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国阿勒颇,太和总部。
向辉接到夏华宇这边的询问电话,先是懵B了半天,随即在听明白了事情经过后,顿时炸了,直接用调侃的口吻反问道:“……你们华胜挺独啊?咱们不是三角同盟吗,那有这事儿你们咋不提前打个招呼呢?你们是知道的啊,弗里敦那边我们是有分公司的,你早告诉我一声,我这边肯定比你们先到,还能让人截胡了吗?
“……我们也是临时决定的!”打电话的军装中年,顿时很无语的解释了一句。
“我觉得我们还是要消息共享。真的,我一点都不撒谎,如果我有这个消息,那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向辉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回了一句。
军装中年听到这话,心里先是暗骂了一句无耻后,随即才点头应道:“是,是,你说的有道理……!”
几分钟后,二人结束通话,军装中年找到夏华宇说道:“电话我打了!”
“向辉怎么说?”
“……这人嘴太损,他听完这事儿之后,直接反咬一口,说咱办事儿太独,明知道他们那边有分公司在弗里敦,但咱却没有提前打招呼!”军装中年略显无语。
“不是他干的?”夏华宇皱眉嘀咕了一句。
“肯定不是,要不他不会这么说的。”军装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
与此同时,另外一间办公室内。
“……你不知道这事儿吗?”夏青凝眨着大眼睛冲电话问道。
“我真不知道!”
“你要是不跟我说实话,哼哼,哥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夏青凝佯装冷笑的威胁了一句。
“哎呀,我要真办了这事儿,有啥不能和你们说的。”林军再次解释道:“更何况,我在徐占年那儿是没人的,所以他运这种货的消息,你觉得我可能提前知道吗?”
“……那好吧,我清楚了。”
“你等会。”林军叫了一声后,冷笑着问道:“妈的,你二哥办这事儿,我怎么提前一点风儿都没有呢?!你是谁家的女人,你是不是心里又没数了?”
“……你滚,别说你不知道了,我提前也不知道呀。”夏青凝转着笔应道:“你都不知道,我现在有多难,整个公司都怀疑我是融府派过来的内奸……现在一开会,他们看我的眼神都奇奇怪怪的……妈哒,哥这么忠诚一人,愣让你给毁了!”
“哈哈!”林军顿时一笑。
“行,我不跟你聊了,去跟我二哥说一下这个事儿。”
“你最好当好一个内奸!”
“滚,你又不给我开工资。”
“……我给你用就行了呗!”林军龇牙一笑。
“呕!”夏青凝做出一个呕吐的表情后,就挂断了电话。
……
十几分钟后,会议室内。
夏华宇插着手,百思不得其解的骂了一句:“太和没动,于亮那边也没动,那到底是谁捅咕的这件事儿呢?好好一动作题材的活儿,愣给我搞成了悬疑电影……真他妈怪了!”
“滴玲玲!”
话音刚落,夏华宇的手机就响了起来,随后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就立即走到了窗口处:“喂,李部?”
“几内亚湾的事儿,是华胜干的不?”华胜在国内的顶级关系,亲自打电话过来询问。
“原本想干,但让人截胡了。”夏华宇话语简洁的回应道。
“……徐占年这边急了,所以你们如果没干的话,一定要保持情绪,不要主动挑起摩擦!”李部话语简洁:“他家里的关系给我打电话了,别让我难做!”
“好,我明白了。”夏华宇愣了一下后,立即点头。
“就这样!”
话音落,二人结束通话。
……
国内。
白涛拿着手机,急迫的喝问道:“吕炎还没有联系上你,是吗?”
“对,没有消息!”付饶立即回应道:“派出去的救援船已经把货轮找到了,里面的工作人员全部被锁在驾驶舱内,现场死了八个人,有吕炎的兄弟,也有工作人员……!”
“货呢?”白涛又问。
“货全没了!”
“罗永浩呢?”
“死了,尸体就在船上!”付饶依旧语速很快的回应道。
“这还行!”白涛听到罗永浩已经死了后,心里才算松了口气,因为徐占年特意交代他,一定不能让老罗抵达弗里敦。
“根据船上幸存的工作人员交代,当时是跑出了两艘快艇,但一艘在逃跑过程中,就让对伙拿rpg给干了,快艇炸了,人也掉海里了……所以基本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性。”付饶停顿一下后,就继续解释道:“现在咱们不确定的是,吕炎当时是不是就在这个快艇上,如果是那结果……!”
白涛听到这话,沉默数秒应道:“只能等了,如果吕炎没事儿,应该会联系你和我。”
“是,只能等他消息了。但如果一两天内还没信儿,那十有八九是完了。”付饶点头应道。
“船上的幸存者,提没提供对伙这帮人的信息?!”白涛再次问道。
“……有三个幸存者听见吕炎的兄弟大田说过,对方有一艘快艇上,印有华胜安保集团的logo,而且还被特意刮过。”
“妈的!”白涛皱眉骂了一句,随即说道:“就这样,我马上给老徐打个电话!”
“好,我这边再继续问问!”
“妥!”
聊到这里,二人就结束了通话。
……
几分钟后,白涛给徐占年打了个电话,并且将自己知道的所有消息都告知了对方。而徐占年听闻此事儿跟华胜有关系后,足足沉默了四五秒才回应道:“你让付饶把华胜,太和,还有融府联合开发的矿产资料,全部整合一下!剩下的,我找人办!”
“我让付饶也出一些人,进行配合!”
“恩!”
二人简短的商量了一下对策后,徐占年就给国外的一个朋友打了个电话,让其帮忙找一帮专业端枪的。
……
第二日清晨。
中东某地。
“喂?”靳辉坐在营帐里接起了电话。
“有个活儿,你干不干?!”一中年张嘴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