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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音立刻松了手,精神似乎有些恍惚,朝后退了几步,突然晕了过去。

又是一番忙碌,我们重新把繁音安置到了床上,并且将他绑了起来。

我问阿昌,他果然对这件事没什么了解,只说当时是繁音和Amelie在车上,他们也是在加拿大,但那波人的底细到现在也没有查出来。所以那天得知我来了加拿大,尽管我在苏家呆着,繁音也完全不放心,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我连忙打给繁爸爸,问他这件事,他却完全不知道,只说:“你快详细问问他!”

“他昏过去了。”我说:“您一点都不知道吗?”

“完全不知道。”他说:“你先把电话给阿昌,我先问问那小子。”

繁爸爸问阿昌时,护士又出来,说繁音要见我。

我连忙进去,繁音满脸疲倦地躺在病床上,问:“怎么把我绑了?”

我便把他刚刚的状况讲了一遍,说:“你别不相信,你真的在记忆错乱。”

他总算信了,问:“没伤着你吧?”

“没有。”我把他找Amelie的事详细讲了一遍,问:“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这件事?”他皱起眉头:“没有的事。”

“连阿昌都说记得你在加拿大被袭击过。”我连忙说:“你快想想,我的话都是真的!”

“别说话,我想想。”他皱起眉头,认真地回忆了一会儿,说:“完全没印象。你叫阿昌进来。”

我找来阿昌,但阿昌也说不清楚,只说:“这事不但有,您还查了至少一个多月,后来实在没什么结果,Amelie小姐就下令说不用查了,太耗费人力物力。”

阿昌并不知道我们找到Amelie黑历史的事,所以在他心里,Amelie依然是作为繁音之前的女人而存在着。

“我完全不记得。”繁音皱着眉头问:“除了她跟阿杰,当时还有谁在?”

“没有其他人了。”阿昌说:“我也只是清楚大概而已。”

“去查查这件事。”

阿昌走后,繁音对我说:“看来这不是件小事,等白痴出来,你记得问问他。”

“他也记忆错乱了。”我说:“不过我会问他的。”

“嗯。”他抬了抬头,看着我的脸,半晌忽然笑了一下,说:“一头汗。”

“那当然。”我擦了擦汗,说:“你折腾了一上午,把我累惨了。”

他又笑了,说:“靠过来点。”

我靠过去,正要问他想干什么,他的嘴唇便贴了上来,很快又松开了,声音有些含糊:“发什么呆?抱我。”

他的手被绑着,我便搂住他的脖子,一边说:“你刚刚说,你妈妈不让别……”

我忽然想起了那段视频,恼恨自己的嘴快,赶紧住了口。

“没事。”他的语气亦有些低落:“正想跟你聊聊这个。”

我不知道要从哪开始聊,便没说话。

他也是过了一小会儿才开口说:“你觉得,这件事告诉医生对病有没有帮助?”

“应该会有的。”我说:“这可能就是病因之一。”

他的神色有些失落,没有说话。

“蒲蓝说他们不会说出去。”我说:“但他没说条件是什么。你想杀了他么?”

“暂时不要。”他转移了话题,低声说:“如果有帮助,就告诉医生吧,但记得跟我爸爸说好,别让我妈妈和星星知道。”

“嗯。”我亲了亲他的脸,问:“不杀蒲蓝,那阿飘呢?”

“让李虞悄悄做了。”繁音压低了声音,说:“别让蒲蓝知道。”

我纳闷起来:“你这是想干嘛?”

繁音没吭声,侧开了脸。

我连忙掰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扭回来,说:“快交代,你我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突然对他这么好,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繁音立刻斜过眼睛,神色不善:“你皮痒?”

“那你就说实话,否则我就告诉爸爸去。”

他瞪了我几秒,无果,最后说:“他是你爸爸看上的人,应该是不错的,如果我死了,还得要他照顾你。”

“对哦。”我故意说:“结了婚,就得一起愉快地在床上玩耍了。”

余光发现繁音的眼睛眯了起来,我继续说:“还会生出几个孩子,蒲小蓝,蒲小紫什么的。”

他的脸已经开始青了,但我还要说:“我们在各种地方做,在沙发上、在地板上、在餐桌上、在车里,用各种姿势,坐着、站着、躺着、趴着……”

“苏、灵、雨……”他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

“你不是都死了吗?死人怎么会有老婆呢?”我说:“自己把老婆给别人,还指望人家不睡你老婆?”

他目光森然,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正要开口继续刺激他,脸上突然传来剧痛!

我用余光一瞟,这家伙居然咬我!

我忍不住嗷地叫唤了一声,繁音便松了口,但依旧瞪着我。

我揉着脸问:“还鬼扯么?”

他斜着眼睛睥睨着我,没答话。

“为了捍卫你的地位,保卫你的孩子,守护你的女人。”我说:“别想死了。”

“那也不能杀他。”繁音说:“留条后路没有坏处。”

“知道了。”我说:“那能不能也先不要杀阿飘?咱们可以先观察她一阵子,她是蒲蓝的前女友,蒲蓝以前跟我提起过她,好像还挺喜欢她的,如果他发现阿飘死了,肯定会第一个怀疑到咱们头上。”

繁音便说:“那就安排几个人到她身边,观察一下再做决定。”

“好。”

“你去安排。”他现在稳定了好久,我好高兴。

“安排什么样的人?”好紧张,第一次安排卧底:“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帅,风趣,活儿好。”繁音说:“钱让他随便支,把她睡了。”

“噢。”

繁音以为我没听懂,进一步解释:“睡了蒲蓝就没法再关注了,何况我觉得他比较喜欢你。”

“那是因为我养父的身份高。”我说:“蒲蓝喜欢这个。”

繁音抽搐着脸,瞟着我,不屑地冷笑。

“就算你说得对,那你也应该高兴啊,你老婆这么有魅力,他那天都跪下来求人家了。”其实想想这个,我还是挺感动的,但我其实还是比较希望他跟阿飘可以在一起。因为阿飘看上去挺好的,如果他们在一起,我们或许会成为不错的朋友。

“他跪下来是为了转移注意力,给我争取时间,让我接近那边。”繁音却说:“如果下跪能让他放了你,我比他跪得还快。”

这话听得人蛮感动的,我把脸靠到他脖子上,问:“真的呀?”

“感动就来亲一下。”

我赶紧凑过去亲他的嘴,被他含住了,又是吮又是舔的,弄得我心尖有点痒痒。

他嘬了好一会儿,松了口,目光有些含糊:“灵灵……”

“嗯?”我好喜欢这么靠在他身上,而他也完全没有讽刺我,这么温柔。

“反正你也闲着没事,亲亲别处吧。”

我在他脖子上亲了一下,问:“这样?”

“往下点。”

我又在他的锁骨上亲了一下。

“再往下点。”他轻声要求。

我在他的胸口亲了一下。

“再往下点。”他微微地扬起了脖子,喉结轻轻地滚动着,催促道:“别玩了,快点。”

我亲了亲他的肚子。

他没说话,被绑在床上的手捏住了我的手臂,示意我赶紧的。

我把脸靠在他的肚子上,望着他脖颈上淌下的汗水,不由舔了舔嘴唇,问:“你前些日子真的没有鬼混么?”

他没说话,捏着我手臂的手掌使了使力。

“说话啊,有没有?”我咬住他的扣子,问:“有没有?”

“没有。”他有些恼羞成怒了,瞪了过来。

“有我就给你咬下来。”如果这段时间真的没有,那这样那样一下也无妨……

但就在我已经准备好打算“安慰”他一下时,繁音的身体突然一抖,说:“不要!”

我吓了一跳,抬起头看向他,他正哆嗦着,满脸惊恐地望着我,说:“阿姨……”他句不成句,显然已经慌乱到了极致:“阿、阿姨……不要……”

我连忙跳起来,退了一步,说:“对不起。”任谁看到他现在的样子都会明白,他此刻的记忆怕是混乱到了视频的那段日子。我的心忽然就狂跳了起来,心里也嗖然开始发痛:“对不起,音音,阿姨不是要……对不起……”

他丝毫没有理会我的道歉,浑身无力地哆嗦着,在发现自己已经被绑在病床上后更显惊恐,眼眶里已经溢满了泪,更加无法说话了。

我想抱抱他,却没想到现在他最怕的人变成了我。

此时我也慌了,在地上呆站了好几秒,发觉他已经开始抽搐,才赶快叫阿昌进来,想让阿昌先帮他穿好衣服。却完全没有效果,他哭个不停,几度就要背过气去。

医生也赶来了,准备镇定剂就要给他打进去。可他因此更害怕了,眼中的恐惧与视频上如出一辙。

我突然心疼得不得了,赶快让阿昌把医生请出去,说我们不需要镇静剂。同时拨通了繁爸爸的电话,接通之后也顾不得别的了,把视频的事告诉了繁爸爸,繁爸爸只愣了一下,便让阿昌把电话拿进去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