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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恐怖灵异 > 重生之商门千金 > 第220章 行为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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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惜玥自然不能实话实说,只道是自己喜欢。

对方又问她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宁惜玥说知道,这叫红蚕石。

红蚕石与凤凰胆长得十分相似,她今天在自家店里看到的一颗就是。

二者区别在于红蚕石只是普通的玉石,既没有灵气也没有那种令人舒适的温度。

凤凰胆则是万里挑一,得之者幸,不得之者命。

连蓝琰都只闻其名不见其物,可见其稀罕程度。

“这种石头我有不少。”

对方发来信息。

宁惜玥虽然知道那些石头十有*都是红蚕石,但仍忍不住微微激动:“是吗?那你这些玉石是暖玉吗?我要那种摸在手上温温的。”

“有的有,有的没有。”

宁惜玥手指弯曲,抠了一下桌面,她问:“怎么卖?”

“有贵有便宜。”

宁惜玥道:“我要跟我那张图片差不多的。”

“哦,那可贵了,至少要一万。”

一万对宁惜玥来说不算什么。

突然,屏幕上跳出一行字。

“你是男是女?要是美女的话,我可以算你便宜一点。”

她这算被调戏了吗?

宁惜玥嘴角微微抽搐,打下两个字——不是。

“哦,是汉子啊,那就给你一个成本价,一万块。”

“可以,我们见面,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她问,其实她更想到那人家里看看,说不定真有一颗是凤凰胆。

她猜测此人是卖玉石珠宝的,可能他给自己的那一颗刚巧不是凤凰胆,而真正的凤凰胆在他店里呢?

想到这种可能性,她更想立刻与对方见面。

对方回复她:“兄弟,你这也太落伍了,现在网上买东西,谁还在现实中见面啊,我把链接给你,你在网上拍下来,然后我直接把商品快递给你,多方便。”

“你是电商?”宁惜玥打下这行字,又觉得多余,看到窗口弹出一条链接,她打开。

果然是卖珠宝玉石的,价格有高有低。

她找到红蚕石的分类,打开来看。

价格有五个分类。

最便宜的才几十块钱,而贵的上万。

她问:“你手头上的红蚕石有多少是眼睛图案的?而且是温的。”

“不知道,没细数,亲要买很多?”聊天称呼都变了。

对方接着说:“我们店里有不少眼睛图案的红蚕石,库房里还有不少,我估计应该有几十颗吧。”

几十颗?

宁惜玥一边聊天,一边翻看这家网店,信誉不错,评价99%都是好评,销量在同类中也名列前茅。

她回了一句:“我要带眼睛图案的,摸上去有温度的,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亲是土豪吧?”对方发了这句话,并在后面连着几个表情。

紧接着,对方又说:“稍等,我看看有多少货。”

宁惜玥等候的功夫,去网上找了一下,还有什么东西是至阳之物。

网上说什么的都有,狗血、公鸡冠、连艾叶都有。

这些东西比什么纯阳体质的男人和凤凰胆好找多了。

蓝琰没提到,应该是这些东西不达标。

网上的东西看来也不能尽信。

她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便息了打电话问问小师叔的念头。

QQ头像闪烁。

店主传消息来了。

宁惜玥打开来看:“一共有31颗,你都要吗?”

“嗯。”

“一颗一万,31颗就是31万,你要都买的话,我给你个折扣,30万怎么样?”

“你拍几张图给我看看。”

“行,稍等。”

几张图片很快传上来。

没有用手摸,宁惜玥也不知道哪颗是真,哪颗是假,或者全部都是假的。

这就好比赌石,十赌九输。

“你们有店吗?我去店里看。”

“没有,我们是厂家直销,才能那么便宜。”

30万她出得起。

就算买错了,转手也能放到自己店里卖。

如此一想,宁惜玥决定把31颗红蚕石都买下来。

对方被宁惜玥的爽快惊呆了。

30万的东西,说拍就拍。

遇到大肥羊了!

哦不,是大客户!

在某间破旧的厂房办公室里,一个年轻男人激动得从椅子上跳起来,大腿撞到实木桌子,疼得他嗷嗷叫。

他忍住痛,坐回椅子上,看到后台出现的数据,脸上笑开了花。

他立刻起身,去叫人把31颗红蚕石包好,赶紧送到快递处去。

紧接着一想,这么重要的任务还得自己办比较放心。

这可是30万的货啊。

丢了一样,他得心疼死。

宁惜玥付了款后,就等着快递上门了。

她关掉电脑,起身洗澡,然后到床上打坐。

次日,她起了个大早,前往城隍庙藏宝楼。

相比那些玉石店,她觉得古玩街里捡漏的可能性更大。

也许这里有凤凰胆。

怀着几分期待,她从车上下来。

每天来古玩街的人都起早贪黑,三四点钟就过来。

宁惜玥到城隍庙的时候已经七点。

人山人海,十分热闹。

宁惜玥走到第一个摊位,目光快速扫了一遍摊位上的东西,没有看到自己要找的东西,于是便走到第二个摊位。

摊位流动性大,所以她想先找地摊上的,如果找不到凤凰胆,再进店里面找

一连看了几个摊位,也没见到凤凰胆。

倒是看到几件有灵气的古董。

宁惜玥一番讨价还价,买了下来。

这些东西可以拿回店里卖,肥水不流外人田。

宁惜玥今天背了个双肩包,波浪卷的头发扎成马尾,在脑袋后面一甩一甩,看上去和一个普通的女学生没有区别。

她走到一个摊位,忽然停下脚步。

“小姐喜欢什么,随便挑,我这里的东西都是真的!很多人都到我这儿捡漏呢。”

听小贩吹牛吹得没边,宁惜玥心里觉得好笑。

要都是真的,他哪里还会坐在这里摆地摊,早把东西卖了去享福了。

当然,这话她没说。

而是用一副天真无知的模样问:“你的东西都保真?”

小贩闻言笑脸一僵:“姑娘说笑了,连拍卖会都没有保真一说,我这小小地摊哪里敢保真。不过我向你保证,我的东西十有*是真的!”

他拍拍胸脯,很是自信。

宁惜玥指着一个顺治青花芭蕉麒麟罐问:“这个多少钱?”

小贩眼睛一亮,夸奖道:“小姑娘真有眼光,一挑就挑了个清朝的官窑瓷器。”

他抓着罐口,把胎底的款识露出来给宁惜玥看:“看到没有?‘顺治年制’!这可是顺治时期的官窑啊。小姑娘不懂吧?顺治在位时间短,仅一度开窑烧瓷,故顺治瓷品极少,写年款的就更少了,而且多是青花碗和茄皮紫釉盘。这青花芭蕉麒麟罐可稀罕咧。我看你小姑娘长得漂亮,给你算便宜点,3万,怎么样?”

小贩也是个有眼力的,见宁惜玥身上穿戴不菲,尤其是手上那镯子,水头足,一看就是好东西,开价高。

宁惜玥也就随口一问。

她可不会明知道是假的还要被坑。

听到对方要价三万,她蹙起秀眉:“老板,你的东西也太贵了吧,还不知道是真是假呢。”

“绝对不贵,你知道一个跟这个类似的顺治青花罐拍卖会卖多少钱吗?”他故意用夸张的语气说,“十八万呐!房子都能首付了。我只要你三万,是成本价啊。”

“拍卖会上是真的,你这个还不知道是真是假。我宁愿多花点钱买件真的。”宁惜玥摇头说道,落入小贩眼里,就是个傻呆呆的肥羊。

他暗下决心,一定不能让对方空手走了。

于是,小贩极力挽留:“小姑娘这话可就不对了,既然到了这里,肯定是想捡漏啊,凭借自己的眼光,用低价买到高价古玩,在说出去多有成就感……”

他说了一通,见宁惜玥没有马上离开,心里觉得有戏,连忙又道:“你要是觉得这个贵,咱们可以看看别的。”

他拿出一个磕了个角的高古瓷说:“你瞧瞧这个,虽然品相不好,但这是正宗的越窑青瓷,东汉末年的东西。”

宁惜玥只看一眼,就知道上面没有灵气,这是“新加坡”,也就是对地摊货的称呼“新假破”。

“要不是上面磕了一角,这青瓷可值钱了。”小贩看宁惜玥兴致缺缺,忙道:“只要三千,三千买个高古瓷,你可算是捡大漏了。”

“买个破碗能干什么?摆在家里客人看了都要笑话。”

宁惜玥一句话把摊贩堵得哑口无言。

“还是买点实用的吧,就算是假的,也能凑合着用用。”

她目光在摊子上左看看,右看看,最后一指一早看中的端砚问:“这个多少钱?”

“小姑娘,你太有眼光了,一挑又挑到个好东西。这可是清乾隆御用端砚啊。是我摊位上的镇摊之宝。”

宁惜玥嘴角抽搐,虽然说这东西的确是真的,而且很有可能真是乾隆用过的砚台,但小贩肯定不识货,还能将其吹得天上有地上无,口才也算了得。

她懒得听对方的忽悠,直接开口问:“多少钱?”

“皇上御用的东西,怎么着也沾了龙气,所以这价钱嘛……”小贩比了个“八”的手势。

“我不懂你们的行话手势,你直接说吧。”

“八万!”小贩笃定地说,“一口价八万。”

“看来老板没什么诚意啊。”

宁惜玥叹了口气,转身就走。

“哎,你别急着走啊。”

就在这时,宁惜玥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八万的大内南书房御用之宝绿端砚,可算是捡了大漏。”

宁惜玥转头,看到景秋白站在摊位前,长身玉立,简单的休闲服穿在他身上,比常人多出几分古韵。

黑色的头发柔软贴着头,眉目似画,形容雅致。

她讶异道:“景爷!”

已经有几个月没看到这个男人,没想到一来城隍庙就看见。

不过稍一想也就稍然了。

景秋白的店就开在藏宝楼里,估计他经常来,碰上也不算稀奇。

她余光一瞥,看到人高马大的李虎,一如既往跟在他身边。

小贩是新来城隍庙的,并不认识景爷,听他说自己的东西是好东西,顿时眉开眼笑:“先生真是有眼光。我这个端砚的确是大内御用的,拍卖会要好几十万呢。小姑娘,你看,我没欺骗你吧?”

宁惜玥狐疑地看了景秋白一眼。

景秋白为什么那么做?东西捧上去了,价钱可就不便宜了。他不会这个道理都不懂吧?

而且自己看上的东西,被他横插一脚,显见的不能低价买了,这家伙间接黄了自己的买卖,难道没有半点愧疚之心?

景秋白面带微笑,一脸从容,她实在没办法从他的眼睛里看到半点愧色。

宁惜玥不悦地瞪他一眼,转身就走。

“哎,小姐,你真的不要啦?这可是御用端砚啊!”小贩一看女客人走了,心里暗道一声可惜,眼珠子一转,把主意打到景秋白头上来。

“先生,你既然也看好这块端砚,不如买回去吧?二十万,怎么样?”

“嘿,你刚才不是说八万吗?一转眼就成二十万了?漫天要价,欺负到我们老板头上啊。”李虎看不过去,他跟在景爷身边那么久,没见过谁敢这么忽悠景爷的。

小贩瞬间涨红了脸。

这不眼前的男人一看就是个有钱人嘛,旁边还带保镖。而且这男人都看好他的东西,他当然往高了喊啊。

没法解释,他直接改了口:“我的意思是先生眼力好,一定看得出来这块宝绿端砚值二十万吧?你八万买回去绝对值!”

李虎瞪大眼睛,这家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真强!

其实古玩界除了眼力以外,忽悠也是一大本事,只不过平时没人敢忽悠景秋白,一直如影随形的李虎也就没见过罢了。

小贩缩了缩脖子,暗暗腹诽,这保镖的块头可真大,怪吓人的。

“我刚才的话没说完。”

景秋白淡笑看着他:“如果是真的话,的确是捡了漏,可惜……”

可惜后面是什么,他没说,不过小贩却明白,可惜这是赝品。

他想反驳,但一对上景秋白的眼睛,不知怎么的,他心里莫名瘆的慌。

景秋白侧身,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年轻女孩,微微一笑,回眸,俯视着那名小贩:“一口价八千。”

小贩闻言,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来。

八千?

这也太能砍了。

生生给他少了个零。

虽然说他这块端砚只花了三百块钱就买来了,但是与他的心里预期差距太大。

他连连摇头:“不行不行,这个价钱太低了,我卖不了。东西是真是假,也不是你说了算。各花入各眼,我这端砚可是正经御用端砚,八万已经算少了,佳士德拍卖会出现过一百多万的端砚呢。”

景秋白勾了勾唇:“如果想清楚了,就把端砚给那个小姐,钱去荣景堂要。如果不想卖,我也不勉强。”

他语气很淡,站在他身后的李虎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那个小贩感觉脊背发凉,却不知道突然感觉到冷是因为什么

他使劲摇头:“不卖不卖,八千太吃亏了,没道理让我做赔本买卖。”

景秋白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李虎紧跟在他身后。

那小贩虽然有些可惜走了一只肥羊,但肥羊太吝啬,他也没办法。

这时,旁边一个同样摆着地摊的中年男子凑过来,冲他竖起大拇指:“牛!”

小贩不明所以。

“什么?”

“景爷看上的东西你竟然敢不给。不过你这东西我看是假的,要不然景爷也不会只出八千。”

景秋白在藏宝楼地位超然,虽然玩古玩的都喜欢捡漏,但景秋白一般都不会出现,更不会以权压人。

他说是真就是真,说假就是假,有时候比鉴定证书还管用。

“景爷,哪个景爷?”小贩愣了一下,“你说刚才那个男人?”

“除了他还能有谁?那相貌,还有那种底蕴深厚的世家养出来的气质,岂是谁都能拥有的?”中年摊主感叹。

“不管他是谁,都不能管我的买卖吧?”

中年摊主闻言摇头,看他的眼神透着一丝怜悯:“你说错了,景爷说一不二,咱可都靠他吃饭呢,只要惹他不高兴,就别想在藏宝楼混下去。”

小贩吞了口唾沫,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停了下来:“没……没你说的那么可怕吧?”

“怎么没有?不信你问问其他人?我们可都是把他当阎王爷供着的,不仅是藏宝楼,还有玻璃厂、静安寺珠宝古玩城,在S市的古玩界,他是这一个。”

中年摊主竖起大拇指,NO。1。

小贩赶紧看向另外一边的摊主。

对方露出一副同情的表情。

还有对面的摊主,也是一副让他节哀的样子。

小贩终于知道自己闯下大祸了,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

“那我明天不来了,他总不能追到我家里去吧?”

“你又错了。”

中年摊主语重心长地说。

小贩结巴地问:“怎……怎么又错了?”

“景爷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人,他手眼通天,想巴结他的人更是如过江之鲫,得罪了他,别说在S市,在整个南方古玩界,你都别想再混了。”

“那我去北方!”小贩恹恹道。

那中年男子拍他的肩膀:“你怎么就死脑筋呢!忘记景爷刚才跟你说的话了?”

小贩被拍了一下,差点从凳子上栽下来

他顾不上发火,脑中灵光一闪,抓起那块宝绿端砚,向那个女客人追去。

看着连摊子都不顾了的小贩背影,中年摊主摇头:“真是个愣头青。”

宁惜玥站在一个摊位面前,忽然听到有人叫自己,扭头一看,觉得有点面熟。

“美女,这个给你。”

小贩把端砚递给宁惜玥。

宁惜玥低头看一眼,没有伸手接。

小贩挠了挠头:“那啥,你别不要啊,刚才就是个误会。”

宁惜玥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什么误会?”

“这个,那个……”小贩说不清,最后一拍脑袋道,“这是刚才那位先生买来送给你的!你……你拿着。”

他把端砚塞到宁惜玥手里,转身跑了。

宁惜玥看着手里的端砚,愈发觉得莫名其妙。

景秋白送给她的?

为什么?

这块端砚挺大,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宁惜玥决定去见一见这位景爷。

先是搅黄了她的买卖,后又把她看中的东西送给她,这行为太古怪了。

荣景堂,一楼客人不少。

这里的古玩有贵有廉,大客户被安排到茶室雅间,普通的游客就在大厅里看。

宁惜玥一进门,就有人通知了景秋白。

景秋白让人把宁惜玥请上楼。

宁惜玥踩着木梯到了一楼,眼睛闪了闪。

她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但每一次来都会有种初见的震撼。

单这些架子上的古董,就比她家的公司还要值钱。

景秋白也是个心大的,这些古董就那么随意地摆放在让人触手可及的地方。

她眸光微微一转,落在窗边的男人身上。

不久前才见了一面,没想到那么快又会碰上。

“景先生。”

宁惜玥站在离他一丈远的地方。

景秋白转过身来,看她站在离自己很远的位置,不由挑了挑眉:“怕我?”

“没有。”宁惜玥捧着那个端砚,走近几步。

景秋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