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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无良宠妃 > 第一百五十三章 女人你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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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女人你害羞了

这是怎么回事?

那负手而立,面对自己的人竟然是金色面具男子,他怎么会在这里?说好的吏部有请呢?想象中的暗害呢?

瑶瑶算是彻底的懵了。

看着瑶瑶眨着无辜的眼睛,金色面具男子唇角勾起了大大的笑容,可惜她却看不到。

在瑶瑶还在神游状态下,金色面具男子上前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迷人的嗓音就从面具下流出,“女人,你是害羞了吗?”

居然把她的沉默当作害羞,瑶瑶缓过神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把我弄来这里干嘛?”

“你看不出来吗?”男子说着还侧了侧身,让瑶瑶能够看的更清楚一些。

那满地的花草,潺潺的流水,沁人心脾的花香,还有撒了一地的花瓣,似是摆出了一个心形,难道是要表白吗?难道他真的要自己成为他的女人吗?

可是瑶瑶却怒了,紧握双拳在原地转了两圈,额上青筋暴涨,过了许久才吼道,“你有病啊?你杀人叫我来干嘛!”

没错!那满地的花草上整整齐齐摆放了七八具尸体,似在宣告着杀人者的某种怪癖,但是依旧压不住那刺鼻的血腥味。

但是这关她瑶瑶什么事,她又不是变态,又不是仵作,来看尸体干嘛!

金色面具男子貌似心情不错,“自然没病,想让你成为我的女人,当然要让你见识到我的本事,不然你怎么会甘心跟我。你看我连杀个人都这么轻松,日后也绝对不会让你被人欺负的。”

“血腥!”瑶瑶转身就走,却怎么也找不到来时的马车,连着那个一路上不怎么说话的人都不见了,连忙又回身怒问,“你把他们弄哪儿去了?”

“我不在,你怎么可以坐陌生人的马车?万一碰到了歹人那可如何是好?”男子宛若以瑶瑶丈夫的身份在说话,“去吏部的马车我已经准备好了,我也会陪你亲自前往。”

“不必了。”瑶瑶毫不客气。

看着瑶瑶毫不留恋的钻进马车,男子苦涩一笑,却没有动身的迹象,直到瑶瑶的马车不见了,一个黑衣人才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金色面具男子身后,正是流沙,“为何不告诉她真相?”

男子回头看了那几具尸体一眼,淡淡笑道,“没有必要。”

流沙不再说话,继续留在主子身边做起隐形人,只是想起主子在得知瑶瑶有危险之后,不顾一切的冲到这里在她到来之前替她解决好一切麻烦,然后又装作云淡风轻的模样,不知为何他竟然第一次为主子心痛起来。

瑶瑶此时已经往吏部出发了,但是还是气鼓鼓的,本来好好的心情也因为金色面具男子变得十分糟糕,本以为他是个稳重神秘的人,没想到也有这么恶趣的时候。不过那七八个人到底是做了什么惹得他杀人灭口?

瑶瑶还在想着的时候,吏部已经到了,门口的小厮似是早就在此等候,见到瑶瑶下来急忙就迎了上来,“沐姑娘,您可算是来了。”

“怎么,已经开始了吗?”

“哎,别说了,您快随小的进去吧。”当下小厮也不再多言,脚下生风,不一会儿就落了瑶瑶很远。

瑶瑶不得不小跑着追上去,一边跑着一边还在心里骂着耽误了她不少事的金色面具男子。

好在没有跑多远就到了大堂,还未进去便听到里面的吵闹声,看来已经开始了很长时间。

小厮见瑶瑶站着不动,不由催促道,“沐姑娘,快请进吧。”

闻言,瑶瑶这才迈步进去,刚一进去里面便安静下来,纷纷望向瑶瑶。瑶瑶自然也看到了跪在地上的芮苓玲和薛姨娘以及那个山贼,还有站着的张氏和芮思贤,在向主审官微微行了一礼后也站在一边。

此次主审的是沈青沈大人,据说是一位素有青天之名的好官,不知是为了杜绝宫里的贤妃做手脚还是因为有炎凌的原因,这次差事落到了他的身上,但这无疑让瑶瑶心安。

“沐姑娘,那日在慈恩寺,是你证明那块碎步是出自芮苓玲衣服上的?”沈青声音相当浑厚。

瑶瑶站到中间,点头道,“正是小女。”

“那你们又是怎样抓到的这个王五?”沈青又问。

王五?瑶瑶想了一下便明白这说的就是那山贼,又道,“王府中有人被他打劫过,所以找人画下了他的画像,王爷偶然见过一次,那日看到他鬼鬼祟祟的似在找人,便抓住了他。本想着将他绑去官府,可没想到他竟然牵扯到谋害张夫人和张小少爷的事情上,这才送到吏部。”

王五打劫过的人多了,自然不知道王府中是不是真的有人被自己打劫过,只在瑶瑶说完后立马磕了几个响头,痛哭流涕道,“大人,小人知错了,这么多年小人从未害过人性命,此次也是因为收了这小姑娘的好处才会接下这单生意,还望大人念在小人未铸成大错饶了小人吧,小人愿意将所得财物全部归还,从此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王五如此不争气,观审的颜氏着实气的不轻,真不知道支嬷嬷怎么找到的这个人,真是废物!

芮苓玲则早已大吼出声,“我也是被害的,你不要冤枉我!”

听到这话,瑶瑶才仔细的看了看她,这一看才发现这几日貌似将她折磨的不轻,不仅人瘦了一圈,就连精神都不太好了,尤其那又黑又凹的眼眶看着沧桑了不少。反观薛姨娘倒没有这么狼狈,虽然多日不得洗漱,但起码衣冠还算得体,精神看着也不错。

正观察着她们,沈青突然一拍惊堂木,大喝道,“公堂之上岂容你放肆!”

芮苓玲哪里听过这么严厉的呵斥,顿时整个身子软塌下去,萎靡不振的缩在那儿,但嘴里还是一直口齿不清道,“不是我,不是我。”

沈青也不愿再去和一个小姑娘计较,又问薛姨娘,“你对于芮苓玲指控你,可有话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