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寒雨被陈枭一把抱进怀中,情不自禁地娇哼了一声。整个人不由得情动起来,手中的毛笔掉到了地上,伸出双手搂住陈枭的虎腰,便想呼唤爱郎的爱怜。然而就在这时,她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满腔的情火顷刻之间消退了下去,说道:“燕王,刚刚有一本公文,是从南方送来的。我觉得你应该看一看。”
陈枭放开了耶律寒雨,转头看着书案上那一摞一摞的公文,问道:“是哪一本呢?”
耶律寒雨离开了陈枭的怀抱,在案桌上翻找起来。陈枭看着她那美丽的侧面,不由得又情动呢,从后面伸手过去,搂住了她的纤腰,伸嘴过去吻了一下她的脖颈。耶律寒雨轻笑道:“别闹了!”随即继续翻找,陈枭则搂着她的纤腰看着她寻找。
片刻之后,耶律寒雨终于找到了,转过身来,递给陈枭,道:“就是这个。”
陈枭却不伸手去接,吻了一下耶律寒雨的红唇,道:“你念给我听就可以了。”
耶律寒雨白了陈枭一眼,打开公文,念道:“臣妾媚儿敬上,”说到这里,美眸妩媚地瞟了陈枭一眼,陈枭呵呵一笑。
耶律寒雨继续念道:“全赖大哥虎威,战争进展十分顺利,如今整个广南东路、福建路都已经收复,广南西路也大部分收复,徽钦二帝等残余已经逃去了琼州。臣妾已经下令水军往琼州进发了。不过却发生了一个突发情况,那越李朝,狼子野心,竟然趁着我军与宋军交战之机攻入广南西路,屠戮我国百姓,……”陈枭听到这里,眉头一皱,不由得想起现代社会的对越自卫反击战来,对于这个小邻居,陈枭的心中又是厌恶,又是好笑,这个国家,从古到今都野心勃勃,而且经常胆肥得做出让人惊异的狂妄的事情来,也不知道它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居然经常性以为可以与中原王朝为敌,还痴心妄想地想要吞并两广福建!
或许是中原的儒家思想令他们经常性错误地以为中原王朝软弱可欺吧!儒家那一套和平高调,不仅不能制止战争,看来还起到了鼓励侵略者的作用,这实在是让人感到有些好笑!
陈枭回过神来,见耶律寒雨已经停止了朗读,一对美眸看着自己,于是情不自禁地吻了一下她那温润的红唇,笑问道:“怎么不念了?”
耶律寒雨微笑道:“我见你在思考,便等你思考完了再念。现在我可以继续了吗?”陈枭微笑着点了点头。耶律寒雨的目光回到公文上,继续念道:“我军武松所部军团已经在邕江西南与越军交战了。武松已经夺回钦州,重挫敌军锐气,不过越军来势汹汹,其主力二十万大军已经逼近了邕州(南宁)。臣妾鉴于武松所部兵力不足,正率领投诚的宋军驰援邕州,同时命令张浚所部以及第四军团、第八军团放下当前所有事务驰援邕州!形势虽然危急,不过臣妾坚信胜利终将属于我们燕云!燕云万岁,燕王万岁!”
耶律寒雨练完了,放下公文,皱眉道:“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越李朝竟然有胆子冒犯我们燕云,想要虎头夺食!”
陈枭思忖道:“越李朝的野心虽然一直以来没有得逞,然而却也没有遭到足够的惩罚,因此便越来越狂妄了!”
耶律寒雨思忖道:“宋越熙宁战争,我也看过相关的资料。最令我感到不解的是,宋军已然占尽优势,越军主力已经遭到重创,连当时的太子和大将军都被宋军斩杀,形势可以说是一片大好,可是宋军却为何不长驱直入一举攻灭了越李朝呢?如果仅仅只是因为不适应气候,这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啊,就算夏季气候炎热不适合进兵,难道冬季就不能进兵了吗?我听去过那边的商人们说,越李朝冬季就如同我们仲春一般温暖,正是用兵的大好时机啊!”
陈枭笑道:“有些事情你并不知道,也没有在社会上流传。据我所知,当时宋军虽然占尽优势,许多将军虽然主张一鼓作气永绝后患,然而在朝中占主导地位的儒家大臣们却装起蒜来了,说什么天朝上国不该欺负弱小,应当以德服人,当时的宋朝皇帝深以为然,呵呵,便向越李朝下达了一道自以为是的圣旨,结束了这场战争。我想那道圣旨恐怕早就被越人丢入了粪坑吧!不过越李朝在战场上处境极为不利,自然是巴不得停战的!”
耶律寒雨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陈枭,笑道:“也不知是不是受你的感染,我对于儒家也是越来越厌恶了!想当初,我明明是很看重儒家的!现在想来,儒家的那一套确实很有问题,就好像纸上谈兵的赵括,那些儒家的先辈,出发点是好的,是想要建立一个理想的社会,可是他们考虑问题有些太想当然,太自以为是了!比如仁义,儒家强调要对人仁义,却不想想对别人仁义,别人会对你仁义吗!在国与国的问题上表现的尤为突出,中原王朝往往就因为这种思想的束缚,没有趁潜在对手实力不够的时候灭掉它,最终被那个对手做大,成为了心腹大患,这可以说都是仁义之祸!倒也不是说仁义不好,但也要看人来啊,对于好的知道感恩的,自然要讲仁义,可是对于毒蛇豺狼,讲仁义的结果不过是害了自己罢了!其实先前的大辽便深受仁义之苦,没能及时灭掉女真族,终于被女真族反噬,落得国破家亡的下场!”
陈枭微笑着点了点头,所以我说:“咱们中原帝国要想真正的强大起来,就只有扔掉之前那些所谓的传统美德!那是什么美德,那是狗屁,那不过是挥刀自宫,在外人看来不仅不会佩服你,反而会觉得你非常的可笑!”耶律寒雨听了陈枭这番话,深有感触,随即抿嘴一笑,美眸妩媚地看了陈枭一眼,随即眸光向下移动,看向了陈枭的小腹。
陈枭嘿嘿一笑,搂着耶律寒雨纤腰的双手猛地一用劲,耶律寒雨不提放这一招,惊呼了一声,整个人都扑进了陈枭的怀中,嗔道:“你真坏!”
陈枭心头一荡,吻了一下她的红唇,问道:“你刚才在看什么?在想什么?”耶律寒雨抿嘴一笑,眸光流转,道:“你说呢?”
陈枭经不住心头的欲火,抱着耶律寒雨站了起来,朝后面走去。耶律寒雨回过神来,惊呼道:“快放我下来!被人看见我们这个样子,可就羞死人了!”陈枭笑道:“知道什么叫掩耳盗铃吗?像你这样的就叫掩耳盗铃了!咱们之间的关系现在谁不知道啊,有什么好害怕的?”耶律寒雨又羞又恼,通红着娇艳气愤地道:“都是被你害的!”陈枭哈哈大笑,“是是是,都是我的错!”一边说着,一边脚步不停地朝后院他之前居住的那座院落快步走去。一路上,许多飞凤女卫和侍女见了,都忍不住偷笑。耶律寒雨羞得把脑袋埋在陈枭的怀中,不敢抬起来。
陈枭抱着耶律寒雨进了卧房,转过屏风来到床榻边,亲吻着耶律寒雨的红唇将她放倒在床榻之上。耶律寒雨已经忘记了羞恼,完全情动了,丰满的胸部因为她的剧烈喘息而剧烈的起伏着,真是名副其实的波涛汹涌啊;娇颜通红,美眸中放射出火一样的热情来,她已经无法再忍耐了!
陈枭放开了耶律寒雨,站起来脱衣。已经等不了的耶律寒雨坐起来一把抓住陈枭的衣领,将他拽了下来,饥渴地稳住了陈枭的嘴唇,两个人一起摔倒在床榻之上。
……
春雨缠绵,娇喘盈盈,一个时辰转瞬即逝。
耶律寒雨趴在陈枭的身上,已然精疲力尽了,整个人显得无比慵懒,显出无限诱惑的魅力来。
陈枭搂着耶律寒雨的险要,回味着刚才的滋味,只感到意犹未尽啊。
耶律寒雨抬起头来,问道:“关于越李朝的事情,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吗?居然还有心思干这种事!”陈枭翻了翻白眼,搂着耶律寒雨腰肢的右手向下移动,轻轻地捏了捏,没好气地道:“拜托,你还不是一样!”耶律寒雨白了陈枭一眼,“我可是被动的!”陈枭心头一荡,伸手挑起耶律寒雨的下巴,笑道:“你这么说,就好像我对霸王硬上弓了似的!”
耶律寒雨妩媚一笑,道:“被你过来就是嘛!”
陈枭气不过,搂着耶律寒雨猛地一翻身将她压在了剩下,咬牙切齿地道:“你既然这么说,那我便再来一次霸王硬上弓!”
耶律寒雨立刻脸孔白了,求饶道:“不行了!你就饶了我吧!”陈枭虽然十分想要再来一次,却也知道,耶律寒雨连续做了一个时辰,身体已经有些吃不消了,再来的话只怕会伤了她,那可就不好了!一念至此便强忍住冲动,从耶律特里身上翻身下来。耶律特里见状,知道他是怜惜自己,心中十分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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