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分好后板哥给他那几个小学同学说了说,等会打起来不用手软,出了事他负责。
我想了想,觉得这样做不妥,我爸提醒过我,聪明人是即能把仇报了,还能自保,上次张俊义就是这么干的,所以我决定效仿一下,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本来想效仿上次被人套头打那招找个塑料袋子给张俊义套头上来着,但是他们有三个人,想瞬间全都套住不太现实。
所以我决定跟武侠片里似得来个蒙面,不过饭店里也没有适合蒙面的东西,这时我灵机一动,想起来这旁边挺多小卖部和超市的,就让板哥找人去买几个面具戴上。
他们几个听完后都说我这建议好,阿伦还自告奋勇的说他去买。
张俊义他们几个看起来没有要走的样子,所以应该来得及,我嘱咐阿伦速度快点。
阿伦果然给力,没一会儿就把面具买回来了,我本以为他能买点那种恐怖面具或者脸谱面具,结果他买了一堆悟空、八戒、奥特曼,所有人顿时都沉默了,板哥脸上的肉跳了跳,说:咱带这个不太合适吧。
阿伦有些无奈的说:没办法啊,小卖部里就有这种,我怕时间耽搁了,赶紧买了就回来了。
我说:算了,就用这个吧,只要不被人看到脸就行了,到时候给张俊义打出个好歹他都赖不到我们。
一人一个面具分发好之后我们一帮人就开始等待。
张俊义这逼够墨迹的,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才走。
我们也赶紧跟了出去,结账的时候发现都两点半多了。
出去后我们没急着动手,一直远远的跟在他们仨人的后边。
他们三个人勾着肩膀,醉的不轻,走起路来歪歪扭扭的,尤其是张俊义,脸通红,说话的时候手不停地比划着什么,嘴里骂着脏话。
走了一会儿我见离饭店已经挺远了,而且周围的行人也没几个,就喊大家动手,要不然再拖一会儿他们仨估计就在路口打车走了。
我说完后所有人瞬间掏出面具来戴上,提着手里的家伙就冲张俊义那仨人冲了过去。
我跑在最前头,直接奔着张俊义去了,他还在那彪呼呼的骂爹骂娘呢,老子让你骂,我猛地扬起手里的棍子一下就给他撂倒了,连带着另外两个人也跟着打了个趔趄。
那俩人回身就要骂我,结果我们的人冲上来立马就是一顿乱棍放倒。
我没管别人,走到抱着头在地上哀嚎的张俊义的肚子就是一棍子,捣的他一声惨叫,抱着肚子蜷缩了起来,我连续的往他身上,胳膊上,腿上抽了几十棍子,打的他哭爹喊娘的,最后我站直身子,脚踢了踢他的头,用棍子在他头上轻轻敲了敲,张俊义吓坏了,酒也醒了,用手抓着我的脚踝,说:哥,哥,别打,别打,麻烦报个名号,混哪条道上的,说不定都认识。
我没理他,把棍子使劲的往他手上一戳,他的手一下子松了,紧接着我猛地抡起棍子,跟打高尔夫一样狠狠地抡到了他的头上,张俊义瞬间晕了过去,身子软趴趴的没了力气。
板哥和单飞打完那俩人后跑过来又往张俊义身上打了好几下,我低声说:可以了,撤。
单飞和板哥赶紧招呼阿伦他们撤,从我们开始动手到撤离,用了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可以说是跟聪哥一贯的行事风格相吻合,速战速决!
跑了好一会儿我们几个才把面具摘了,大家互相说了声就各自撤了,万一被别人注意到就不好了。
板哥跟他们那帮同学一块儿走的,回去的时候就我跟单飞俩人,我俩都很兴奋,因为刚才打的实在是太痛快了。
而且我有意的按照我上次被打的方式打了张俊义,我就是让他知道这仇是我报的,如果他要跟警察说是我干的,我到时候来个抵死不认,他拿我也没办法。
到了我家小区后单飞就跟我分开了,说有事再给他打电话。
因为打了张俊义,所以这两天我都躲在家里没出去,期间李语彤还给我打了电话,上来就问我:张俊义被打了你知道不知道?
李语彤说话那语气就跟发现了重大新闻似得,我为了不让她听出来我早就知道了,赶紧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说:啊?!真的假的?不会吧?!
说完我有点后悔了,这惊吃的也太夸张了吧,不过李语彤压根没注意,很肯定的嗯了两声,说:真的,打的挺严重的呢,中度脑震荡,都住院了,听说身上还受了很多伤,就跟你上次住院那情况似得。
说着她突然压低了声音,很神秘的说:王聪,我问你,这事是不是你干的啊。
我又啊了一声,说:你可别瞎说啊,这种事情是能随便乱说的吗,要不你跟我说我还不知道呢,估计是他得罪了什么人了吧,反正他那么贱,得罪人多也正常。
说完我还挺想那么回事儿的说:呀,要照你这么说的话,那打他的这人肯定非常牛逼啊,我都办不了张俊义,他能轻轻松松的把他打住院,那肯定不是一般人,简直是我的偶像啊。
不知不觉间就把自己吹捧了起来,聪哥简直就是个天才。
李语彤被我哄住了,有些失望的说:我还以为是你干的呢,感情不是你啊。
我笑了笑,说:没事,等他伤好了着的,哥我必须得找他报仇。
李语彤骂我,你就别吹牛了,上次被人打成那样了都,以后还是离他远点吧。
我也没跟她争论,一个劲儿的说行。
挂了电话后我是心情舒畅啊,大仇得报,这段时间的郁闷顿时也一扫而光。
初九晚上的时候于涵在扣扣上找了我,问我明天有没有空,去看她表演,我赶紧说有空有空。
不过她说明天不能跟我一块儿去,因为她要和舞馆的人提前去,我说没事,让她把时间和地点告诉了我。
她们参加的这场演出是在一所大学的会场里举办的,好像是市里的一个什么文艺表演活动。
第二天去的时候我特地把过年的衣服换上,抹了点发蜡,感觉自己还挺帅的。
等我到那后发现人还不少,不过年龄层次不齐,有成年人,也有学生,最前面的位子空着,不过摆放着名牌,看来是给领导之类的人坐的。
我四下看了看,就选了个走廊边一个比较靠前的位子坐下,旁边隔着一个位子的小青年骂我,说位子他占了,我见他好像也是个初中生,就瞪了他一眼,骂他:你占你麻痹,这位子是写你名了还是写你姓了。
小青年见我牛逼哄哄的样子,一下子怂了,嘟囔了两句就不说话了。
没一会儿就有俩女生来了,穿着校服,长得还不错,给人感觉都挺甜的,小青年给她俩打了个招呼,她俩见我坐这,有些不知所措,我赶紧站起身,笑着说:呀,你们认识啊,来,来,你们坐吧,坐吧。
当时我那样子超级绅士,跟对待小青年的态度截然相反,那俩女生连声谢我,小青年也愣了。
我咳了一声,冲那小青年说:兄弟,人敬我,我敬人,刚才我对你那样是故意的,就想让你长点教训。
小青年有些受教匪浅,赶紧连头说:哥,我错了,以后我保证不了。
我满意的点点头,背着手走了两步,换了个位子。
其实我就是装逼呢,要不是见那俩女生漂亮,谁***给他让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