对于她的挑衅和放肆还很喜欢,所以菲莉茜雅胆子很大。

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白瀚月,她在考虑,要不要在亚尔林得知消息之前,把所有见过白瀚月知道他的人全都杀了!

好像等到亚尔林回来她也杀不完,还有一个星期,这么做反而会引起他怀疑,到时候她一定要在白瀚月身边多派些人保护他……

菲莉茜雅不知道白瀚月的能量,她以为他是个身份神秘一点的商业巨鳄,估计和华夏军方有关系,因为他曾经教给她的招式,全都带着特种兵雷厉风行、杀伐果断又正派阳刚的影子……

虽然这一会吃了不少醋,干涉了她不少谈话,但白瀚月没有妨碍她和汉德合作,而且很高兴她能当着他一个外人的面说这些。

有点他女人的自觉。

夕阳西下,菲莉茜雅将他们送走,这下真的感觉全身都疲惫了,酸涩又虚脱,第一次果然要悠着点来。

泡个澡解解乏,雾气朦胧的浴室里,菲莉茜雅就在热气蒸腾的舒服环境下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竟然在床上,光着。

她闭了闭眼睛听到浴室里的动静有些无奈,她不是将窗台反锁了吗?他是怎么进来的?披了个睡衣赤着脚走了过去。

浴室的门没有反锁,拧开,她靠在门边看着里面的男人,声音里浸满了笑意,“你怎么那么喜欢洗澡?上午的时候不才洗过吗?”

“刚刚收拾了一只猫。”白瀚月说,当着她的面也不好意思再用她的沐浴露了,装作若无其事地放开,耳朵却悄悄地红了。

“猫?什么猫?”菲莉茜雅心里咯噔了一下。

此刻呜呜站在十几米高的屋顶上,全身炸毛,瑟瑟发抖,“喵呜喵呜……”凄厉地叫着。

别说猫不怕高,呜呜是贵族猫波斯猫,慵懒而优雅的,况且长了一身膘,叫它多走几步都喘,被男人狠心丢那么高还得了。

它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肥肥的爪子试探地往地下伸了一下,身子顿时不受控制地下滑,“喵呜!”

吓尿了!

呜呜两只爪子拼命地抓着上面的屋檐,眼睛瞪成了完美的圆形,神情惊恐,浑身直颤。

底下有下人发现了这么惊险的一幕,立马采取救援措施,一边小心地喊着:“呜呜大人,你坚持一会!”

呜呜发现自己坚持不了了,平时没有锻炼过臂力,根本撑不住自己肥溜溜的身体。

它的两只爪子,除了走路就是摸摸主人的大美胸而已,这下招惹到了小心眼的男人……报应不爽!

而它的主人,明明听到了它可怜兮兮的呼唤,也正准备去解救它,结果还没转身就被白瀚月揽住带进了浴室里。

菲莉茜雅有些紧张,真的不能再来了。

“这个是什么?”男人突然将一瓶东西亮在她眼前,菲莉茜雅随便扫了一眼,“脱毛膏……”

“脱毛?”他低头打量了她一眼,笑得别有一番滋味。

菲莉茜雅心头一紧,不甘心地反击,“你要不要试试?我看你有些地方毛发太过茂盛,除了吧,露出来晾一晾……”

白瀚月的笑意止住了,发现自己说不过她,“你说,我做!”说完将她打横抱起。

“别!我疼!”菲莉茜雅皱着小脸,有些抗拒。

白瀚月动作一顿,想了想,解开她的睡衣,将她放在浴缸温暖的水中。

菲莉茜雅吃惊地就要坐起,却被他压了下去。

“你做什么?”

“水里不疼!”

“放屁!”菲莉茜雅红着脸,两只手抵在他的身前让他难以靠近,“你怎么知道不疼,难道你试过?”说到这里她吸了口气,“难道你后城门失守了?”

白瀚月一开始没明白她的意思,明白后脸色黑到底,捧着她的脸就一阵乱啃,迫不及待的样子活像是一百年没开过荤。

菲莉茜雅这会是真的不愿再做了,“我帮你吧?”她由衷建议,“肯定是飞一般的体验!”

白瀚月被她说得蠢蠢欲动,又舍不得伤到她,于是步子一跨,下了浴缸,正准备自己来时被她抓住了手。

“我们玩大的!”她星眸璀璨,又是纯洁又是妖娆,满是魅惑,白瀚月的心脏不可抑制地跳动了起来。

菲莉茜雅微微起身,环住他精壮的腰身开始亲了起来,就在白瀚月闭着眼睛有些难受时,她突然低头……

“嗯!”男人泄出一丝闷哼,睁开漆黑的眸子看着下方无限旖旎春光,他抓紧她的头发,目光流转着浩瀚星云般深不见底,声音邪肆冷沉,“好好弄!”

菲莉茜雅睫毛轻颤了一下,臭男人!

不知过去多久,“唔,舒不舒服?”菲莉茜雅发现无论做什么都是技术活,才两天而已,累了下面累上面,流氓男人贪得无厌!

白瀚月低头看着她的面容,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薄唇轻启,“不舒服,继续!”

“特么的老子不伺候你了!”菲莉茜雅大怒,从浴缸里跳了下来,原本还很有成就感,觉得自己能迈出这一步真不容易,结果他却不买账!

白瀚月无奈地拉住她,女人做了一半就撂挑子了,这让他如何对得起自己的兄弟?

“为了你以后的性福……菲莉茜雅,要一鼓作气!”

“啊啊啊,臭流氓,我才不要听你的!”被他一只手就抱了回来的菲莉茜雅欲哭无泪,就听到男人邪恶的声音,“我给你加油……”

“加油?嗯?不对!不加!唔……白瀚月,你精虫上脑了啊……哼唔……”

难逃噩运……

浴室里传来一阵阵此起彼伏绵延不绝的水声时,呜呜大人还吊在屋檐上,同残酷的命运做着抗争。

“喵呜……”嗓子嘶哑了。

“菲莉茜雅,我喜欢你叫出来,放声!”

“啊!臭流氓,我跟你拼了,打一架吧!”

“不正在打架吗……”妖精打架。

“……嗯……臭流氓……”双眼朦胧欲醉,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他,强烈的存在着,深入骨髓,抵达新生命的孕育地。

“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乖,叫一个!”身上沁出一层薄汗,男人咬着她的耳垂动听地引诱,嘶哑的声音像是上万只小虫子一样在她心里咬过。

“臭流氓……”

“嗯?”

“白……白瀚月!”

“乖!”

“我爱你……”

“……”

“白瀚月,我爱你!”

“我……”跟着动作就要停下来,菲莉茜雅闭着眼睛,笑容苦涩,“你当我放屁好了……快点!别停下来!”

“当不了,你这句话我记住了!”他沉沉地说。

“记住这个就要……记住最重要的——不准和别的女人来往,不准和别的女人有肢体接触,不准乱看别的女人!”

“放心……这些都是你一个人享有……你,也只能由我一个人享用!”

“……想……”

“喂饱我,就够了。”

你能喂得饱吗?一边对话一边激情,毫不耽搁,在呜呜终于被爬上屋顶的人救下去时,他们则爬了上去……好高,一时感觉下不来了。

春色盛宴晚,呜呜窝成一团睡在猫屋里独自悲伤,主人,人家好寂寞空虚冷!

有个坏男人突然出现,抢走了主人温暖的怀抱,大美胸还有甜甜的吻!还把人家丢到屋顶上要摔死人家……

呜呜做了个噩梦,吓得它一觉醒来,立马从猫屋里钻了出来,猫粮也不吃了,蹭蹭蹭爬上楼梯,摇着尾巴走到菲莉茜雅门前。

主人,人家来打小报告了!

它乖巧地坐在门前昂着脑袋,看着紧闭的门,有些不解。

可惜呜呜不像某个男人还会翻窗子,它只会从正门进去。正门关着,它就坐在那儿等着。

有女仆几次看到它的身影,忍不住心疼起来,将它抱了起来,“可怜的呜呜大人,你主人有了新欢忘了旧宠了。”

呜呜嫌弃地从她的身上跳下去继续等在门前,她的胸摸着不舒服,没有主人那么大且有弹性,戳到它的小肉垫了。

女仆摇头走了以后,呜呜竖起了耳朵听到主人在里面唤它——

“唔唔……唔唔……”

急得呜呜在门外团团转,用爪子挠了挠门百思不得其解,继续等。

呜呜觉得自己等到了地老天荒,肚子都饿得咕咕叫它也没有离开,它恐怕是天下最忠心且暖心的猫大人了。

猫大人很怕自己的宠爱被那个坏男人夺去,否则主人的后宫将再无它的立足之地!

明眼人都看出来他看它有多不顺眼,昨天还威胁它,再敢摸主人的大美胸,他就剁了它的两只爪子!

就在呜呜觉得自己快要饿瘦好几斤时,门开了,它惊喜地喵呜一下!

坏男人!

它又惊恐地喵呜一下,弹走,身子灵活的像是装了弹簧。

白瀚月嗤了一声,下去觅食。

顺便打着“菲莉茜雅新宠”的名号,去了地牢将他几个下属放了。

艾琳娜这几天被关在地牢里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急得嘴巴都冒了泡,这会终于看到有个可以救她的人了!

“喂,站住,你好!我是菲莉茜雅堂姐艾琳娜……等等!先别走,你想知道菲莉茜雅的事情吗?站住站住!这位先生,我知道很多菲莉茜雅的事情,包括七年前……”艾琳娜快要哭了,这时看到他的身形一顿。

白瀚月回头看了她一眼,眸光深邃,瞬间划过什么情绪让人看不清。想到菲莉茜雅的“三不准”,他露出一笑,没有搭理她,走了出去。

艾琳娜惊艳地怔在原地,这就是菲莉茜雅看中的男人吗?

他身上的那种感觉竟然和舅舅不相上下!

想到这里,艾琳娜满脸嫉妒扭曲,为什么菲莉茜雅身边的男人都是帝王?她身边的就是普通人?

艾琳娜不懂,女人自己是个什么分量和地位,就会吸引什么分量和地位的男人……

“主子你不回去吗?”他的其中一个下属问,“暂时不会。”白瀚月看着像是一个小城市般的艾伯特古堡群,淡淡地说。

“哈哈,主子不会是牺牲色相救了我们吧?回去一定要向首长报备!”一人笑言。

“不要说!”

“啥?”

“不要和首长说,否则你们可以卷铺盖滚了。”

“主子!”一人不解,第一次听到他这么疾言厉色的话,转了转弯想到那个女人,有些慌乱地问:“主子你不会看上那个女人了吧?”

“……没有。”

“老二,你别傻了,主子是什么人,怎么会看上一个恶毒的……”声音到这里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白瀚月危险的神色,整个人瞬间被冻伤。

几人对视一眼,慎重地开口:“主子,菲莉茜雅·艾伯特这个女人不简单,你小心点!”

不简单,他当然知道,白瀚月的眼波微动。

几人又把上次在地牢里看到菲莉茜雅命人将她的女仆残忍杀害的事情说了出来,“主子,我听说这个女人杀人如麻、冷酷嗜血,和亚尔林不遑多让……”

“嗯,我知道了,你们可以走了!”

回去以后,白瀚月看到她的行为,骤然一惊,“菲莉茜雅!”

她可不是杀人如麻、冷酷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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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慕雅茗蝶宝宝的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