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居然是这个牛人大仙?难道又跑到这忽悠人来了?他可真是生命不息,忽悠不止了,居然还在跑江湖!
颠当说:“在这个聚人城中城里,早就有一个什么乱七八糟的神秘教,一开始我没有注意,不过这次突发的毒雾事件,让隐蔽的他们好像膨胀了起来,从大豁牙他们那里开始查药,因为很多搞药的,都跟那个渡劫教的一些人有联系,没想到这里,找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头头。”
我吃了一惊,原来是这么回事,敢情这个聚人城中城还有这么乱事的事,于是问:“林半缸还是个头头?”
颠当一笑,说:“笨蛋,我在你前面,看得清楚一些,他的胸标是级别比较高的。”
等他们两个一前一后进去之后,我们也离门口不远的时候,颠当告诉我说:“我们混进去,先得借他们两身皮,然后再找点好玩的。”
好吧,按照颠当说的做应该没什么错,她比我厉害多了,进去之后,接着低头的往前走,没看到迎面的人,不过看到有两个一起往前走的黑衣教众,颠当一用眼色,我过去一打他们后脑,都昏了过去,拖到背人的隐蔽位置,把皮扒下来,然后就套在身上换上了。
怎么说呢,这衣服隐蔽性还行,就是个从头到脚的大黑套子,穿完了我们互相看了看,好么,就剩下两个小眼睛,剩下都挡上了。
颠当用眼睛笑着说:“好吧,我们就这么摸上去,听说这里的头头是个女的。”
不知道她又憋着什么坏水呢,我们没走几步,就看到大队的人正在往前走,看样子是开会啊,想到这里,我们也跟着队伍过去了。
在这个破烂建筑的顶层位置,整个是打通的,反正上面揭盖儿了就是天空,也不用考虑承重不承重了,所以打通了能方便人多集会。
跟别的楼层灯光较多不一样,这里只有一盏灯,还并不太亮,教众围住中心的一个略高的台子,中间位置只有一个人。
中间的人扬起双臂,微微抬起头,呼喊着:“人人为我,我为人人,渡劫末世,无限法身。”
底下的人很明显情绪也都被调动起来了,一起喊了起来,说:“人人为我,我为人人,渡劫末世,无限法身!”
好吧,这群也是疯子,跟那个聚足会馆的疯子不一样,不过性质是一样一样的。
这时候,一个穿着黑衣服的近前几步,说:“教主,我推荐一个人过来,他是聚足会馆的股东之一,米三车。”
好吧,这么一个经营高大上会所的居然有这么个乡下小子的土里土气的名字,估计林半缸也意识到这个问题,解释说:“这名字确实有些土气,不过米老板小时候让相师断过,是这名字好,粮草充备,不能改,改了断一生财运。”
教主缓缓地说:“嗯,不过现在末劫时代,钱不能改变一切。”
米三车赶紧说:“教主说的是,所以我来聆听您的教诲。”
教主说:“林法师发展的教众很好,发展聚足会馆的员工跟顾客能更加方便。”
说着教主有些激动,扬起一只手臂,说:“末劫时代,我们要记住教义,帮助自己,帮助别人,度过劫难,天上的主,会永远保护我们。”
怎么说呢,这些大忽悠的话最是不好弄,听起来吧,都是温暖人心的,听上去吧,都是为了你好的,而且还有帮助别人的无私态度,关键的问题出现了,这些看似挺好的事,很多是假的,很多是骗人的,不能说都是骗人的,那是不对的,关键是有骗人的,还不在少数。
也许,人在危机面前的动摇,的无助,的不自信,会让人找有安全感的寄托,有信任感的存在,于是就这么盲目的相信下去了。
假装跟着大家呼喊了一会儿,人开始慢慢散,看意思是散会了,我们看到林半缸带着那个米三车跟随着教主在往别的地方走,颠当一用眼色,这还不明白,赶紧跟上去再说。
这次的跟随时间不长,我们到了一个布置的很精致的房间,教主不知道是洒圣水啊还是洒烟灰,反正鼓捣半天,给那个米三车弄了一身黑衣服,跟我们的一样,都是黑黑的皮。
做完这些,米三车赶紧跪下跟着林板刚一句一句的念,他们有完没完,这个渡劫教到底练什么法术不知道,反正听起来规章制度还不少,乱七八糟的一大堆,听着不但头疼,而且头晕。
都完事了,教主把闭着的眼睛也轻轻睁开了,说:“主赐福你,他为每一个信者,敞开永恒的门。”
之后,米三车也站了起来,这时候,教主发现了旁观的我们两个,问:“你们在干什么?”
颠当压低声音说:“教主,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要报告。”
教主摆了摆手,说:“好,那就说吧。”
颠当在喉咙里刻意咳嗽了一声,不说话,只是用眼睛看了看站在旁边的林半缸,教主看到这副情景,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于是转头对着米三车他们两个说:“林法师,你们先下去,我要处理一些事情。”
林半缸就从我们侧面擦身而过,他过去的时候,我跟颠当,尤其是我,尽量低头,保持着
不与目光接触,防止他万一通过看眼睛认出来怎么办?
就剩下教主和我们两个之后,颠当和我单膝跪地,就在教主前面,颠当一边低着头,一边吩咐我:“如果这个教主很厉害,你看我出手就赶紧出手。”
出手?干什么好好的就出手?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教主已经开口好奇地问了:“到底有什么事情需要禀报?”
颠当解下脚踝上的铃铛,然后放在手心握着,躬身走了过去,故意压低声音说:“教主,您看这是什么……”
就在教主把注意力集中在颠当攥起来的手上,颠当早已经到了跟前,用手一扬,那串铃铛脚链早已经摔到了脸上,就看颠当从侧面扑了过去,然后完成了一次击打,教主就瘫倒在椅子上了。
我过去的时候,颠当已经捡起来脚踝铃铛,然后戴上,调成无声状态,重新站立起来,拍了拍手,看着晕倒的教主,失望地说:“没想到这么渣,当什么教主,平时不练两下子怎么行?”
我一看省得自己动手了,也挺好,不过打晕了这个家伙,要干什么,下面怎么办?
颠当把那身黑皮套子脱下来,坏笑着看着我说:“小笨,你猜我想干什么?”
我哪知道你要干什么,颠当童鞋向来坏水多多,根本就不好猜她想的东西,所以没等我回答,她就告诉我说:“你把她的衣服脱了。”
脱一个女人的衣服,这个活,听起来还不错,不过这个搞乱七八糟的教主的衣服,脱起来,也没什么好感觉。
等把衣服脱下来,发现这个教主就是个标准黄脸婆,身体瘦得跟排骨似的,就这么在地上,简直就是一根大竹竿。
颠当笑着拿起那身教主的衣服,告诉我说:“我决定了,以后就在这儿当教主了。”
啊,我吃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颠当玩什么不好玩,居然要玩这个?
颠当穿上教主衣服,然后摸着我的头发调戏说:“喂,小笨乖乖,要不要当我的第一男宠啊?”
好么,人家早就有当女皇的心啊?
我指着地上的真教主问:“那这个怎么办?”
颠当说:“这个人质我们也得留着,反正刚才一袭击就晕了证明她没有什么邪气或者能力,不然我早出状况了,安排你做二次攻击都是多余的。捆好了藏好,回头好好审审,到底这个组织什么底细内部跟隐情,都搞清楚。反正这出戏是真教主被囚幽室,假教主以假乱真。”
好吧,她玩角色扮演还把后面的细节想得这么细,我也是醉了。
颠当端坐在椅子上,然后表情严肃地说:“田晓,朕封你为骠骑大将军,明日我们集合兵马,来个荡魔驱怪。”
好么,敢情还要真玩下去,这有什么好玩的,难道明天接着给这群人洗脑,洗的都彻底疯了才好?
不过安心留下来感觉也是不错的,因为在颠当大教主的命令下,那是要吃有吃,要喝有喝,睡得舒坦,玩的随意。
临睡前,颠当脱下那身教主的衣服,调笑的看着我说:“骠骑大将军,朕命你今夜侍寝,还不谢主隆恩?”
好吧,人家就是说说,根本没这档子事。
第二天早上起来,侍从躬身进来,说:“教主,早会要开始了,教众恭听教主法训。”
当时怎么说呢,跟昨晚的精英小规模聚会不一样,今天是场外多人的,尤其是在黄色的迷雾笼罩下,远处根本看不到尽头,都是黑压压的小脑瓜儿,这个渡劫教居然有这么多人!
典当教主扬起双臂,说:“这里的灯,为我们指引永恒的门!”
底下的教众纷纷举起双手:“人人为我,我为人人,渡劫末世,无限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