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方信祁!”
“都跟我来了这里才想着拒绝我,是不是太迟了?嗯?”
邪魅气息十足的说着话,方信祁的呼吸都要和夏帆交融到了一起。
被惹得脖颈间尽是一片酥酥-麻麻的感觉,夏帆发软的两条腿,胡乱的去踢着方信祁的腿。
“放开我!”
她讨厌这种被方信祁撩拨的感觉,就像是在她的心头儿上划过羽毛一样,惊起她的颤栗。
无视夏帆的挣扎,方信祁埋首在她的耳廓边,轻轻触碰着她敏感的耳垂——
“小东西,乖一点儿,我会让你舒服的!”
一边说着话,他的掌心,一边托起了夏帆圆润弧度的小腿。
……
浴室里,被花洒喷下来的水淋湿在亲密无间接触的两个人的身上,方信祁的身子如火一样的缠着夏帆。
“滚开啊!”
厌恶这种自己被支配,完全没有主动权利的感觉,夏帆扯动着四肢的动作更加剧烈起来。
对于夏帆挣扎的动作,方信祁出乎意料的没有伤害她,反正掌心温柔的缠着她。
被一只不安分的手四处点火,夏帆的身子越来越软。
花洒的水洒下,淋湿了她的衣衫,将她整个人的身子,紧紧的勾勒出圆润的身形。
对开襟的衣衫在男人蛮力的掌心中破碎,光洁的身子,如同剥了皮的荔枝一样,白嫩柔皙的吸引着一双幽暗的鹰眸。
如火般缠着夏帆的感觉,让她混沌的大脑,越发呈现出来一种空白的状态。
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两个人之间再也没有阻隔的挨在一起……
随着浴室水温温度的升高,两个人缠-绵的温度,也一并向高-峰蔓延……
——————————————————————
再醒来,身体上真实疼痛的感觉,惊得夏帆在羽绒被里缩了缩身子,却不想自己的小腿,不经意的划过了男人布满性-感腿毛的小腿处。
被触碰到了自己的小腿,一向睡眠都很轻的方信祁,倏地睁开了眼,然后一个反手按住夏帆,他忽的翻过身,将不乖的小女人压在身下。
软软的小身子,依旧是让他血脉喷张的触碰着他,方信祁沉睡的yu-wang,如同雄狮般再度苏醒。
明显感受到不寻常的气息充溢在自己的感官世界里,夏帆当即就炸了毛一样的推搡着方信祁——
“滚开,别碰我!”
如果说她还可以因为昨晚被夏柏气昏了头儿而不幸沦陷找了个理由的话,那么现在,在她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她完全找不到其他的理由去接受这个男人对自己的侵犯。
身子挣扎的更加厉害,却让男人有了可乘之机……
——————————————————————
从昨晚到今天清晨,饿着肚子被方信祁变换着地方、变换着zi-势的侵犯,夏帆像是没了气儿一样的蜷缩在被子里。
从浴室洗了澡的方信祁,围着一条浴巾出来。
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拿灰色的眸子,睨着裹得如同蚕蛹一样的小女人。
丢下湿漉漉的毛巾到地板上,方信祁迈着步子,无声的向chuang边那个背对着自己的小女人走去。
抱起眼帘上还挂着淡淡湿润痕迹的小女人,他掐着她圆润的小下巴。“还闹情绪?”
对这个女人,他承认她的身子让他上瘾,哪怕是不间断的折腾,他也爱不释手的折腾着她。甚至就算是他还没有从尤画离开的世界里走出来,他也无法抗拒的想要占-有她的身子。
闭着眼的夏帆不想去理这个男人,可是这个男人擒住她下颌的力道,惊得她不得不被迫睁开眼去看眼前的男人。
“放开我!”
抬起小手去掰开方信祁对自己的禁锢,却不想自己和这个男人之间的力量悬殊过大,自己的手非但没有掰开她,还反而让她的小手不由得拧红。
看着柔白的小手泛起红痕,方信祁心疼的叹道——
“都捏红了,真是让人心疼呢!”
“不用你管!”
负气的说着话,哪怕自己的行为是蚂蚁撼大树,她也停不下来的挣扎。
“还有力气?”
知道这个小女人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吃饭,却不想她还有和自己挣扎的力气。
连带着身上沐浴露的清香,他的身子欺近她——
“既然还有力气,我们就继续!”
“你……”
一句惊得夏帆神经都颤栗的话,让她小脸涨得通红。
实在是喜欢看夏帆被自己挑-逗到脸红脖子粗,却还没有话反驳自己的样子。
勾着邪痞笑纹的嘴角,他俯身吻了吻她,然后心情大好的说了句:“去吃饭!”
——————————————————
心里依旧忐忑不安的坐在方信祁的对面的夏帆,沁在掌心的层层汗丝,让她握着餐叉的手都不由得溜滑。
看着对面的男人绅士又优雅的切着煎蛋,额前的碎发自然垂落在眼前,让本就长相出众的男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是致命般的性-感。
切好了煎蛋,侍者按照方信祁的吩咐,将块丁状的煎蛋送到了夏帆的面前。
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碟子里的煎蛋,夏帆喉头儿干涩的动了动。
眸光睨着煎蛋都被送到了她的眼前,却依旧没有什么反应的女人,方信祁抿了抿唇——
“你是想让我喂你?”
低缓声音的几个字,让如坐针毡的夏帆,更加的紧张。
实在是搞不懂这个男人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的样子,相比较他对自己的百般摧残、百般虐待,这样的他,真心让她不适应。
又紧了紧握着餐叉的小手,半晌儿,她才别别扭扭地开口——
“我……”
“铃铃铃……”
一串短而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方信祁没有忌讳夏帆的存在,当着她的面儿就接了电话。
“……嗯……我知道了,嗯……”
挂断了电话以后,他拿过一旁的西装外套穿在身上。
“公司有事儿需要我去处理,你吃完饭去房间等我!”
以命令的口吻说完话以后,方信祁离开了酒店。
——————————————————————
没有开车前往公司,方信祁去了凉城南郊的一处日式茶馆。
进门,他就看见了夏元明穿着灰绿色的军装,坐在四角矮桌的一侧。
听到门滑被拉开,他轻动着唇——
“来了啊,坐吧!”
脱下了皮鞋,方信祁进了房间,却没有坐下的意思。
“夏老先生在部队做了这么多年的上将,应该不是一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人,有什么想说的,您不用兜圈子,我也很忙,我们长话短说!”
和夏元明之间,他不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好说了。
没有将方信祁对他的冷漠纳入眼底,夏元明倒了一杯茶给自己后,轻动着唇——
“不想和我聊聊关于你父亲的事儿?”
“没什么可聊的,我父亲的事儿,您和我,都很清楚,不是吗?”
说着,他摸出来一根烟,含着唇间。
没有抬头去看方信祁,夏元明抿了一口茶,继续说着——
“你父亲的事儿,这里面有误会,当年你父亲违反军纪,我也只是按军纪处理,你不应该怨我!”
“啧……您为什么会觉得我怨您?”
被雾霭缭绕开来的一张脸,五官变得越发的刚毅、深邃起来。
“如果您觉得您是按照正常的军纪走,谁也说不出来什么。但是如果是背后放暗枪处理这件事儿,那么夏元明,你被人埋怨,不正常吗?”
方信祁平静的说着话,俊朗的脸上,除了不屑,再无其他。
因为方信祁的一席话,夏元明的老脸不由得紧绷起来。
掌心握了握茶杯,再抬起头去看方信祁,已是一片平静。
“军队里的事儿,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想说的只有九个字‘你父亲有罪,他必须死!’”
苍老中透着坚毅的话说出口,上将风范依旧飒爽。
因为夏元明的话,方信祁冷漠的嘴角,越发的不羁——
“既然夏老先生这样心安理得,您大可安安稳稳的过您安度晚年的生活!”
掸着手中剩余的烟蒂,他准确无误的丢到了矮桌的烟灰缸中。
转身拉开门滑,他没有任何迟疑的出了门。
就在他刚迈出去一只脚的瞬间,夏元明苍老的声音中透着悲戚的扬起——
“你和帆帆是什么关系?”
想着上次他在医院休息室那里见到两个人之间居然可以旁若无人拉手的样子,他的心,到现在都还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本章完结-