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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姐。”徐然笑的死皮赖脸:“有什么……嗯□□没有?”

“赶快换衣服,废话那么多!我先出去了,你抓紧点时间。”

徐然就是个小配角,制片人从来不会好脸色对她,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徐然心里这么琢磨,连忙从床上爬起来,不管前面是什么坑,她也非跳不可了。徐然照了照镜子,自己的脸肿的猪头似的,穿什么出彩的衣服都是笑料,从行李箱里翻出来一套运动装穿上。

出门制片人等在门口,看到徐然骂道:“你这个人该积极的时候不积极,正经事儿上磨蹭什么?”

“去哪里啊?”

“上车。”

商务保姆车,徐然拉开后排座位就看到了陈蔡和骆北坐在车里,气氛严肃。徐然压低帽檐试图遮住脸上的伤,恭敬鞠躬:“陈老师,骆导。”

两人都没搭理她,徐然摸了摸鼻子,一不小心碰到伤口,疼的吸了口凉气。

车子启动后,制片人从包里翻出药膏递过来:“你这样我真不想把你带去,脸肿的厉害。”

不去多好,徐然求之不得。她今天心灵受到了创伤,只想回家睡觉。

徐然往脸上涂药膏,暗戳戳的腹诽:哔了个狗,谁口味这么重竟然对自己有想法?潜规则么?

车子在一家酒店前停下,下车的时候徐然腿一软差点跪下去,骆北连忙伸手拉住她,“怎么了?”

“没事,腿软。”今天那一巴掌还是太狠,徐然浑身都疼,下车拉开距离对骆北笑道:“谢谢骆导。”

“能别挡路么?”陈蔡开口,皮笑肉不笑的瞥了眼徐然:“徐小姐,演戏演到生活里就让人瞧不起了。”她挺不喜欢徐然这样,替身就要有替身的规矩,打她也是剧情需要,何必装可怜?

徐然抬头看了她一眼,站直把帽檐抬了上去:“陈老师——”

陈蔡戴上墨镜转身就走,徐然咽了下喉咙,笑道:“陈老师说的话好有道理。”

晚上戴墨镜,你不怕摔了!

骆北单手插兜耸肩,抬步往里面走:“对,多向前辈学习。”

徐然噗嗤笑出了声,走在前面的陈蔡猛地回过头,徐然那句也许还没什么,加上骆北这句话可真真是讽刺了。

她的经纪人连忙打圆场:“徐小姐的脸肿的挺厉害,要不要去医院?”

“李姐,你带她来做什么?专业逗笑么?”陈蔡接下来又来了一句,这回骆北抬眸看过去,片刻后转身就往外面走:“徐然,走!”

“哎骆导!”制片人连忙拉住骆北:“就算给我点面子行么?吃个饭行么?”

陈蔡耸肩,脸上的笑有些略不自然,哼道:“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了。”

“骆导,我不在意的。”徐然抬起头看着骆北的眼睛,脸肿的厉害眼睛都眯成了一道缝,她笑起来露出洁洁白的贝齿,后面的话没有说。

骆北眯了眼睛,抬手把徐然的帽子压下去:“少给我嬉皮笑脸。”

陈蔡和制片人先进去包厢,徐然走在骆北身后,她小心翼翼的碰了一下骆北的胳膊:“谢谢骆导。”

骆北回头看了她一眼,不甚在意的哼了一声:“我不是为了你,不要会错意。”

徐然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连忙把手缩回去:“谢谢导演!”

骆北看了她一眼,没搭理徐然,抬步往包厢里面走。

陈蔡带着笑意的声音千娇百媚传入耳朵:“沈总,王总,好久不见。”

徐然走在最后,听到他们几个在寒暄,就抬头看过去。措不及防撞入沈从安沉沉黑眸中,一愣,迅速低下了头。

艾玛!沈从安怎么在这里?徐然一瞬间脑袋里闪过几百个念头,最后汇集成一个结果,来者不善。

“徐小姐,徐然。”制片人介绍到徐然,王总一愣,连忙看向制片人:“徐然?”满脸疑惑,没带错吧!你别开玩笑!徐然长这么丑?

徐然和制片人一□□头,王总雷劈一样嘴角抽搐,转头对着沈从安又笑的谄媚,说道:“徐小姐,来来都赶快坐都别站着了。”

顺手把徐然给安排到沈从安身边,外面都传疯了,油盐不进的沈从安有个神秘情人。王总打听到了具体姓名,一查下去,艾玛就在自己剧组里演戏

陈蔡表情刷的一下变了,沈从安也不拒绝,淡淡瞥了眼徐然就偏头点起了一根烟,吐出烟雾:“脸怎么了?”

徐然猛地抬头看过去,随即连忙抬手捂着脸:“没事,就是拍戏的时候碰到了。”

从小到大,巴结沈从安的人多了,什么东西他都收到过,就是没收到过这样的猪头。丑成这样,那个王总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这玩意也敢给自己送。

真稀罕!

很简单两句话,已经道明全部关系。徐然和沈从安认识,而且关系匪浅。

陈蔡指甲掐了下手心,脸上的笑更加深了,她挨着徐然坐下:“沈总什么时间到的横店?怎么没有提前给我打个电话,我好去接您。”

“接我?”沈从安漫不经心抬头,抖落烟灰:“你叫什么?”

陈蔡脸不止惨白,还夹着青紫。

场面有些尴尬,王总连忙接过话来,笑道:“沈总开玩笑了,这是陈大影后,我们公司合伙人。”

沈从安点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放下手指摩挲着杯壁。

他不想多说,王总只能继续聊下去:“早就听说这家的鱼做的很不错,沈总您尝尝。”王总的助理忙的都要飞起来,连忙去准备让服务员上菜,又拿酒过来。

王总说十句,沈从安能点一下头。西华这几年发展很不好,最近他买了几个大ip,想要把西华做起来,无奈拉不到投资方。好不容易让他逮到巴结的机会,王总无论如何也得把沈从安伺候舒坦了。

徐然拉低了帽子,抿了抿嘴唇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身边坐着的人让整个空气都变得压抑,徐然抬手把运动衣的拉链往下拉了一点,呼吸依旧是有些不太顺畅。

她不知道其中道道,只是觉得这顿饭难以下咽。

沈从安不怎么说话,看起来心情不好,王总一个人讲西华的发展史,没有人搭话的场面有些惨。

徐然埋头吃饭,头都不抬。没她什么事,吃了一碗白米饭,还要伸筷子夹菜。身边的人拉开椅子站了起来,徐然立刻抬头看向王总。

“沈总这是?”

他们视线都落在自己身上,徐然悻悻把筷子放回去,目光落到沈从安身上。

“沈总,晚上还安排了别的活动——”

“她明天有工作吗?”沈从安抬起下巴颏示意徐然,王总立刻看向制片人,制片人头摇成了拨浪鼓:“没有。”

“好。”沈从安拿起自己的外套穿上,面无表情的扣纽扣,说道:“我带走了。”

徐然傻眼了,满脑子都是尼玛!

“好好好。”王总连忙站起来陪送,恨不得立刻就把徐然给洗干净绑个蝴蝶结送到沈从安的床上,笑眯眯看过来:“徐小姐这边请。”

徐然不跟沈从安走,这剧组都回不去了。她看着王总和制片人嘴巴一张一合,说的什么自己是一句没听清楚。她满脑子都是沈从安居高临下看着她,你是小姐?

眼一闭咬一牙腿一劈,从此奉承自己的人无数,再也不挨巴掌。

徐然跟着沈从安出了饭店,冷风一吹全醒了。她裹紧衣服,搓了搓了手:“沈总——”

“闭嘴。”沈从安冷眸扫过来,徐然把话咽了回去,沈从安不会看上她,这个徐然敢肯定。可他会不会找别的法子折腾自己,徐然也不知道,她迷茫啊!

沈从安步伐凛冽,徐然只能小跑跟上去,回头看了眼酒店,王总和制片人还有陈蔡也跟在不远处。沈从安面色不悦,他们也不敢上前多说什么。黑色的suv缓缓开过来,车子停下沈从安拉开车门进去。

徐然连忙跑过去要拉副驾驶的车门,沈从安蹙眉,司机开口:“小姐,请坐后面。”

徐然绕到车子的另一边拉开车门坐进去,沈从安闭上眼靠在座位上,似乎要睡着。徐然不敢出声,尽可能让自己没有存在感。

车子越走越偏僻,有进山的意思,徐然回头看向沈从安,有些忐忑:“沈总——”

“闭嘴。”他没有睁开眼,嗓音沉哑冷厉。

徐然脸有些疼,默默把所有的情绪都吞进肚子里。

车子开了有四十分钟,徐然困的打盹,脑袋哐当一下撞在玻璃上,瞬间清醒坐直了身体。车子在一栋别墅前停下,沈从安下车,徐然隔着玻璃看着外面的黑暗,有些迷茫。

外面漆黑一片,一栋别墅坐落在山间,十分恐怖。徐然头皮发麻,沈从安已经下车大步往别墅走去。徐然咽了下喉咙,司机开口:“小姐,可以下车了。”

徐然只好硬着头皮下车,心里忐忑,以前看过的恐怖电影一瞬间都涌入了脑海。

进了房间,装修十分古朴,灯光昏黄。有种穿越的错觉,鞋子踩在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沈从安把手机顺手扔在桌子上,转身上楼。楼梯是深红色的木料,黑色的皮鞋踩在上面,沉闷有力。徐然站在一楼客厅不知道要不要跟上去,沈从安为什么要把自己带走?最近徐然可没有得罪他。

“上来。”沈从安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看过来,空旷的房间里,他的声音显得冷厉不近人情。

徐然汗毛竖了起来,捏紧手指抬步走上楼梯。

沈从安进了房间,徐然四处看了看,二楼就两个房间,装修风格暗沉。

徐然深吸气几次,才进门。卧室里面倒是现代风格,没有外面那种压抑感觉。

屋子里开着空调,温度适宜。沈从安脱了外套扔在沙发上,然后抽掉了领带。徐然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话,她站在门口。

“把门关上。”

徐然心脏跳的飞快,她咬了下嘴唇,反手关上了门。

他要脱衣服么?太可怕了,她想回家。

沈从安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衬衣领口上,很快就解开了两颗。顺势坐在沙发上,他拿起烟盒取出一根点燃,片刻后吐出烟雾,透过白色烟雾眯眼看过来:“过来。”

徐然觉得这气氛有些奇怪的诡异,她拼命转着脑筋:“沈总?”

沈从安弹落烟灰,烟雾散的很远,他拧眉:“我让你过来,聋?”

徐然走过去,一直走到距离沈从安两米的地方站稳:“沈总,您有什么吩咐?”

“衣服脱了。”

徐然猛地瞪大了眼:“为……为什么?”

沈从安身子后仰靠在沙发上,手指夹着烟,白色烟雾冉冉升起:“你的专业,还需我教?”

徐然听过很多不堪的话,她以为自己足够二皮脸,平视和秦宣聊起来也是口无遮拦,可话从沈从安口里说出来,就特别的侮辱人。徐然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钟,她抬头拿掉自己的帽子,笑着看向沈从安:“沈总,你仔细看我现在的模样,你不觉得恶心?”

沈从安嗤的笑出了声,他无所谓的抽烟:“确实,可又不-□□脸,长得美丑有什么区别。”

徐然这个二皮脸都顶不住了,她在沈从安的注视下手指摸到了运动衣的拉链,干巴巴的笑:“沈总不嫌弃就好。”

徐然脱掉运动装的外套就扔到了一边,接着脱毛衣,肿胀的脸在灯光下泛着光。

沈从安再不挑口,都觉得画面实在有些太恶心了,按灭烟头蹙眉:“去洗澡,把你脸上的东西洗掉,看着反胃。”

徐然脱毛衣的手一顿,脸上依旧是笑:“您稍等。”走了两步又回头,道:“浴室在哪边?”

沈从安不耐烦的指了指,徐然转身快步往浴室走去。

恶心你也能下手?有病!

徐然在浴室里磨蹭了有一个小时,看着镜子里脸肿的馒头似的自己,自嘲的咧嘴一笑。只希望沈总没有什么癖好,安安稳稳过了今夜,这一天早晚的事,并不意外。

可为什么是沈从安?徐然始终想不明白这个。

敲门声响,徐然吓了一跳,迅速把什么情绪都压下去。调整面部表情,转身去开门。

还没看清楚来人,一件黑色衬衫兜头扔了过来,她就被一个大力推到身后的门板上,腰撞到了门锁。巨大声响,徐然叫了一声,沈从安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不想看到你的脸。”

徐然心脏跳的飞快,看不清让她不安,挣扎着想去抓男人的手,“沈总!”

沈从安有些不耐烦,拎着她按到了洗手池上。徐然还要挣扎,他按着徐然脖子的手用了力气,另一手去解徐然的衣服,动作粗暴:“手不想要了,可以放开胆子在我胳膊上抓。”

徐然脸贴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身上的衣服被扯掉,内裤扒开,绝望铺天盖地而来。她不敢去抓沈从安的胳膊了,手指紧紧抠着冰凉坚硬的洗手台,她已经来不及思考。什么劈开腿闭上眼忍忍就过去了,放屁!

“沈总沈总!你先放开我好不好?你放开我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